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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春情。見滿園花朵嫵媚,春風得意的徐超,竟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了不知從哪裡聽來的鄉間俚曲。
便在這時,一陣微風打著旋兒賊溜溜地吹來,小風微醺的徐超被風吹得頭腦一醒,頓時便悚然警覺起來:“不好,以縣令之尊,咱怎能哼唱這等下濺的謠兒莫要被旁人聽了去才是”
那徐超轉動著圓乎乎的腦袋,在園中四處張望著,待確認此園中並無旁人後,他才放下心來。
今日難得一閒,心情大好的縣令徐超,心頭有些飄飄然。此情此景,若不哼唱兩句,又怎能讓他這自命風流才士的縣令過意得去。
徐超揹著手,稍稍想了一會兒,便由俗入雅,張著扁闊的嘴巴,吟唱起了《詩經*小雅》中的詩句:“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
這詩句的意思就是:春天來得很慢,讓人很是期待。不過春天來了之後,花花草草都長得很快,生機勃勃,草長鶯歌。縣令徐超得意地搖晃著腦袋,自以為這詩句很是應景兒。
突然間,縣令徐超的吟誦便頓住了,因為他清楚地聽到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那笑聲甚為美妙,彷彿黃鶯出谷,又恰似泉水叮咚,春情勃發的徐超聽得便是心頭一動,只見忙忙提著身子,掂著腳步,循著那笑聲搜尋而去。
就在這一瞬間,縣令徐超大人竟然生出了獵豔的閒情逸致。只是他那顆貪婪的心,卻跳得砰砰的。情他是有了,但是閒情卻是談不上,說是騷情更為恰當些。
這野王縣衙的後花園本就不大,最多也就十來畝的大小,那徐超緊走幾步,再轉了個彎兒,便到了一處花團錦簇的桃花樹下,抬頭時,只見那粉嫩的花團一陣陣搖動,隨後,那花叢中一聲嬌媚的呼喊傳來:“芳芳——快幫我接住這支花兒”
說話時,便是一支新折下的桃花向樹下拋來,那縣令徐超笑了笑,便滿心歡喜地伸手接住了。他心想,原來這採花的小丫頭把我當成了府中的婢女,也好,你就安心地採花吧,你那美妙的身段兒,且讓本縣令今日好好地賞玩一番。
那爬在樹上的少女卻甚為機靈。恰在這時,那妙人兒沒有聽到同伴的回應,登時心頭一跳,稍覺不妙的她,趕緊閃身滑下樹來。待看清接住那支桃花的卻是縣令徐超大人,她禁不住面色一變,躬身叫了聲:“老爺——”
只見縣令徐超的面前,正是一個麻黃衫子細羅裙的少女。這少女正是十三四歲的年紀,穿著一件麻黃色的對襟長衫,外面又罩著一件碎花麻布披肩。
在這暖春裡,那厚實的棉衣早已褪去。卻不知是衣衫剪裁得體,還是天生麗質難遮掩,繫著一條梅花帶子的腰肢偏就是顯得婷婷嫋嫋。那一頭烏黑的青絲上插著兩朵桃花,襯得面色嬌豔無比。
麻衫釵裙、全無半點珠玉、胭脂的雕飾,可娉娉婷婷往那兒一站,讓你看到了,便覺得有一股子天然的水靈靈鮮氣兒要沁到心裡去,不知不覺間,便是醉了。
望著面前的妙人兒,那縣令徐超白胖的圓臉面龐上,掛著幾絲極為曖昧的笑容,只聽他翻動著厚厚的嘴唇言道:“芬兒妹子,這桃花兒生得甚是鮮豔,妹子叉在髮間兩朵,人面桃花,兮乎,更是人比花嬌矣——”
原來這者桃花枝的女子,正是縣令徐超夫人的遠房表妹,喚作凌芬兒的便是。年前,這命苦的凌芬兒家中遭了水災,生計無法維持的家人,便把他送到了這縣令府中,雖然名義上說是投靠親戚,實際是給縣令夫人做個使喚婢女的活兒。
那凌芬兒轉動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心思精細的她,已經聽出了徐超話中露骨的**意味,頓時雙頰緋紅道:“老爺,夫人命芬兒折幾支桃花裝點書房,夫人怕是要等急了”
凌芬兒知曉這縣令老爺最是懼內,忙抬出了那位表姐,想讓徐超識趣地收斂一些。正說話間,那凌芬兒閃了閃身子,便要離去。
那徐超卻笑了笑,將身子橫在凌芬兒身前堵住了去路,便將手中的桃花枝兒遞了過去,輕聲嘆道:“芬兒的一雙手,怎生得這般美妙?”
他一邊讚歎,一邊竟伸手去抓那凌芬兒的手腕,皓腕纖細吃他猛地一抓,那凌芬兒頓時吃了一驚,急忙一縮手,已自他掌下滑了出去。然後,凌芬兒急急向後閃開兩步,微帶慍色地揚起了兩道細長的彎彎柳葉眉。
見那凌芬兒那一雙柔胰秀若蘭花,徐超感覺指尖仍存一絲滑膩,瞬間便是心頭癢癢地火起,他眯著一對小眼睛,望著神色慌亂的凌芬兒,那早被酒色掏空的眼神裡,竟多了幾分灼熱。
只見縣令面上的肥肉一抖,開口急聲道:“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