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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下巴,嘖,不行,黑貓有點不太吉利,而且這隻看起來有點兇啊,易鶴安那麼瘦弱的傢伙,能降住嗎?
還是給易鶴安逮一隻大花貓兒算了。
鎮子裡專門養貓兒的人家不多,因為紅鯉鎮及周邊鎮子的人都很信鬼神,覺得貓有點陰,她也沒聽聞這幾天有哪家的貓兒要生崽崽。
這麼一想,貓兒也不是那麼好到手的。
但是!她是誰?!殷嚦嚦!武能打老虎的殷嚦嚦!
重撿回鬥志的殷嚦嚦打雞血似的從床榻上跳起來,開始了她的捉貓大業,紅鯉鎮連著好幾天都能看見貓著腰兒翻牆爬屋頂的……殷家殷嚦嚦。
殷老爹都覺得自家閨女是不是被自己逼瘋了,她就那麼歡喜易家小兔崽子?
有那麼一瞬,殷老爹看著爬在屋頂上不停學貓叫的閨女,差點動搖了。
殷嚦嚦好不容易在犄角旮旯裡找到一隻正在翻垃圾堆找吃食的花臉貓兒,還沒來得及動手,一道矯健的身影竄出,直接將花臉貓兒嚇跑了。
那雙流淌琉璃光彩的貓瞳,輕蔑地瞥了她一眼。
她居然看出來輕蔑?!
嘿,她這個小暴脾氣原地爆炸,打算動手,忘記自己待在牆上,差點摔死。等她安全落地,再看周圍,早沒了黑貓的影兒。
這年頭,人要倒黴,連貓兒都欺負你。
殷嚦嚦恨恨地去尋找下一個目標,看見一群在打架鬥毆的貓兒,她準備來個坐收漁翁之利,揪個傷員回家。
誰知道,那隻來無影去無蹤的黑貓兒又躥出來,那抹黑影兒往裡一跳,嚇得周圍貓兒淒厲一叫,一鬨而散。
殷嚦嚦:“……”
最後她急忙追上一隻白貓兒,費足了力氣給它捉住,臉上還被撓了一爪,所幸她避得及時,只留下三道淺淺的粉色抓痕。
抱著貓兒回家,算著時間,聽聞離縣城近的鎮子,昨天開始就已經有考試結束的學子陸陸續續的回家了,留在那裡等放榜的,只有少數。
畢竟明兒,就是中秋了。
她懷裡的貓兒不停地撲騰,不得不加重了手裡的力度。還沒到殷家鏢局的門口,老遠她就看見一大批官差聚集在家門前,以及一群吵吵鬧鬧的鎮民。
她一眼看見其中為首的人,是那日公堂上的林老爹!
縣令爺都來了,殷嚦嚦心頭一震。
難道老爹對易老爹下手了?!
她驚懼之中,手裡的力度都一鬆,貓兒得到機會躥逃。殷嚦嚦也沒工夫管它,趕緊跑回家,怎麼也擠不進去,只得縱身一躍,翻牆進了自己家門。
看見一臉沉重的殷老爹,就連向來鎮定自若的趙譯都肅然,她不安更甚,撲上去就哭,“爹,你是不是瞞著我犯事兒了?”
旋即又撲向林老爹,“大人,你要抓抓我吧,我替我爹坐牢。”
正在嚴肅討論問題的殷老爹、趙譯、林老爹:“??”
殷老爹先反應過來,當即給殷嚦嚦一個爆慄,“死丫頭你能不能盼著你爹好?”
殷嚦嚦可憐兮兮地摸著額頭,“那……那縣令爺怎麼帶官差來抓你?”
林老爹看了殷嚦嚦一眼,轉身對官差道:“將鎮民遣散,守好大門。”
“是,大人。”
厚重的大門將吵鬧隔絕後,安靜許多的院落裡氣氛陡然嚴肅起來,殷嚦嚦都不由得收起表情。
殷老爹提著她往堂屋走,上面坐著趙譯、右邊坐著老爹、左邊坐著縣令爺,殷嚦嚦慫得像只鵪鶉,還是隻坐立不安的鵪鶉。
她偷瞟了眼趙譯,怎麼這傢伙坐在上頭呢?
不等她想明白,林老爹已經開口了,“我們鎮赴考的學子在歸來的途中被截了。”
殷嚦嚦:“??”
“而且不止我們鎮子的學子,還有綠水鎮以及其他鎮子的。”林老爹神色凝重無比,聲音冷沉得能滴水。
“誰做的?”殷老爹的手覆上腰際的刀鞘。
端杯飲茶的趙譯縱使舉止如往常,可面色上也前所未有的收起所有笑意,一片冷意,林老爹看了眼趙譯,“據說是山匪,要三千兩黃金做贖金。”
“三千兩?!”殷嚦嚦聽得失聲,“還是黃金。”
他咋不去搶呢?!嗯……好像……就是在搶。
“自古以來,仁賢為國之根基,古人有話仁賢一去國空虛。”林老爹的大掌摩挲著光滑的桌面。“這件事情,莫說是三千兩,就是三億兩,也得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