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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如此地怕我呢,難道你看不出本老爺的心意麼?”
那凌芬兒聞言,卻是羞得滿面飛紅,說出的話來更是細聲細氣:“芬兒乃夫人遠房的表妹,老爺”
凌芬兒話音未落,那徐超便囂張地挪動著身子,湊了上來。此刻徐超心情激動得如同偷吃鹹魚的肥貓一般,眼看就要一親芳澤,突然間那徐超身子本能地肥肉一顫,心頭暗叫不妙。
“芬兒,你這個死妮子,折支桃花咋要這麼許久,摔死在這兒了?”一聲尖利的婦人呼喊傳來,聲音裡滿是責備之意,霎時間,那喊話的人兒已經來到了桃花樹旁,只見一個全身綾羅綢緞、滿頭珠花的長腿高顴骨婦人緩緩行來。
待看到桃花樹下那曖昧的一幕,那婦人頓時面色陡變,放聲尖叫道:“徐超,好你個老色鬼,竟連這麼個小丫頭也不放過,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那徐超見勢不妙,便向溜走,不成想那婦人反應甚為敏捷,只見她一邊呼喊著,一邊便是雙手揮舞,十指呈蘭花狀超徐超撲了過來。
那圓滾滾的徐超本就行動不便,這下躲閃不及的他,一下生生便被撓中了面龐,於是乎,縣令夫人的蘭花拂面手便是大展神威,既穩、且準、又狠,確實很見功夫。
看來這縣令婦人平日裡定是勤加操練,她那蘭花拂面手著實厲害,只這一下,便將縣令徐超撓得驚聲喊叫求饒起來。登時,但見縣令徐超那白胖胖的圓臉上,便被撓出了數道深淺不一的血痕,淋淋滲出血來。
見到鮮血的徐夫人,頓時雌威大振,只見他施展開蘭花拂面手,十指雨點一般朝著徐超面上招呼過去,那徐超左右躲閃著,狼狽不堪的他,面上早已是飛紅點點。
(今夜身子很不舒服,頭腦昏昏地,碼字不多,向各位書友說聲抱歉了)
第兩百七十五章 死刑
第兩百七十五章死刑
就在縣令徐超和徐夫人,這當世兩大徒手搏擊高手激烈對戰之時,只聽一聲急促的高喊傳來:“老老爺,那魯氏商社大東家來訪——”
稍後,但見那傳話的老僕,跑得氣喘吁吁,說話更是斷斷續續。方才縣令徐超吩咐只有要緊的事情才能來喚他,在這老僕看來,魯氏商社的大商駕臨,確實算得上要緊事情了。
待看到眼前夫人正以蘭花拂面手大戰徐縣令之後,老僕竟是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忍不要緊,卻是岔了氣,肋間痛得他直咧嘴。
在縣令徐超聽來,這老僕的一聲呼喊,簡直如同天籟之音一般美妙,終於找到抽身機會的他,登時如蒙大赦一般怒吼道:“你這婦人,快停手,本老爺有大事要辦”
趁著夫人那蘭花拂面手略一停頓的功夫,縣令徐超忙擺著肥胖的身子,從後花園的大戰中逃身而去。
大商魯雲,雖只是一介商賈,但對徐超而言,可是救過性命、指點過富貴的大恩人,那徐超不敢怠慢,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以長袖遮面,急匆匆往客廳而去。待進了客廳,只見那綢衫紗帽的大商魯雲正啜飲著美酒、安然而坐。
“魯先生,方才本縣令俗務纏身,未能親迎,望先生莫怪”那縣令徐超因為被袖子遮住了口鼻,這句寒暄的客套話變被說得是模糊不清。
魯雲望著徐超縣令那以袖掩面的怪模樣,略略拱手為禮道:“呵呵——無妨,無妨。咦——徐縣令,你這臉面卻是咋的了?”
“這方才不小心,在後花園跌了一跤,面上被樹枝劃破了幾道,這不,聽說先生來了,還沒來得及收拾。”那縣令徐超轉動著腦筋,含混不清地編著說辭。那面上傷痕的疼痛,卻是讓他連連吸著冷氣。
那徐超囁嚅著,神情大是尷尬,好在魯雲也未深究,他便尋了一方長案,在那四方的麻墊上長坐下來。隨後又向僕役招呼道:“那沒眼力價的,還不再給魯先生上再斟上一爵好酒——”
魯雲卻也未客氣,只是靜靜地等著那僕役又將一爵果酒斟滿,便穩穩地端了起來,湊到嘴邊,淺淺地啜飲了兩口,隨後便是砸了咂嘴。
這小小的野王城,哪裡有什麼好酒。那徐縣令口中的好酒,在魯雲看來,著實是差勁之極。入口酸澀,只有酸苦味,卻不見芬芳,甚為難飲。
“野王地處偏僻,沒甚好酒,魯先生切勿見怪才好。”那徐縣令依舊衣袖遮面,不好意思地朝著魯雲笑了笑,接著便問道:“魯先生乃大忙人,不知又有何事,來到我這野王城?”
魯雲聞言,便放下酒爵笑了笑,他心想本千夫長來此,可是要辦上將軍交代的大事。心下如此想著,那魯雲面上卻對著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