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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殿下於民生有何看法?”
“百姓自當安居樂業,孤雖有己見,但想必,林大人對此勝於孤,善採納他的諫言,便是孤的看法。”
“那麼百姓安居樂業,也定當會敬仰殿下的。”
於是,武人奉的是天子,而非殷家,文人尊的是天子,而非易家。
天下人的溢美之詞也皆會用在天子身上。
在鐵騎衝入宮門那刻,他施施然朝趙譯行禮,聲音不輕不重地道:“陛下,其實從來都不需要我等。”
天際的一抹陽光掙脫開烏雲束縛傾瀉而下,接著,無數金燦燦的光束從雲層的四面八方破開,籠罩了京城。
第60章 終章
十一月末的天;雪都陸陸續續飄過好幾場了。
坐在殷家屋簷上的殷嚦嚦將底下的殷老爹急壞了,“閨女;你下來,上面冷,容易風寒!”
殷嚦嚦攏了攏狐絨氅衣,白白的絨毛貼在她被風吹的冰冰涼的小臉,很暖和。
她哪裡有那麼容易風寒;何況她手裡還捧著個小暖爐。
“喵~”一聲貓叫,一道黑溜溜的身影就竄到她懷裡,她伸手摸了摸,這些天小咪肉乎乎的肚子已經漸漸瘦下去了。
她抿抿唇;抱著小咪坐在屋簷望著紅鯉鎮銀裝素裹的風光。
“阿嚏!”
一陣風吹過來,雪花簌簌掉落;她跟著打了個噴嚏,難受得吸吸鼻子;然後緊接著又是兩個噴嚏。
站在底下的殷老爹心一橫,上房簷就給殷嚦嚦揪下來;塞到屋裡。
“不要胡鬧了!”
他吹鬍子瞪眼;作出凶神惡煞的模樣;試圖將殷嚦嚦唬住,可殷嚦嚦再清楚不過,自家老爹就是隻紙老虎。
她掙扎著想從被窩裡出來,又被殷老爹按下去,“殷嚦嚦!”
老爹生氣了;“京城那邊已經無礙了。”
“哦。”她悶悶地應了,老老實實地縮排被褥裡。
她當然知道京城無礙了,老爹的舊部,據說是姓蘇的一位猛將,當年被調到寸草不生的地方逃了一死。
在收到老爹的信箋後,兩個月馬不停蹄地趕到京城,一舉攻破城門,圍住皇宮,將太尉一行人拿下。
趙譯登基的訊息,也在這段時間傳遍了紅鯉鎮,眾人最近議論紛紛的是那個儀表堂堂的教書先生居然是當今聖上。
但是,易鶴安還沒有回來。
她想他是不是被哪個女子給勾走了,會不會是趙譯賜給他一群美婢,將他迷得三葷五素,忘了回家。
“你好好躺著,我得去叫大夫來,給你看看有沒有事。”殷老爹大踏步地離去。
殷嚦嚦瞧著窩在她旁邊的小咪,興許她是該找個大夫悄悄了,問問大夫,茶不思飯不想是個什麼毛病。
也許是無聊過頭了。
因為她不必再去學堂了。
雖然她如果願意,她還可以去,但她不想,學堂裡又新進了一批學子,是她都不認識的生面孔了。
還有,林修睿那傢伙,瘦下來果真玉樹臨風,他嘴上說李宛箬是個蛇蠍女人,但天天和她糾纏不休,前段時間就一起雙雙飛去京城了。
前兩天小李子來家裡,說姣姣懷孕了,請她還有趙笑笑到酒樓好好吃了一頓,都當了先生的他,吃酒吃得醉醺醺的。
小趙子也醉了,他說他鬥蟈蟈贏了,又口齒含含糊糊地說了半天,才聽清楚他家裡也給他定親了,是個綠水鎮的姑娘,在鬥蟈蟈大會遇見的。
大家都各有各的伴兒了。
反倒是之前一直忙著相親的她,還孤家寡人一個。
大夫最後來了,診斷半天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說白了,她就是得了相思病。
上回大夫來給她瞧的時候,說的也是相思病,她怎麼回回都得這個毛病。
大夫也沒用救治她的法子,她就看著自家老爹偷偷在角落裡嘆了好半天的氣,咬咬唇,覺得自己不該這麼萎靡不振了。
她得找點事情去做。
聽聞在學堂的對面開始修起了武堂,憑她的本事,也可以做個教頭,絕對不是高教頭和矮教頭那樣不正經的教頭。
結果殷嚦嚦到武館居然看見了高高瘦瘦和矮矮胖胖的兩個教頭。
她愣住了,“你……你們怎麼在這兒?!”
矮教頭與高教頭嘿嘿一笑,高教頭道:“我們捉張全有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