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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面子,覺得自己在和老四張闖的較量中先折了一陣。見到張昌儀坐在那裡發愣,他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來,頓時發作。
“你大伯的話,你沒有聽見嗎?還不快給我滾到那邊去!”
張昌儀頓時不敢言聲,悶悶地站起身來,向張易之那一桌行去。也不知是因為酒醉尚未清醒還是腦子裡太過空白的緣故,走出兩步,他居然摔了一跤,好在有人趕忙扶住,才沒有和旁邊的大柱來個親密接觸。
賓客們見了,無不偷笑,就連高延福也不覺莞爾。而那張闖更是笑得鬍子亂顫,只有張閱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對於換位置這種事情,張易之本來是無所謂的。直到看見這小小的事情居然演變成張家老少兄弟的明爭暗鬥的時候,他也來了興致。
對於張家,他說不上狠,但惡感還是有一些的,見到這些人的爭鬥,他又悲哀,又隱隱有種快感。看著張昌儀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的身影,看著他怨毒的表情,十幾年來沉澱起來的怨懟,似乎一時之間完全給釋放了出去。
忍著引吭高歌的衝動,張易之無比平靜地站起身來,大聲向張昌儀道:“既是四哥好意,小弟便愧領了!”這廳堂雖大,每一個人都聽見了他的聲音。
“四哥?!”張昌儀道:“你是誰?”
第174章 身份
“他是你的五弟張易之啊!”高力士在一旁喊道。Www!
“五弟?張易之?”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緣故,張昌儀的腦海裡根本沒有“五弟”這個概念,聽到此言,他滿臉茫然,以為是遠房的哪位堂兄弟。
“五弟?張易之?”這廳內的其他人可不都是醉鬼,他們對於張易之的名字幾乎都十分陌生,但他們大多記得,張家其實還有個二房的。關於張家二房的種種傳說,他們大多也聽說過一些,聽見說眼前這個年輕俊美的男子竟是來自二房,沒有一個人不好奇。
交頭接耳中,一雙雙目光向張易之這邊掃了過來。
張閱和張闖聽得高力士道出張易之的身份,更是訝然不已。這麼多年以來,也就是每一次臧氏的到來,還在提醒著人們,張家還有一個二房存在。包括張閱和張闖在內,大多數人對於二房僅剩的印象,也就是臧氏那帶著點憂鬱的面孔。
而張易之和張昌宗兩個人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僅僅是兩個陌生而遙遠的名字而已。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有這樣一天,這兩個名字變成活生生的人,站在他們面前。
張易之笑了笑,走上前去,將呆立在那裡的張昌儀扶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嘴裡還陰損地說道:“四哥小心,小心坐穩了哦!”那語氣間,就好像他這位好手好腳的四哥張昌儀是一個生活都無法自理的人一般。
旁人聽了,又是一陣偷笑。唯有張昌儀自己還覺得,原來這位五弟,人還不錯!
隨後,張易之便和高力士一起施施然地來到第二席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那張閱和張闖二人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紛紛轉向張閒,道:“大哥,這事情,你總得給我們做兄弟的一個交代吧!”
高延福卻在這時候插了一句:“什麼交代?”
張閱和張闖頓時無語。很明顯的,眼前這事是他們張家內部的事情,外人不宜也沒法干涉。在他們想來,以高延福這種精明程度,應該不至於蠢得這點道理都不懂。若是高延福夠聰明,就應該保持緘默,任由張家的人自行解決。可是,高延福的好奇心卻偏偏十分旺盛,他對於張家的私事似乎也一樣關心。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張閱和張闖儘管十分不悅,卻也無法出言斥責他。
張閒笑著向高延福道:“好教高內伯得知,老夫這兩位兄弟所講的,就是我屋侄兒易之的事情,我邀請他從神都回來行冠禮的事情,他們並不知曉!”
“什麼?你邀請他——”張閱和張闖再次被震驚了一下,激動無比。當他們再次轉過頭去,望向張易之的時候,那眼神就像看見被當場逮住的小偷一般。一直以來,他們以為,這次的名額之爭,只侷限於他們三房和四房之間,張閒那所謂“在全族適齡男子中選出一人”的鬼話,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這個名額對於其他的庶房而言,不過是鏡花水月,看得見摸不著。這回倒好,張易之的出現,讓他們覺得自己看見的那個東西才是真正的鏡花水月,真正的名額,恐怕早已落在了眼前這位五侄兒手中了。
看看俊雅從容的張易之,再看看三房四房的這幾個子侄,要麼是醉鬼,要麼是紈絝,要麼是膽小鬼,而且這些都是寫在他們臉上的,如果摒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