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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啾啾的兩隻小手,緩緩道:“爹爹只是暫時找不到人了,不是不回來了……你不是最相信大將軍的麼,這回怎麼不信了?”
“騙人。”啾啾心裡有了鬆動,還是嘟嘴道,“要是爹爹一點事都沒有,孃親不會哭的。你知道,爹爹肯定是出了事。”
早慧的兒子不好騙,冉煙濃無奈又心疼,親了親他的額頭。
母子倆這廂愁雲慘淡,冉清榮心有愧疚,也是在不好待下去,要不是齊戎那道聖旨,容恪說什麼不會失蹤……她的齒尖輕碰了下下唇,低聲道:“濃濃,我這便回宮,一有容恪的訊息便給你帶回來。”
“謝姐姐。”
“同我客氣什麼。”冉清榮是心疼,與母親說了些話,交代了些事宜,便乘著鳳輦回宮。
齊戎正與冉秦議事完,此回齊戚居功至偉,生擒的夷族汗王忽孛,冉橫刀更是神勇,以一敵百,在丘山關外埋伏了一天一夜,最終截獲夷族主力,打入草原三十里,逼近王帳。一行人正押解著忽孛回京,等待受封。
齊戎與冉秦聊了聊該如何封賞一事,轉眼便到了黃昏,暮色四垂,晚煙嫋嫋,冉秦起身要告辭,齊戎叫住他,“岳父。”
冉秦知道他還有些私人話沒說,腳步一頓,一扭頭,齊戎嘆了嘆,“岳父以為,朕該如何安置濃濃?”
冉秦鼻孔一哼,垂下了臉,“在皇上心裡,容恪這便已經死了?”
不是他以為,只是,“忽孛都被生擒了,容恪倘若不是確實回不來了,還留在草原做甚麼?”
冉秦冷笑,“容恪就算有個不測,也是為國盡忠、為陛下分憂而死,我們家的女兒無功不受祿,要不起皇帝陛下的封賞。”
一聽就知道老岳父生氣了,可齊戎這也是無奈的辦法,搖頭一嘆,冉秦大步出了金殿。
冉秦才走沒多久,去迎冉煙濃回家的皇后又回宮了,齊戎一個頭兩個大,本以為皇后也要來興師問罪一場,幸得冉清榮體諒他,在他身後給他揉摁著穴位,曼聲道:“濃濃兩個孩子可憐,綿綿還小不知道,啾啾哭得厲害。”
不待齊戎說話,冉清榮替他揉著太陽穴,悄聲道:“我到現在都不信容恪真沒了。”
齊戎扭頭,握住了皇后的柔腕,起了身,低聲道:“放心罷,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朕不會放棄尋找容恪,說什麼也要給冉家一個交代。”
有了齊戎的保障,冉清榮才緩緩點頭,將螓首埋到齊戎頸窩,聲音有幾分沉悶,“我真怕濃濃因此與我有了芥蒂,要是容恪還活著,就祈求他早一日遞信回來。”
齊戎有點吃味了,“皇后從回來到現在,嘴裡說的全是別的男人。”
冉清榮捏了一把他的後腰,淡淡道:“這還要怪你。我也是……怕你和我孃家生了嫌隙。”
齊戎將人一摟,不知為何有種心安的直覺——容恪一定在某個角落,預備給他一個驚喜。他翹了翹嘴唇,將皇后纖細的腰肢籠了住,“初見阿榮,清豔如花中皇后。”
她微微一顫,齊戎又來了,三十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沒日沒夜地要與她說羞臊話。
憶起當年,齊戎確實盛讚她是如清豔月季,臉頰紅著,老夫老妻了,也被撩撥得耳熱情動,齊戎咬住了她的耳垂,激得她一顫,他卻笑了,“誰知,最後竟真是朕的皇后。”
一晃十多年過去了,鶯鶯也都大了,冉清榮被他鬧得也起了幾分感慨,齊戎點了點她的瑤鼻,寵溺地將人抱了起來,“早些睡罷,我答應你,一有訊息便讓你帶去將軍府。朕一言九鼎,向你保證,只有好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齊戎十九歲成婚,確實……嗯,過完年已經三十了2333
☆、班師
押運忽孛的端王與冉橫刀回來了; 還有一個; 臨危之時棄城奔逃的王猛; 也被鎖入了鐵籠裡,大軍一個月行軍到魏都,齊戎親自在宮門口相迎; 夾道歡呼,齊戚下馬向皇兄行禮,身後一架紋飾繁複華麗的馬車; 坐著齊戚家眷。
王流珠緊抿著嘴唇,掌心掐得一片淋漓的紅。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聽聞皇帝仁厚,總不至於取她爹性命; 求救似的望向了王妃; 但王妃並不理會,她只關心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王家的事她管不著,眼眸漠然地轉向了別處。
王流珠驚駭不止,推開馬車門衝了下去; 眾人驚愕,睽睽之下,只見端王側妃飛奔向了押解王猛的鐵籠; “爹!”
正與兄弟見禮的齊戎不覺眉頭一蹙,遠望去,王流珠一襲紅如烈火的宮裝; 狼狽地跑向王猛,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