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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接著一聲悶吭。
一點也不疼,駙馬給我當了肉墊。
我抬頭咧嘴一笑,準備開口道謝,話語生生卡在喉嚨口。
面如冠玉,眸如星點,一雙迷離桃花眼流光溢彩,薄唇輕揚。
和印象中的那個瘦高個少年相似卻不完全一樣,少了幾分頑劣,多了幾分成熟和俊雅。
這,還是我認識的蘇行止麼?
紅蓋頭早被撞飛,蘇行止毫不忌諱的打量著我,眸光流轉,許久他眼裡含著笑意,淡淡開口:“我說公主,你還打算壓著我多久?”
我安然趴在他胸膛前,伸出祿山之爪,捏住他的臉,拍拍:“你變了好多。”
蘇行止扭頭,反抗:“不要扯我的臉……”
反抗無效,蘇行止一張俊臉在我手下被各種蹂/躪。
玩夠了,我扳正他生無可戀的臉,直視他:“蘇行止,雖然這樁婚姻於我而言很不幸,但唯一幸運的是,駙馬是你。”
駙馬是蘇行止,至少名義上的駙馬是他,這讓我輕鬆很多。
畢竟,我跟蘇行止,曾相識五年。
蘇行止高瘦靈活的身影,在我七歲到十二歲的時光裡,肆意又張揚。
那時候,剛滿十五的太子哥哥挑選侍讀,蘇行止和一眾世家子弟被選中入宮,常伴太子左右。
蘇行止是這幫世家子中最小的一個,他比太子哥哥小了整整五歲,他們都嫌他年幼,不願帶上他一起玩。
於是蘇行止整天一個人無聊地待在東宮抄書,他又是個閒不住的性子,恰巧某天我獨自去尋太子哥哥,碰上他這個混世魔王,被他整得灰頭土臉……
說起來都是淚,我哭著讓母后懲治他,母后卻笑著摸摸他的頭,說他是個好孩子,叫他以後沒事就來陪我玩。自那以後,太子侍讀蘇行止徹徹底底淪為明璋公主玩伴,開啟了五年打打鬧鬧的生活。
我十二歲那年,蘇行止已經十五了,再不能隨意入宮,行弱冠之禮後他遊學三年,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直到今日——洞房花燭夜重逢。
我托腮望著他,蘇行止幽亮的眼睛望著我,半晌他嘆氣:“我知道公主你想表達對我的喜歡之情,但是……你能不能先起身?”
他這人一貫油嘴滑舌的,我也不想同他計較,我繼續趴在他胸膛前,“腳麻,是真的。”
蘇行止無奈的又嘆了口氣,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旁邊一掀,我被他掀翻在地,痛嘶一聲。
他站直身,側過頭來笑眯眯的看著我,在我怒視下將我拉了起來。
比起少年時,他又高了不少,足足比我高出一個頭,也不像以前那麼瘦了,臂膀有力。在涼州粗獷之地待了兩年,居然還是面容白淨,涼州的風竟沒把他吹成一個糙漢。
蘇行止將我扶到桌邊,自己躺到床上打哈欠:“我今天被一幫兄弟灌酒太多,交杯酒就算了吧。”
我哼哼兩聲,就算他不說,為了我的柏大公子,我自然也不會同他喝交杯酒的。
我吃飽喝足,費了不少時間才除去那身鳳冠霞帔,走到榻前,瞪他。
他呼吸聲均勻,好像已經睡著了。身上有酒氣,看來被灌得不輕。
我揺他:“你下去睡。”
他緩緩睜開眼,嘴角微微上揚:“我絕不碰你,就躺一會兒,地上太硬。”
“不要,你下去睡!”
蘇行止無奈的爬起身,慢吞吞的下去鋪被。
我把被褥上的喜棗全拂下床,舒服的躺了進去。
才剛合上眼,被子就被人掀開,蘇行止眼神亮晶晶的盯著我。
“蘇行止,你幹嘛?!”我驚得抱胸縮到床角。
他嘴角抽了抽,撇撇嘴,目光轉移向下,落在床上。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臉刷的通紅,“呃……”
那是一方素錦。
用來檢驗新婦是否貞潔,也昭顯新婚夫妻是否和睦。
蘇行止望我,我坦然的望他。
“怎麼辦?”他嚴肅的問。
“……不知道。”
“明天桂嬤嬤和我娘會來檢查。”
“呃……”我頓了頓,忽然歡快起來,“是不是隻要是血就行?那你放點血行不行?”
蘇行止瞪大眼睛驚恐的退了半步,他回過神來道:“人跟人的血是不一樣的吧?恐怕還得公主你自己來。”
啊?不會吧,要我割破放血?很疼的,我怕疼!
蘇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