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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問道:“蕭夫人,是你在裡面嗎?”
門內傳來一聲輕叩,意思是:是我。駱淵又問道:“你現在身邊有人嗎?”得到否定答覆後,他心中稍安,但不明白為何元夕不讓他進去,在連問了幾種可能,都被她否定後,終於試探性地問道:“你現在不方便見人嗎?”屋內響起了急切的肯定敲擊聲,駱淵的心慢慢往下沉去,這招一石二鳥之計何其惡毒,既能毀去元夕的清白,也能讓他徹底失去蕭渡的信任,而將他引到此處之人,必定知道他們之間過去,“他”到底會是誰?
駱淵將手按上門板,好像隔著門能感受到她的氣息,輕聲安撫道:“蕭夫人,不要怕,我會一直在門外陪你,一定不會讓你出事!”元夕將輕輕臉貼在門上,那熟悉的溫潤嗓音就在耳邊,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內心卻是溫暖而安定下來。因為她知道小夫子就在門外,就算不能相見,也一定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
兩人隔著一扇木門相對而坐,駱淵擔心她會害怕,便撿了許多和她分別後的趣事來說,腦中還分神思索著對策。元夕聽得越來越入神,覺得好像又回到相府之時,竟有些忘了自己還身在險惡難料的環境之內。
就在這時,駱淵聽見不遠處傳來紛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他猛地站起,知道必定是侯府的人到了。但他很快想到,如果蕭渡就這麼帶人衝了進去,元夕必定會十分難堪,眼看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駱淵把心一橫,決定唯有最後賭上一把。
蕭渡帶著人一間間屋子搜過來,終於停在一處舊屋門外。他蹲下身撿起地上的一塊錦帕,那帕上的繡工十分稚嫩,而他卻一眼看出這是出自元夕之手。他猛地抬起頭,發現那門卻並未被栓住,只需一拉就能開啟。
心心念念之人極有可能就在裡面,蕭渡卻突然遲疑了起來:這錦帕實在太過顯眼,門又沒有上鎖,這實在太像一個布好的局。這時,屋內門內傳來咚咚咚的拍門聲,還夾雜著細碎的嗚嗚聲,似乎是有人焦急地想和他說著什麼。蕭渡認出那是元夕的聲音,於是朝身後揮手道:“你們等在這兒,我先去看看。”他將門輕輕拉開一條縫,慢慢朝內望去,陰暗的屋內,露出一隻□□的胳膊,他心中猛地一跳,將身後的暗衛小廝們遣得更遠些,小心地閃身進去,只見元夕只著肚兜褻褲,抱腿把身子藏在門邊,正滿面淚痕地望著他。
他感到呼吸一滯,立即脫下身上外袍將她的身子牢牢裹住,又緊緊把她抱在懷中,生怕一放手她又會消失不見,輕聲道:“沒事了,沒事了…”元夕靠在這暖暖厚實的懷中,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而在屋後的一條綠蔭遮蓋小徑上,有一個人影悄悄站起,鬆了口氣朝後走去。蕭渡將元夕抱起,似是立誓一般,道:“你放心,害你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首先是那個容翹,她一定跑不了!”
而他並不知道,容翹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還是一個身首異處的死人…
☆、第23章 情融
月上中天,星子垂降,墨黑的雲層下,有一輛馬車正踏著石板噠噠而行。馬車內燻著淡淡的蘇合香,聞起來很是舒服,元夕將身子裹在大大的綢袍中,漸漸地生出些睏意。
但是她始終記掛著一件心事,又不知如何開口解釋,只胡亂在心中揣度著,又偷偷拿眼神不斷瞥向蕭渡,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蕭渡崩了一晚上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也覺得有些疲乏,但感受到身旁之人不斷瞟來的目光,終於忍不住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你夫君今日特別的英勇神武。”
元夕輕笑出聲,心頭鬆了一鬆,終是鼓起勇氣開口道,“我是想說……我並沒有……”她漲紅了臉,卻怎麼也說不下去,蕭渡彷彿一眼看穿她的顧慮,輕輕將她拉到懷裡,講吓巴抵在她的發頂,道:“不用說,我信你。”
元夕靠在這溫暖的懷抱中,忍不住鼻頭有些泛酸,她從未像此刻這般感激過他的信任,蕭渡又伸手輕輕遮在她的眼上,道:“別亂想了,累了就好好歇息下。”元夕被著厚實的大手蓋著,也覺得眼皮有些泛沉,索性安心靠在他懷中睡去。
待她再度醒來時,馬車已經停在了侯府外不遠處,蕭渡卻並沒有讓她下車,而是差一個小廝先從側門進了府裡,過了一會兒那小廝折返回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小包遞進車來。元夕拆開後發現竟是自己的一套衣服,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感激地看了眼蕭渡,想不到他竟想得這般周到,心中又生出些許多暖意來。
待她換好衣服,馬車又慢慢行到侯府門前。此刻雖已是深夜,整座府邸卻是燈火通明,許多下人都守在院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