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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巧拎著一大包藥材,笑眯眯地進了屋,急忙說:“沒事的,新月姐姐,今日天好,日頭很足,並不怎麼冷,你看我的手還是熱乎乎的。”
程新月已經先一步去握了南巧的手,確實是熱乎乎的,她這才算是放下心來,感激不已道:“多謝南巧妹妹替姐姐跑這一趟去拿藥材,妹妹辛苦了。”
南巧無所謂的搖搖頭,十分不在意。外面前幾日還下了大雪,天冷路滑的,程新月有孕在身,不過就是去隔壁營地的氈房裡取些藥材回來,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她不過就是順手幫忙跑跑腿罷了,真的不需要程新月如此道謝。
不過,南巧很快就發現了氈房裡的異常,尤其是程新月的臉色似乎並不好。她擔心不已,便問道:“新月姐姐,你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好?是身子不舒服嗎?”
南巧曾經聽聞過,有了娃娃的婦人,身子大都是不舒服的,而且經常嘔吐。這次吳嫂子有孕,她才真正知道,原來竟然是那般不舒服的。吳嫂子的孕吐很是嚴重,有時候她和蘇滿樹都睡著了,半夜裡幾次都被起身去洗漱間孕吐的吳嫂子驚醒,吳大哥也不放心,次次都跟著去。
蘇滿樹對於這種事,並沒發表什麼意見,只是每次她被驚醒,他就會轉身將她抱進懷裡,然後伸手一下下地拍她的後背,試圖哄她睡覺。
不過,令南巧比較驚奇的是,吳嫂子雖然夜夜都會嘔吐,但是整個人的氣色卻很好,臉頰紅暈,每日都喜氣洋洋的。她不由地嘆道,這有了娃娃的婦人,就是不一樣。
每一次她這麼想,都會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去看蘇滿樹,偷偷地表示自己也想做一個不一樣的婦人。蘇滿樹簡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有的時候會在窄炕上故意逗她,問她:“月兒,要不要豁出去,跟夫君我一起在這裡圓房?”
南巧自然知道這是蘇滿樹逗她的,因為蘇滿樹根本就不捨得她受半分委屈。所以,先頭幾次,她還會臉紅拒絕,後來就直接乾脆地回答說:“好啊,夫君。”
蘇滿樹頓時就被自己的吐沫嗆得連咳不止,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最後只能伸手,無奈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語帶笑意道:“娘子,你既然這般,到時候可別跟我求饒……”
南巧的鼻子被捏得喘不上來氣,只能伸手去抓蘇滿樹,結果兩人又是抱作一團,在狹窄的炕上滾了兩下。
最後,還是蘇滿樹先找回理智,將心愛的小東西抱進懷裡,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安撫她道:“媳婦兒,現在已經是深冬了,明年春天很快就來了,我們就耐心再等等吧!”
南巧雙臂摟著蘇滿樹的脖子,小嘴湊到他的唇邊,學著蘇滿樹的模樣,也親了親他,然後才小聲地應聲,“好。”
她希望,明年的春天快點來吧……
其實程新月照比吳嫂子來說,孕吐並沒有那麼嚴重,只不過就是用餐的時候,偶爾會有些不適應裝X筆記'系統'。南巧陪在她身邊,見她又吃不下飯,只能勸她多吃一些。
程新月感激地朝她一笑,忽然想起什麼,猶豫了半天,才說:“南巧妹妹,聽說你是跟顧將士家的女眷一同嫁過來的?”
南巧愣了半天,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程新月說得竟然是葛花。她點了點頭,“我們是一同被買進來了。”
程新月應了一聲,又說:“我因著胃口不好,前這幾日我夫君帶我去找了擅長這方面的楊嬤嬤,請求楊嬤嬤幫我調理一番。當時,我在楊嬤嬤那處遇到了顧將士家的女眷,她告訴我她叫做葛花,跟你是一同嫁進來的姐妹。她是剛生了孩子,孩子才剛剛滿月。聽說我在藥材庫做活計,便跟我打聽你。我覺得她怪怪的,便只是敷衍了她幾句,其餘的倒沒說,她看起來很是失望。我走的時候甚至還想跟我一起走,若不是她懷裡抱著的孩子要吃奶,她可真會跟著我一起走了。我覺得……”
程新月頓了頓,然後指了指腦袋,道:“那婦人看起來這裡……有些不清不楚的,我尋思先提前告訴你一聲,若是你們真是小姐妹,日後難免會見面的,你也有些心理準備才行。”
“新月姐姐可曾還聽說關於葛花的其他事情?”
程新月想了想才說:“別的倒是沒有聽說,不過聽聞那個叫做葛花的婦人,好像是正在跟她的夫君鬧和離。她的夫君名聲極臭,前些時段還冒犯過齊王,之後又違反軍紀酗酒鬥毆,影響極壞,聽聞好些人都被他連累了,都被上頭狠狠地處置了。”
葛花的夫君就是顧以,只是南巧沒有想到顧以竟然依舊是這般模樣,看來一個月前蘇滿樹是白揍顧以了,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