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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部分的時候;她咕咚嚥了口唾沫,心裡緊張,手一抖,咔嚓一聲……
“啊!”
她頹廢地趴倒在桌上,又是隻沒了耳朵的貓。
在她的手邊、腳邊已經有數也數不清的殘疾貓了;大多是沒了耳朵的,
沒有辦法,殷嚦嚦不會刺繡,她能想到最簡便的方法就是畫出貓臉兒;剪下來縫一縫,再用黑線縫上鬍子、眼睛。
一開始;她覺得自己挺聰明的,實際操作起來;此處一片呵呵呵呵……
得虧鄉試光是考便需要九天,而且還有不少人會等著發榜多留幾天;她有許多時間準備。
她又想著今年易鶴安能不能趕回來過中秋;如果他不留在城裡等榜;應該來得及。
吸了吸鼻子,低頭看著桌上一堆布料,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因為易鶴安一句話做這麼犯蠢的事情。
也許是念在他風雨無阻地給自己送了好多天晚飯。
她重新拿起剪刀,屋裡再度響起咔嚓咔嚓剪布料的聲音,以及一聲聲慘叫;持續到三更天。
連著好幾天,導致住在殷家附近的人,不少都惶惶不安說最近晚上鬧鬼。
罪魁禍首殷嚦嚦,正被自家老爹逮住審問,她虛虛地笑了,想偷偷將慘不忍睹的貓臉荷包藏到袖子裡,結果被自家老爹眼尖兒地逮個正著。
“殷嚦嚦!”殷老爹攥著荷包大怒,“是不是做給易家小兔崽子的!”
他嚴防死守,誰知道,白菜不僅被刨了,連地兒都翻乾淨了。
“爹,不……不是。”殷嚦嚦當機立斷拋棄尊嚴,跪地抱大腿。
老爹氣得拔刀,殷嚦嚦嚇得縮縮脖子,第一時間居然想到的是,幸虧易鶴安去鄉試了不在家。
“我跟你說,你要是再惦記著易家小兔崽子,我……我就讓你沒有爹爹!”殷老爹狠狠一砸刀,桌子被闢成兩段。
殷嚦嚦嚇得一哆嗦,心想自家的桌子今年損壞不少了吧,一愣神對上老爹怒氣洶洶的眼神。
“你聽到沒?!”
“聽到了!”她拼命點頭,趕忙捧著小臉眨巴眼做乖巧可愛狀,殷老爹怒火消了點,收回刀,要離開。
殷嚦嚦趕緊出聲,“那個……爹?”
“怎麼?有異議?”殷老爹一回頭,殷嚦嚦慫得一縮。
“沒有異議。”殷嚦嚦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眼瞅自家老爹又要走,她急得往前走幾步,殷老爹再度回頭。
殷嚦嚦咬咬唇,絞起自己的手指,手指上還留著被針刺後的密密麻麻疼痛。
她支支吾吾半天,“能……能不能把荷包還給我?”
“殷嚦嚦!”殷老爹勃然大怒,“要荷包是吧?”
在殷嚦嚦驚恐的不要聲中,他攥緊了手裡的荷包,就朝外一丟。
嗚嗚,那可是她做了好幾宿的荷包。雖然,醜了點。
殷嚦嚦想衝出去,殷老爹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悻悻地往後退了幾步,越過老爹偷偷瞥了眼,想著先穩住老爹,等老爹走了,她再去找回來!
但是沒瞥見她醜不拉幾的荷包,卻瞥見一陣黑白相間的影子汪地一聲後掠過,似乎還叼走了什麼東西。
殷嚦嚦:“?!”
啊啊啊,她要殺了二子!
剛擼起袖子,冷不丁就對上老爹逼視的眼神,就像是被猛潑了一桶涼水,她笑容僵硬地哈哈一笑,故作瀟灑地擺擺手。
“那啥,叼走就叼走唄,叼得太好了。爹,您老人家慢走。”
等殷老爹一走,她刺溜一聲就衝出去,無奈二子溜得太快,也不知道趙譯平時給它喂得什麼吃的,一眨眼兒就溜得沒煙兒。
她咬牙切齒地趙譯,“趙譯!今天不是我弄死二子,就是我弄死你!”
正在院子裡給仙人掌鬆土的趙譯:“??”他最近什麼也沒做啊?
殷嚦嚦尋找了半天都沒尋到該死的二子,她含淚回到屋裡,望著破破爛爛的一堆失敗品,死魚樣地癱倒在床上。
怎麼辦,她真的不行了,手要廢了,不想再做了。
“啪。”
忽然聽到屋外器皿落地四分五裂的聲音,殷嚦嚦身軀一震。
“喵~”
又響起一聲受了驚的貓叫。
殷嚦嚦眼底瞬時升騰起希望,溢位的光彩亮人,就看見門外躥過一隻身子瘦長的黑貓,一雙琉璃光澤的貓瞳還往她這邊看了一眼,低低地發出幾聲貓叫後,跳躥走了。
她沒有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