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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檔子事緩解啊!
他還想著徐徐漸進呢!
“爹,你開玩笑的吧?”殷嚦嚦被嚇得呼吸都凌亂了。
“你還記得那一萬兩贖金嗎?”殷老爹的話像魔咒一樣在殷嚦嚦耳邊盤旋。“那就是易家的聘禮。”
易家的聘禮……
聘禮……
殷嚦嚦猛地一拍桌子,“爹!你再說一遍?!”
殷老爹看著自家閨女那種悶悶之色盡褪,此刻生龍活虎地能殺人,他滿意地點頭。
“爹,剛說什麼了嗎?”他摸了摸臉龐的絡腮鬍,長嘆氣,拍了拍殷嚦嚦的肩膀。
“爹什麼也沒說啊,閨女你一定是幻聽了,就跟你說不要熬夜,好好休息,非不聽,趕緊休息去,趕緊的。”
殷嚦嚦:“……”論裝傻充愣,誰能比得過她老爹?
易鶴安:“……”說都說了,倒是把話說完再走啊!
何著一會兒得讓他來解釋?!
擱在平時,他都沒敢告訴她這檔事。
今天一晚上給殷嚦嚦那麼多刺激,鬼知道她現在還正不正常,一會兒出人命怎麼辦?!
殷老爹可管不了那麼多,說走就走,殷嚦嚦站在緊閉的門前,吸了好幾口氣。
說不清她現在是什麼感覺。
喜歡易鶴安嗎?毫無疑問,是喜歡的。
但是,要提到成親,她可是想也沒想過。
躺在床榻上的易鶴安遲遲沒有等到殷嚦嚦來揪他,心裡從一開始的忐忑不安,已經趨於平靜了。
他思忖著該怎麼和她說清楚這件事情。
“唰”的一聲,床簾被撩開。
他的衣襟被人用力地提起來,毫無防備,愕然地看著臉漲得通紅的殷嚦嚦。
“易鶴安,”她揪著他的手加大了力氣,“是不是你做的?”
“??”他做什麼了?
“是不是你故意的拿贖金的事訛我家?”
“!!”易鶴安有點懵,這委實是冤枉他,那是他娘做的事。而且,就是他想做,也得能預料山匪啊?
他咬牙,“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趁火打劫的人?”
“那不然是姨做的?”殷嚦嚦反問。
“……”好吧,對比一下他和娘在殷嚦嚦心裡的地位,的確像是他做的。
他無奈望著殷嚦嚦,“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我要退……”
“退婚不行。”
“……”她急眼了,“你不是說要殺要剮隨我便嗎?”
“對,殺,和剮,但聘禮你已經收下,你是我易家人已是既定的事實。”
“聘禮?”殷嚦嚦忽然捕捉到了關鍵點,眼睛發亮,“那一萬兩最後被林修睿拉走了!所以,收聘禮的事!”
遞給易鶴安一個,你懂的眼神。
易鶴安被氣到了,伸手要拽過殷嚦嚦將她壓下,然而他抵不過她力氣大,兩人對視。
他嘆口氣,“成吧,反正早晚是你的人。”
話落,抬手將腰帶解開,外袍頓散開,驚得殷嚦嚦往後退好幾步,手也自然鬆開了。
易鶴安倒在床榻,衣衫半敞,眼角微挑,看向她,對她的後退故作疑惑,“嗯?”
“你,你無恥。”她瞥見他衣襟下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撥出的氣都是燙的,視線卻怎麼也挪不開。
易鶴安自喉嚨裡發出一聲低笑,又動了動,衣衫敞得更開了,沿著鎖骨往下,直到胸膛,他還在繼續動著。
殷嚦嚦鼻頭一熱,趕忙抬手摸了一把,低頭一看,掌心全是嫣紅的液體。
她腦袋轟地一下空白了。
易鶴安笑容頓時斂起,起身將她拉過來,手覆在她的額頭,迫使她的頭向後仰。
“易鶴安,你別碰我!”她惱羞成怒地要推開易鶴安。
他這會兒離她近,她看得更清楚了。
“別低頭。”易鶴安可沒心思注意這些,他沒想到殷嚦嚦這麼經不起刺激,到底是他的錯。
殷嚦嚦紅著臉,“都是你的錯。”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他從袖中掏出一塊絲帕替她擦著鼻子。
她仰著頭,看著他低著的眉眼,思緒亂了,想不明白,他們怎麼就……怎麼就變成今天這樣了。
她聽到他問:“你真的不想嫁給我?”
也不是不想嫁。
“你不喜歡我?”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