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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們想要什麼賞賜,我們就來了紅鯉鎮武堂。”
“在京城待了二三十年,實在沒有意思,我們年紀也大了,榮華富貴也不比尋個自在地安享晚年好啊。”矮教頭頗為感慨。
殷嚦嚦鄙夷地看著兩人,“你們就說實話吧。”
“咳咳。”矮教頭乾咳幾聲,瞬間化為小迷弟,“我們就想好好看看殷將軍。”
“那個,”高教頭害羞地扭起來,“我們能到你家過年嗎?”
殷嚦嚦:“……”算了,看在他們曾經一起綁過張全夜潛公主府的份上,就讓他兩白吃白喝一頓吧。
就是,也不知道易鶴安趕不趕的回來。
怎麼又開始想她,她搖搖腦袋,像是要把他從腦海裡甩出去,看來自己是太閒了。
“過年也可以,”她對兩位教頭道,“就是,我也要當武堂的教頭。”
“成交!”兩位教頭爽利地答應了,殷嚦嚦的身手,他們是有目共睹的。
殷嚦嚦正打算問問武堂裡具體的事務,矮教頭突然唉聲嘆氣:“不過這武堂修建完好些日子了,怎麼也不見學生來,還有隔壁鎮的來搶。”
聞言,她摸摸下巴,沒有學生,是個問題。還有人來和他們搶,是個大問題!
武堂初立,大多都是沒有什麼名氣的,更別提什麼號召力了,但是,有這麼個“武”字,就問方圓百里,誰敢和她殷家對著幹!
招呼著鏢局弟兄們,就到各個鎮子擺了個攤子,拉起橫幅,吆喝起來。
打著的是殷家鏢局的名頭,也不算掛羊頭賣狗肉,畢竟她殷嚦嚦要做武堂教頭。
一時間各個攤子熱火朝天,最火的,莫過於殷嚦嚦坐鎮的攤子。
可她就奇了個怪了,怎麼連一堆弱不禁風白白瘦瘦和白斬雞似的書生秀才也衝到她這裡,非要入武堂。
跟他們一起衝來的還有氣急敗壞的教書先生們,一個個拽著學生往回拉,手裡的戒尺不知道折斷多少根。
當初教她的先生也在裡面,顫抖著白花花的鬍子看她,殷嚦嚦對先生的陰影騰地升起來,有些怕了,於是她早早地收攤回家。
回到家,她看見一堆人將殷家門口圍得水洩不通,比她的攤子還要熱鬧。
她擠不進去,乾脆就湊到一個人旁邊,“嘿,兄弟,發生什麼事了?”
“殷家和易家拆牆了。”那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聽說合在一起了。”
殷嚦嚦:“??”她怎麼不知道?
“可不是要合在一起?我在易家做工的親戚說,是因為殷家和易家定親了。”
“殷家易家定親了?!”
瞬間有一群人看過來,當事人殷嚦嚦趕緊逃了。
她從殷家後門進去,才踏入就聽見轟一聲,朝聲音所在看去,就看到原先高高的兩道白牆被拆得石磚七零八落。
她想問問老爹到底怎麼回事,突然看到前方站在一道挺俊的身影,那雙深邃的黑眸望著她,嘴角噙著笑意,朝她一步步走來。
嗡的一聲,她感覺腦海空白了。
直到頭頂被一隻手輕輕揉了揉,她才回過神,抬手啪的一聲將他的手拍開了,蹭蹭倒退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有的話都融在了眼角紅彤彤的眼睛裡,看得易鶴安一陣心疼。
他抿了抿唇,負在身後的手動了動,將一罈酒提到她的面前,“太后讓我給你帶了東西。”
“姑姑?”殷嚦嚦視線被那壇酒吸引過去。
“嗯。”易鶴安往前幾步,將殷嚦嚦退開的距離拉了回去,“女兒紅。”
臨走前,太后讓他到宮中,從一顆桃樹下挖出了一罈酒,她說知道自家哥哥粗心不會記得這些事,所以,她就替她的侄女埋了一罈。
殷嚦嚦的眼睛更紅了,她將那壇酒接過,感受著懷裡沉甸甸的重量,吸了吸鼻子,“我去一趟京城,誰也沒有見到。”
抬眸迎上易鶴安的那雙眼眸,“你就將我送回來了。”
滿滿當當的委屈,易鶴安的手輕顫了一下,將她眼角泛起的淚花拭去,“不要多久,他們會來的,你的祖父祖母,外祖外母,姑姑,他們都會來的。”
“都來?”
“嗯,你我的婚宴,他們自然是要來的。”
婚宴?!
殷嚦嚦倏忽間想起來在門前聽到的那些話。
“誰要嫁你!”她猛地退幾步,漂亮又可愛的五官染上幾分怒意,像一隻兇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