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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當差,又不管內務府的差事!”景徐切了一聲,明顯已對繡玥不大耐煩,“好了,玥答應,您的事您問了,咱家也答了。你要去就去內務府問個明白,可別在這兒浪費咱家的時間。”
說罷景徐便不再理繡玥,帶著幾個公公不由分說便踏出殿門口。
繡玥知道她拿的那點東西,問點訊息還成,景徐是絕對不會幫她出手的。他若要幫,憑他在景仁宮裡當差,內務府的總管怎敢不給他面子,就連她這個剛進宮三月的答應都知道,諴妃在皇宮裡可是一手遮天的權勢。
只不過看在她送的東西還有點用的份上,方才景徐對她說話,已然算客氣了,換做延禧宮的任何人同他糾纏,景徐可不會如此好相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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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開篇的時候,大約在1799年——1800年期間
第2章
繡玥匆匆忙忙回到西偏殿,在房間裡把壓箱底的幾塊碎銀子都翻了出來,翻得太急,箱子嘩啦一聲摔在地上,她瞧著那地上摔壞的箱子,再握著手裡那點銀子,酸楚便如洩了堤的洪水般湧上心口,堵得難受。
這是她入宮的前幾天,外祖父狠心把自己的那匹馬賣了,給她換的銀子。
那匹馬跟了外祖父大半輩子,歲數比繡玥還要大,繡玥懂事起便跟著馬轉悠,連她都捨不得,更別提外祖父養了一輩子的。怎麼會沒有感情呢。
繡玥偷偷躲起來哭了一天,外祖父卻笑眯眯地摸著她的頭,說他老了,再也用不著騎馬,這馬也老了,還要在家裡吃閒飯,宮裡兇險,倒不如給她換了銀子防身用用。
外祖父的說辭她自然是不信的,她只能強裝著對外祖父笑笑,心裡卻覺得對不起他。外祖父都年過半百了,還要為她擔憂。她也對不起那匹馬,它一輩子守著外祖父,卻因為她的緣故,最後連個善終都沒有。
繡玥抹了抹眼睛,這輩子唯一對她好的人,就只有外祖父、孃親和自小跟著她的寶燕。隔著道宮門,外祖父和孃親這輩子大抵都再也見不著面了……寶燕是唯一跟著她進宮來的人,若寶燕出了什麼事,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在這座冰冷的皇宮裡,還有什麼活頭。
她的心如同被揪著,在屋裡坐也沒坐,隨手抓了件外衣便急匆匆出了門。
秋去冬來的天氣最是陰晴不定,風夾雜著雪,雪裡裹著風。一路上冷風刀子一刀刀刮在臉上,也顧不得了。可到了內務府才知道,那裡面公公的嘴臉比外面的天氣還冷,比風刀子打在臉上還讓人疼。
繡玥厚著臉皮在內務府左右問了一圈的宮人,人家瞧她這身份,就不大願意理她。到最後,可能是外面的動靜太吵,又或是實在被這難纏的女人煩的不行了,一個太監黑著臉猛地一甩擋門簾子,從裡面的房間走了出來。
掀開的一瞬間,還依稀可瞥見裡面房間桌子上凌亂的骰子、銀子和銀票,幾個太監圍坐著。
外面的宮人見了,便紛紛低頭拘謹叫一聲:“常副總管。”
便是內務府的副總管常齊。
常齊板著臉出來,對繡玥不悅道:“在這胡攪蠻纏什麼!不是說了,人都被拉去慎刑司了,要鬧也該去慎刑司鬧,這內務府來來往往都是各宮的貴主子,得罪了可不是答應能擔的起的!”
繡玥雖為答應,在後宮也是個正經主子,常齊不過是個奴才,卻敢用這種語氣說話,旁人也都是習以為常的神色。說到底,內務府在宮裡人人都要巴結的,下至宮女太監,上至妃嬪娘娘,衣食住行無一不是由內務府管著,拋開別的不提,就這內務府下面敬事房的公公,後宮妃嬪們都要小心翼翼恭敬著。
是以能當上內務府總管一職的人,其背後的靠山,在後宮中必定是位高權重之人。
所以,任誰都知道,常齊實在不需將這小小答應放在眼裡。
繡玥也知道內務府的總管她開罪不起,可寶燕命懸一線,她只能硬著開口周旋:“可我方才打聽著,人是由內務府押去慎刑司的,倘若內務府肯息事寧人,想必慎刑司不會揪著不放才是……這後宮宮規森嚴,即便是個奴婢,也不是能隨意打殺處罰的。”言下之意,她便是不肯善罷甘休。
常齊瞧著繡玥微微抿嘴不肯退讓的模樣,倒瞧不出來這延禧宮的末流答應,還有幾分氣魄。若換了旁人如她一般的身份處境,怎還敢為了個宮女得罪內務府,斷了自己在宮中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