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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說的,不得不防。容恪,你常說知己知彼,難道就連這點警覺都沒有麼?我才不信。”
容恪無奈地笑,“濃濃,明日我們恐怕要進宮一趟了。”他本來不想冉煙濃捲入這些。
“嗯?”
“且等著。”容恪撩開她的頭髮,吻了吻她的額頭。
“恪哥哥,為什麼愛親我的額頭啊?”冉煙濃咕噥一聲,就睡著了。
容恪笑著,將她的腰肢抄過來,抱到了裡側。
瀛洲島。
酣眠之後,畫舫上的兩人也清醒了,冉橫刀最先甦醒,外頭有人聲,看了眼不著片縷的公主媳婦兒,差點魂飛魄散,趕緊替她將外衫長裙都穿上,他手忙腳亂的,對女兒家的服飾樣式又沒個譜兒,笨手笨腳,還吃了靈犀不少豆腐,她是被冉橫刀那雙不規矩的大手鬧起來的,一醒來就踹了他一腳。
“你做甚麼!”
冉橫刀“哎喲”一聲,捂住了大腿根,“畫畫,你再狠一點兒,昨晚的那種幸福就沒有了。”
“你!”靈犀臉頰紅得像棗兒,羞惱地給自己將衣裳船上了,兩條腿還顫得打飄,本想硬氣地走出船艙,不妨一跤摔倒在地,冉橫刀做了肉盾,才接住了她。
靈犀“哼”了一聲,昨晚的甜蜜還歷歷在目,她也不忍心現在就把冉橫刀打回原形,姑且讓他得意著,但是冉橫刀這人吧,得了點甜頭,便像嚐了蜜,通了筋骨似的,一下子開了竅了。
靈犀被橫著抱了起來,手乖覺地搭住了他的脖子,冉橫刀笑得有點傻,“畫畫?”
“嗯?”
“沒事,就叫叫你。畫畫。畫畫。畫畫……”
昨晚喊了小半夜,靈犀聽得快暈厥了,忙伸手堵住他的嘴,警告道:“你別以為能討好我,要是你還喜歡瀟瀟,大可以去找她。”
冉橫刀雙手都用來抱她了,咕噥咕噥幾個字說不清楚,靈犀便拿開了手,冉橫刀正色道:“不會。”
“真的?”
冉橫刀揪起了大刀眉,沉聲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想著別人,只和畫畫好。”
靈犀紅了臉鑽進了他的懷裡,又哼了一聲,這個榆木疙瘩,可算說了兩句動聽的話。她真怕方才冉橫刀有所猶豫,要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他心裡還是隻有阮瀟瀟,她真的不想和他過了。
昨晚太甜蜜,她給他嚐了好多甜頭,也讓他發現她的好了是不是?靈犀暈粉的臉頰紅鼓鼓的,體香氤氳,冉橫刀骨頭都快酥了,公主媳婦兒脾氣硬,但身子是真的柔軟,那雙小手抱著人時,別提多舒坦,就像現在楊柳依依似的倚著他,溫柔如水。
真想將她壓到床褥裡繼續胡作非為……
想入非非的刀哥就這麼抱著公主出了瀛洲島,也來不及向賢王告辭,天色太早,黎明的薄霧還都浮在無風而沉靜的水面,人也還雙目惺忪,只有冉橫刀人逢喜事,快活得要上天,自然腳步也跟著急。
廂房裡的齊咸和陸嫵也醒了,一醒來,陸嫵便驚嚇地對著賢王殿下那張溫潤秀雅的俊臉嚇得拉著棉被直往後縮,全身都疼,到處都是淤青,還有……還有某個地方,陸嫵再不通人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何況昨晚隱隱約約覺得是容恪與她……
陸嫵眨出了眼淚,瑟瑟縮縮地望著齊鹹。
“賢王殿下,怎麼會是你?”
齊鹹正了衣冠,玄紋雲袖,豎著嵌寶玉玲瓏紫金冠,面如傅粉,唇若塗朱,陸嫵望著齊鹹,怔怔地,清淚直往被褥裡落,齊鹹微微欠身,手臂撐著竹榻,眸光俯視下來,黑沉沉的濃雲攜雨,見她還不能相信已發生的事實,不覺有幾分可憐,“阿嫵,昨晚的一切你不記得了麼?”
陸嫵震驚地望著他,“是你?”
齊鹹含笑,手指撫過了她的臉頰,“阿嫵昨晚很動情,可惜喚的全是別的男人的名字。我竟不知,原來容恪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心魔。阿嫵這般聰慧,總不會對一個男人一見鍾情就到這個地步,你以前,見過他?”
陸嫵腦中訇然如山崩地坼,哪還聽得進齊鹹說了什麼,只記得昨夜哥哥溫柔倜儻地送她到瀛洲島,說她今夜定會得償夙願,說他會綁走冉煙濃,說容恪的酒裡有迷藥,說了很多……
她本不想於齊鹹糾纏,可最後到底是哪裡不對,才會、才會這樣?
陸嫵快要瘋了,頭疼欲裂,昨晚男人低沉急促的呼吸,溫柔而瘋狂的放縱,懲罰和憐惜地佔有……全都是齊鹹,不是容恪!
“你,你和我哥哥,騙我?”陸嫵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心如死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