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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也不瞭解的。
說到這兒,冉秦不由得不感慨,“細細一想,我也有六年沒殺過賊兵了,這幫後生不曉得,還以為我跟他們吹噓,真不是。不過他們竟還很怕你。”
容恪微微含笑,默然不語。
長寧也不禁納悶兒,這麼一個光風霽月的女婿,到底是哪家的不開眼,以訛傳訛,說他吃人肉喝人血的?還傳聞說,只要祭出陳留世子之名,三歲啼哭的小兒都能驚嚇地閉聲了。
但想來也是真有魄力和手腕,才能以十八歲的年紀,叫原本已人心不齊的陳留將士服帖。
冉秦道:“聽說當年你爹病重,你四個叔伯有了二心,互相不服,後來,又是如何服你的?”
一桌人的目光蹭蹭蹭地移到了容恪的身上。
冉秦想,現在軍營裡頭一些毛頭小子不是天高地厚,不服管教,是該用容恪的法子治一治。
不過容恪是真的沒什麼真知灼見,“四個叔伯心高氣傲,只是互相不服罷了,對我還是尊敬的,那時,陳留侯只有一個兒子,夷兵犯境,他們以為能拿捏住我,便讓我坐在帥帳裡,輪流看守我,護衛我的安全,用我來安撫軍心,卻不讓我上戰場。不過忽孛準備了兩年,就為了陳留局面四分五裂時出手,自然氣勢不凡,我在軍中得不到訊息,憂心地奪了四叔的馬衝將出去,在城垛上一箭射中了夷族的王旗,退了夷兵。後來他們齊心擁我世子,甘心服我指揮了,雖有驚險,卻不算曲折,倘若不是當年軍中實在無人可用,恐怕也沒有今日的容恪。”
冉秦點頭,然後又惆悵地搖頭,說來容易,要是哪一日他的老二有本事一箭射下夷族的王旗,他哪還用操心他的前程!
作者有話要說: 恪哥哥的眼睛就像潑了一層水,藍色越來越淡,黑色越來越深
不是忘了這個設定,只是想,濃濃在四年前見過他藍色的眼睛,要一直是藍色,後來嫁給他,肯定一眼就認出來了,所以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