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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對南巧妹妹很好,看起來應該是個不錯的漢子。難道夫君認識他嗎?”
南巧在氈房之內,不知道程新月的夫君是否點了頭,也沒有聽到他回答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他們就走遠了。
蘇滿樹今日過來的有些遲了,見了南巧立即跟她說,“我路上耽擱了,你等急了吧?”
南巧搖了搖頭,趁著藥材庫此刻沒人,她把蘇滿樹拉進氈房的桌子前,拿起自己抄寫好的一摞藥方子,舉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邀功,“夫君夫君,你看我抄寫得好嗎?”
南巧抄寫的這些藥方子,據說是季伯他們那些軍醫開出的,過些時候,是要送到西北營地各個都統裡,若是有營地裡將士們生病,便可以對照藥方子下藥對他們進行醫治,以備不時之需。因為營地裡軍醫畢竟有限,若是如此一來,便可以在短時間內盡最大限度的拯救生病的將士了,或許能救他們一命。
南巧原本並不知道是這樣的,後來聽程新月告訴她這些時,她才知道,原來冬日裡因為西北邊疆異常寒冷,將士們又要日日在外練兵,有些人身體會受不住,風寒之類的毛病也是經常會找上他們的。她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蘇滿樹時刻都擔心怕她著涼,大概也是怕她患上風寒生病吧。
程新月還說:“其實冬日裡患上風寒,並不算是什麼大事,只要按照軍醫們開具的這些藥方對症下藥就行了。但是,若是別的季節在營地裡患上風寒,就很有可能傳染或發生疫情,那些時候有些人就只能被捨棄了劍妖傳。這裡,就是這麼殘忍的地方,南巧妹妹是第一年嫁進來,應該是不曾聽聞過這種事情吧?”
南巧搖了搖頭,她確實不曾聽聞程新月口中的事情,但是她卻知道,因為軍營中擔憂疫情擴散傷及更多的人,被作為棄子捨棄掉也是經常發生的。
所以,她一定要好好學習醫術,至少可以在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先一步去照顧身邊的人,把他們治好,讓他們沒有被捨棄的機會。
蘇滿樹拿著南巧抄寫的藥方子,一張一張地看,隨後笑了笑,跟南巧說:“媳婦兒,你的字跡真好看。”
當然好看,她可是能寫的一手極其漂亮的簪花小楷的。
蘇滿樹看了幾眼藥方,說:“這些應該藥方應該都是季伯針對各種症狀開具的,你若是此刻還對藥材辨識不好,也可以先從記藥方子開始。”
南巧聽了蘇滿樹的話,頓時眼睛瞪得溜圓,不可置信地問他:“夫君,難道你也懂醫術?”
她知道蘇滿樹經常受傷,會包紮會上藥,但是卻沒有想過,蘇滿樹竟然也是一個懂得醫術的人!
蘇滿樹放下手中的藥方子,伸手捏了捏南巧紅撲撲的小臉,搖了搖頭,如實回答她:“醫術我懂得不多,只是以前經常受傷,就成了季伯的常客,一些普通的醫藥知識,憑著經驗來判斷,我還是略懂些皮毛的。”
他拉過南巧,給她披上棉大衣,又把圍巾裹在她的脖子上,把她裹了個嚴嚴實實,這才拉著她從藥材庫的氈房走了出來,邊走邊說:“我也只是跟著季伯學過一些外傷、接骨之類的,但是風寒、心悸等病症我卻一點都不懂,只知道若是遇到有人風寒,便用季伯擬好的方子就行了。”
南巧頓時就被逗樂了,抱著蘇滿樹的胳膊,仰著頭笑眯眯地說:“所以夫君,你讓我背藥方子,是不是要教會我也跟你一樣投機取巧啊?”
蘇滿樹忍了笑意,故意板了臉,佯怒道:“什麼叫做投機取巧,這叫做聰明絕頂?”
南巧以往都沒有發現,蘇滿樹竟然也是個會偷懶耍滑的,他在她眼裡,一向都是又勤快又細心的,她萬萬沒有想到,蘇滿樹竟然喜歡走捷徑,而是還不是什麼正個八經的捷徑。
蘇滿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把她摟在懷裡,低笑著道:“你夫君我可從來都不是死板的老古董,你日後便會懂了。”
蘇滿樹說的隱晦,南巧卻聽不出他暗指的事情,想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蘇滿樹的意思。
看著自家媳婦兒一臉茫然,蘇滿樹只能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哎,也不知道他究竟能熬到什麼時候,才能讓自家媳婦兒明白,他的“不正經”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南巧跟著蘇滿樹回來大屋,臨睡覺前,忽然想起程新月的夫君今日的表現,便問轉頭把這件事告訴了蘇滿樹,還好奇地問他,“夫君,你認識新月姐姐的夫君嗎?”
蘇滿樹把被褥鋪好,正拿過枕頭,無奈地笑出了聲。他拉過南巧,低聲道:“月兒,我只見過你的新月姐姐,並不曾見過她的夫君,實在是不知道她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