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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何憨因寡婦的失蹤而生出的那種頹然之氣一掃而空,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可是,你們這邊——”劉符度本是來為劉念昔報殺父之仇,籍此向自己的伊人表現自己決心的,聽得自己被遣走,自然有些不滿。
“我們這邊你就不必操心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張易之斷然說道:“你立即出發吧,或許,聽了你的稟報之後,公主還會從自己的隨扈人馬中抽出一部分來襄助我們呢!若是這樣的話,你就立下大功了!”
聽得張易之這樣一說,劉符度頓時動心。立下大功,就意味著在劉胡氏面前揚眉吐氣了。這小娘子最近對自己已經頗有幾分垂青之意,有了剿匪的大功,加上小念昔在一旁煽風點火,登堂入室豈不是早晚的事情!
“好!”劉符度斷然說道:“如此,五郎你們好自為之!”說著,也不多言,立即提起韁繩,打馬而去。
第261章 不和諧的音調
看著劉符度漸漸遠去,張易之又回過頭來,向林秀道:“該你了!”
林秀一愕,道:“五哥你莫不是也要把我遣走吧?我現在開始懷疑你遣走我們的動機了,我們雖然不是衙門的人,卻是五哥身邊的人,五哥你又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呢?我林大可是個講義氣的人,你這樣把我弄走,萬一自己有個——以後我在人前還怎麼抬起頭來!”
張易之笑了笑,道:“誰說遣走你,是為了讓你逃命的。WWw;你的任務比劉符度更為危險!”
林秀一聽,頓時咧嘴笑了起來,大齙牙一齜起來,整個人頓時多了幾分猥瑣之氣,一般人很難想象,談論如此嚴肅話題的時候,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表情。
“五哥你且說來聽聽!”
張易之取出一把扇子,遞給林秀,道:“這是狄公當時交給我的一件信物,你現在持著它去找遼城軍的校尉,請他在後天我們向山上進攻的時候,前來援助。”
林秀鄭重地接過扇子,沒有說話。他知道,這的確是一個很危險的任務。因為遼城軍的校尉,誰也沒有見過,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根本說不清。而箕州現在的這般情狀,很顯然有大能人物在幕後操縱。觀風山也很有可能在這個大人物的局中,否則這夥強人沒有理由存在如此之久。
若是這些猜測都是現實的話,這次他的軍營之行,是吉是兇就難說了,如果那個素昧平生的校尉已然被大人物收買的話,他就是自投羅網了。而這種可能性又是很大的,想要控制一個地方,首先自然是要控制軍隊。你很難想象,那個能將整個箕州的衙門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大人物,獨獨放過了軍隊。
“這是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我最信任的是你,只能遣你去了,兄弟你好自為之吧,我希望咱們之間還能見面!”張易之平靜地說道。
林秀點點頭,無聲地收起扇子,也打馬而去。
從前一次吃喝玩樂的酒肉朋友,經過時間和距離的淬鍊,往往剩不下幾個還能一直交好下去的。但這些剩下的,往往都是真正的生死之交。張易之對現在的林秀,有信心。
看著林秀走遠,張易之回過頭來,向何憨道:“咱們也走吧,出來折騰一番,兄弟們想要的酒肉,總是要置辦齊全的,否則就對不起大家的信任了。”
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張易之排程的何憨這次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兩人又向前找了一陣,終於在二十里外的一個村莊裡找到了一個小酒肆。兩人也不客氣,買下了不少的酒,然後又在其他的百姓家中買了一些雞鴨,這才算是滿載而歸。
當兩個人回到何家村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幾乎所有的捕快都有些不耐煩,開始不住向外張望,有的甚至口吐不敬之言。
“張少公好慢性子,沽個酒怎麼要花這麼長時間!”馬敏手下的一個捕快嘀咕道。他們這些人和張易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只是因為馬敏的關係,才加入了剿匪,說話自然要肆無忌憚一些。
“我看他不是什麼慢性子,恐怕是急性子才對!”看著馬敏坐在那裡若有所思,對大家的嘀咕渾不在意,另外一個捕快不免大膽起來。
“說的不錯,他老人家一定是自己在酒肆裡先開始大吃大喝,說不定已經飄飄然忘乎所以了,哪裡還能記著咱們兄弟!”有人開個頭,下面的說話就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我說這位兄弟,你說話還是注意點吧,張少公不是那樣的人吧!”劉水在一旁有點看不下去了,說道。
“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