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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白纖的小手舀著粥往嘴裡遞,桌下的腳尖因心情的美妙;點著地。
“閨女。”坐在她對面的殷老爹看了她一眼;“你去廟會;將你表哥也帶著一起。”
殷嚦嚦喝粥的動作一頓,試探地喚了一聲,“爹?”
她很想問,您老不會不知道我今兒去幹什麼的吧?
“怎麼了?”殷老爹抬了抬眼皮,斜瞅了她一眼。
殷嚦嚦:“……”她知道了;她老爹不放心她,但別說她腳好了,就是腳還廢著,又有誰能佔她便宜?!
她捧起碗,匆匆喝下粥,不給殷老爹反應的時間,拔腿就往外跑,聲音從外面老遠地傳過來,“爹,我吃好了,走了啊!”
殷老爹握著勺子的手抖了抖,想將殷嚦嚦逮回來,卻被趙譯製止了。
“舅舅不必擔心。”趙譯放下手中的羹匙,慢條斯理地,“表妹不會有事的。”
他站起身,不緊不慢地,笑容淺淡。“舅舅要是真的不放心,可以跟著。”
那雙眼眸望著殷嚦嚦消失的地方,深邃難測。
殷老爹看向趙譯,眼眸微微地眯起,旋即哈哈一笑,“不了不了,嚦嚦的身手,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趙譯回以一笑,“舅舅,那我先回房了。”
他步履如閒庭散步,慢悠悠地往外走,在堂屋的殷老爹注視著他的背影,目光沉沉。
慈光寺在紅鯉鎮西山,山腳下有一片空場地,滿滿當當地搭起諾大的棚子,被各式各樣的攤點佔據,琳琅滿目的物品,熱情洋溢的叫賣聲,或是雜耍賣藝、舞龍舞獅。
熾熱的天氣,也擋不住各個鎮子湧來的人,摩肩擦踵,絡繹不絕,空氣裡還摻著淡淡的好聞的香火氣息。
殷嚦嚦擠在人群裡,興奮如脫籠的鳥,前段時間悶在家裡實在太久,走走停停。
身後突然一道滿是笑意的聲音,和藹可親,“施主,抽籤否?”
她轉過頭,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望著她,她立即收了臉上的嬉笑,跟著回施了個佛禮。
再看著旁邊擺放的桌案上的竹筒,她想了想,走上前。
竹筒中的籤子碰撞間發出嘩嘩地清響聲,當地一聲一根竹籤掉落在桌案。
將竹籤拿起,但見簽上曰:“五百英雄都在此,不知誰是狀元郎?”
“恭喜施主,此乃上吉籤。”老和尚笑意盈盈。
殷嚦嚦費解,不知道五百英雄指的是什麼,倒是看懂了狀元郎,秋闈在即,難不成“吳公子”也會參加,然後中舉?
看這籤,可能還不止步於中舉。
她握著籤,看向老和尚,“敢問師父,這籤是什麼意思?”
老和尚笑眯眯,“佛曰,不可說。”
“……”成吧,不可說。
她向老和尚道了謝,又投了些香火錢,看看時間,準備去酒樓赴約了。
前腳剛走,老和尚身後跑來個小和尚,“方丈,你怎麼在這裡?寺廟裡的貴人要見你呢。”
老和尚頭也不回,悠哉悠哉地坐下,道:“這裡熱鬧。”
“方丈。”急得小和尚團團轉,卻拿自家方丈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這位是連住持都請不動的方丈,常年居於寺廟,今日居然稀罕地下山,做的卻是替人卜姻緣的事。
“且慢且慢,還有人沒來。”老和尚說完,眯起眼打起盹兒。
周圍人吵吵鬧鬧,老和尚紋絲不動,神態祥和,小和尚只能在旁乾急眼。
過了一炷香時間,一道身影緩緩地走來。
老和尚睜眼,將他叫住,樂呵呵道:“施主,抽支籤嗎?不要錢的那種。”
小和尚:“……”
又一簽落,上面雲:“逾東家牆而摟其處子,則得妻。不摟,則不得妻。”
“恭喜施主,上籤。”老和尚瞅了一眼,眼睛笑得彎起,“只是施主尚需努力。”
“多謝方丈。”言罷,他投了香火錢。
老和尚啊呀一聲,“被認出來了。”
“方丈,可以走了嗎?”小和尚急得光溜溜的小腦門滿是亮晶晶的汗漬。
“淨心,你需淨心。”老和尚起身,嘆口氣,準備收攤。
這時從一側走來個白白胖胖的華服少年,白胖的臉頰因為天氣熾熱泛著紅暈,鼻尖也冒著汗,“師父,我能抽取一簽嗎?”
老和尚看了他一眼,緩緩點頭,“自然可以。”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