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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那就是紅鯉鎮的人,當真是不知。
“你覺得那時候我出生了?”易鶴安反問。
“也是。”他就比自己大兩歲,二十年前,也沒出生呢。
她頹唐地撓撓頭,看向坐在座椅不緊不慢飲茶的易鶴安,有些來氣。
“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好奇害死貓。”
“拉倒吧。”殷嚦嚦耷拉著肩,隨手拿起易鶴安放在桌上的書本,“咦,易鶴安,你居然也看話本子?”
易鶴安瞥了眼殷嚦嚦手裡的書,“有意見?”
“沒。”殷嚦嚦搖頭,難得沒跟他嗆起來,翻了翻手裡的書,“我也喜歡看。”
搖曳燭光替少女的側顏添了幾筆與白日裡的喧囂截然相反的寧靜,盯著書本的眼眸烏黑髮亮,微微揚著的唇角,如清風明月般美好。
易鶴安有一瞬的心晃神搖,鬼使神差地道:“你想看就拿回去看。”
說完,他就後悔了。
“真的?”殷嚦嚦欣喜地看過來。
那雙眼睛亮得溢彩。
“真的。”易鶴安側過臉,避開殷嚦嚦的視線。
殷嚦嚦轉頭立即看向易鶴安一牆高的書架,“那我能多拿幾本嗎?”
“……”得寸進尺說的就是殷嚦嚦吧?
最後殷嚦嚦滿心歡喜地抱著十幾本話本往易鶴安屋外走,簡直開心到飛起。
易鶴安頭疼地瞧著那蹦躂得不亦樂乎的背影,驀然出聲:“殷嚦嚦。”
“嗯?”
殷嚦嚦轉過身看向他,有些警惕地抱住懷裡的書,他不會是後悔了吧?
易鶴安無可奈何地嘆口氣,“你表哥。”
“我表哥?”
“罷了,你記得離他遠些。”
“離他遠些?”殷嚦嚦眨眨眼,促狹一笑,“你今兒不還說他‘還可’嗎?”
易鶴安不遺餘力地反譏:“以你的眼光,能找著人,就是‘還可’了。”
“易鶴安!”殷嚦嚦咬牙,想起她的那位吳公子,冷笑一聲,“你放心,我找的人,不僅叫你說‘還可’,那會是相當‘可’!”
“拭目以待。”
“倒是你,可別找個醜八怪!氣壞了姨。”
易鶴安輕笑,思緒飄在畫卷中恍若遺世獨立的女子,“放心,比你漂亮。”
“呵!那也是眼瞎的!”
兩人對望,瞬時就是火花閃電。
第19章 新先生
殷嚦嚦還沒快活幾天不上學的日子,就聽聞學堂來了新的先生。
畢竟這都五月了,金秋八月,紅鯉鎮的學子們就得進省城裡參加秋闈了,一日都耽誤不得。
熬夜將《西遊釋厄傳》看完的殷嚦嚦匆匆爬起床,洗漱,而後準備去學堂。
“等等。”
在她出門的時候,面色不虞的殷老爹將她叫住。
從昨晚她自易家出來後,這是殷老爹與她說的第一句話。
“嗯?”
殷嚦嚦回頭,一臉通宵的倦意。
“將早飯吃了,然後和你表哥一起走。”殷老爹哼哼了一聲,瞥了殷嚦嚦一眼,而後甩甩袖子回了屋。
上學的日子在家吃早飯,殷嚦嚦還是頭一遭。
但她關心的並不是這件事,看向一旁晨練的熊叔,“叔,表哥也要和我一起去學堂?”
“是呀。”熊叔邊揮舞著大斧,邊說:“小姐,你快去吃飯吧,表少爺已經在那兒了。”
殷嚦嚦點點頭,她算算這位表哥年紀比她大四歲,待在家裡虛度光陰也確實不好,倒不如和她一起去學堂。
她進堂屋,趙譯已經坐在那裡,執著瓷勺慢條斯理地喝粥,見她來了,抬了抬眼眸,只微笑示意。
殷嚦嚦挑眉,得,又是個食不語的人。
她拉開一張板凳,直接拿過一根油條,就著稀飯吃起來。
油條有些乾乾的,雖有粥,可太清淡,殷嚦嚦不免一嘆,還是趙笑笑給她帶的肉包好吃。而且,和趙譯待在一塊,她莫名有種壓力。
一頓早飯吃得食不知味。
兩人出門的時候,殷嚦嚦忽地想起來件事,“表哥,你今年也要參加鄉試嗎?”
趙譯不是紅鯉鎮的人,更不屬於他們的縣,籍貫不在此地,如何參與今年的鄉試?
莫非到八月的時候,他就要回去了?
想到這裡,殷嚦嚦心尖莫名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