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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了五十八劍,每一次他想取我性命時,我便喊一聲母親的名字,他就會恍然過來,放下他手裡的劍。我的父侯,和你一樣都很清楚,你們的兒子喪生雪山,絕對不是死在我的手裡。你恨我,他也恨,可他與你不同,至少我沒有真的死。”
四周靜謐得只剩下抽氣的聲音。
老侯爺對世子做的那些事,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了,可一說起來,還是教人不寒而慄。虎毒還不食子,侯爺的所作所為在當時心疼世子的人看來簡直是令人髮指。
冉煙濃不曉得陳年舊事,容恪既可以微笑面對,為何說起來,還是讓聞者心裡像紮了一根刺,狠狠地扎到了肉裡,而他自己又不知幾回於血肉模糊之中,麻痺了所有的痛覺,才能這麼人畜無害地笑著將前塵往事翻出來。
徐氏怔怔地望著容恪。
但不管如何,如今安然無恙地坐著的人是他,輸家是她。容恪一揮手,又一個人上來,將一截樹杈遞給了徐氏。
徐氏瞪大了眼睛,這是她和賈修用來私會的證據!
她這時才想到,賈修為了求榮,當然要把一切事宜都和盤托出,包括她勾引、威脅他的種種細節,事無鉅細地全捅給容恪,以換取活命、娶回錦霞的機會。
徐氏閉上了眼睛,容恪挑眉道:“聽說,徐夫人還會翻牆?你每去賈修院中,都會握著一截枯枝,擺在他回家必經之路上。”
冉煙濃道:“賈修的枕頭上還有女人的長髮,木板床的床沿有女人指甲的抓痕,比對痕跡,不難發現是你。不用巧舌如簧了,你死罪難逃,不如臨死前將侯爺的死因供出來。”
徐氏腿軟地倒地,“呵,你們想知道什麼,想知道容桀是怎麼看著我和賈修鴛鴦被裡疊鴛鴦的?哈哈,他又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本來是青樓的花魁,在他之前,我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可惜他自己沒想明白,他一個偏癱中風的老殘廢,耽誤不起我的年華。”
冉煙濃反問:“所以,你選擇了殺人滅口?”
徐氏倏地仰起脖子,“那根金釵不是我紮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