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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不曾出口,但是她不明白,能傷到他的,早在四年前就已全覆沒在了雪山上,被皚皚的鵝毛大雪壓得杳無痕蹤。

他轉過身,只見冉煙濃垂著眼簾,纖長而黑的睫毛在微微顫抖,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悵惘和迷茫,容恪總是能猜到她的想法,“你在猶豫,我那句話‘有’,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冉煙濃倏地抬起頭,眼眸清亮,“所以是真的還是假的?”

“算是與我有關,但他們非我所殺,而是死在雪崩裡。”

冉煙濃待要再問,外頭去傳來了婢女敲門的聲音,清脆地扣在門框上,“姑娘,姑爺,傳晚膳了。”

“就來。”冉煙濃應了一聲,小聲地咕噥道,“又讓人看了笑話了。”

青天大白日的,小夫妻關了門扉在屋裡做什麼,沒有人不知道。

但容恪傷還沒好,就這麼胡來,爹爹和公主娘得知了一定也不悅,何況她被擄走這筆賬冉秦不與容恪清算,就像是一根上了弦的弓箭,說不準哪一日便飛出來了,還有上次忽孛搜尋美人的穆察隊伍,將她拐入草原一事,雖然兩次都沒受傷,但驚嚇還是有的,爹爹要是發怒,對容恪這也不滿那也不滿……

她會左右為難的。

容恪噙了朵山中微雨般的微笑,讓冉煙濃恍惚了一瞬,他握住了她緊捏住的粉拳,推門而出。

婢女臉紅地福了福身,要進門替夫妻倆收拾被褥,容恪伸手一攔,“不必了,晚間我們去自己收拾。”

“是。”婢女才十五六的模樣,靦腆青澀,世子是神仙人物,她連看都不敢看一眼,何況是說話,臉紅地要碎步退出去了,她可不敢看……那些東西。

冉煙濃也有點臉紅,不是害羞,是有點兒尷尬,偷偷摸摸地瞟了容恪一眼,實在不懂他為什麼從來都不會窘迫的,即便是害羞了,也鎮定得像一尊石像,眼風動都不動。

“還有一件事,”夫妻倆穿過雨打紅花、落英成陣的朱槿園,冉煙濃便忍不住提了一嘴,“那封信裡寫了什麼,為什麼姐姐看了,就回心轉意了?”

畢竟當初冉清榮要與太子和離,可是決絕的,說抽身便抽身,說斷情就斷情。

容恪道:“也許不是回心轉意,但至少是一個契機,你和姐姐性子有些相似之處,有些事不弄清楚是不會甘心的。”

晚膳時冉清榮沒有來,靈犀終於出了廂房門,心虛地用了一大碗飯,一家人說說笑笑時,她總是插不進嘴的那個,何況今日用膳時,冉秦信口就提了幾句冉橫刀。

“兔崽子要到軍營裡歷練,從馬前卒做起,可他那點花招,撐不了幾天,胳膊就要腫成蘿蔔。”

長寧也正為兒子的前程擔憂,眼見丈夫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了,遲早要解甲卸任,兒子雖然是軍中將士戲謔時人人尊敬的“少將軍”,可一沒本事二沒功勳,子承父業也說不過去,再加上皇兄又大看好兒子,從來沒提拔過他,長寧真是操碎了心。

一桌上,冉煙濃偷偷瞟了眼靈犀,又回眸望向容恪,容恪帶兵是很厲害的,也很會訓練人,她雖然沒親眼見過,但軍中不少人如此傳的,不然陳留將士不能一次一次地大敗夷族的騎兵。

容恪也知道岳父的言外之意,此前讓冉煙濃被擄走一事,心底還尚未放下,他在上京也無事,冉秦這麼一提,他便順階而下了,“這一批的新兵,我可以助岳父大人提點一二。”

靈犀一聽,就鼓紅了臉頰,一口飯差點嗆進了肺裡。

對陳留世子,靈犀還停留在最初的印象,四年前的寒冬臘月,明蓁姑姑她們到她的寢宮裡來,說容允誆容恪進獸籠了,而且容恪還是不負眾望地當眾宰了一頭猛虎。

她真的很怕容恪下手沒輕重,把冉橫刀傷了啊。

雖然嘴上說的不想不心疼,可誰家的夫君誰自己寵著,冉橫刀就是把他大刀眉往上頭豎一豎,她都覺著他是受了許多委屈的。

冉秦聽得開懷,女婿不像他那個一根直腸子、說話不過腦子又沒什麼擔當的兒子,就完完全全一個別人家的兒子,要說真話,要容恪是他的兒子,這麼優秀,殺陣殺敵毫不含糊,為人果斷有魄力,他那些糟心的事兒至少少一半兒,不免又是惆悵又是喜歡,“那就這麼說了,這幾日你在京中閒著也是閒著,去練練那幫不成器的敗家子兒也好。等過了年,你們回了陳留,我再看看那幫小祖宗成不成得了氣候。”

說到“回了陳留”,冉煙濃便臉色一通古怪,靈犀捕風捉影地以為,她不願意回陳留去,不過她沒想太多,齊野在朝政上的事她從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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