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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道:“皇長子百日慶典,臣身在錢塘,未及慶祝,此物乃是內子到靈隱寺求來的,略作薄禮,還請聖上笑納。”
昭和帝聞言,臉上帶出一絲驚喜,伸手接過錦盒,開啟,見裡面是一塊上好的玻璃種翡翠雕成的長命鎖,豆青色雖然略微淺淡,看起來卻十分舒服,出手涼滑,又不似一般翡翠那麼寒涼,面板所觸潤澤如膏脂一般,溫溫柔柔十分舒服,可見陸硯夫妻是下了心力去尋的這塊玉,只為小孩兒帶上觸感體貼。
將禮物手下,昭和帝示意陸硯在一旁落座,笑道:“如今我已為人父,執玉何時才能讓我回禮呀?”
南翎聞言笑道:“可不是,待執玉有了孩兒,我定要去做孩兒的乾爹。”
執玉看了南翎一眼,搖頭道:“只怕有些難。”
昭和帝兩人都疑惑的看著他,陸硯也不掩飾,直接淡淡道:“乾親一事,內子做主,開誠還是好好想一想如何的罪過我家夫人,以至於她聽到你,便覺得你不是好人呢。”
昭和帝朗聲大笑,也跟著道:“執玉言之有理,比起認乾親,開誠還是先找個夫人為要。”
南翎被兩人打趣,心中不忿,悶悶道:“要不怎麼說聖上偏心呢,只給執玉賜了婚,就不管我了,安平侯府的情況聖上不識不知,我比執玉更需要聖上照料才是呢!”
陸硯笑著搖頭,看了南翎一眼,只笑不語。他這樁婚事來之有因,南翎或許半知不解,但此時還能這般與昭和帝說話,可見聖上這幾年對南翎的態度應是無多大變化。
昭和帝的笑容也淡了幾分,先看了眼陸硯,才起身對南翎道:“婚事我是不敢再替人做主了,執玉過得好,可……崔小郎那樁婚事,朕可是心中有愧得很呢。”
南翎聞言訕笑道:“其實臣也沒有多少要求,只要如小六娘那般的小娘子就成。”
話音剛落,陸硯與昭和帝的目光都射向他,只不過陸硯的目光更扎人:“天下只得一個六娘,開誠還是莫要做夢了。”
昭和帝也是十分無言的看著他,半響後才揮手道:“開誠怕是昨夜酒還未醒,淨說胡話呢!小六孃的那般品貌,我也就只能尋來那麼一個,你還覺得沒甚要求?朕還是趁早莫管你的婚事為好,免得將來遭抱怨。”
南翎見昭和帝手勢,便知他有話要和陸硯單獨談,當下嘻哈著告退,待走出承慶殿,昭和帝才嘆了聲道:“此次回京這幾日若是無事,勸勸開誠,讓他將他那幾個從青樓納的妾室打發了,免得將來給他遭禍。”
陸硯心中一震,抬眼飛快的看了眼昭和帝,低低道:“是,臣會與他說。”
揮退殿內宮人,昭和帝將剛剛三司送呈的抄家清單拿起晃了下,看著陸硯道:“兩浙官屬盡已清理,京中牽扯官員,執玉有何看法?”
陸硯微微愣了半響,才緩緩開口道:“臣對此無任何看法,國有法度,按律執行便是了。”
昭和帝目光深深的看向陸硯,半響後才揮揮手:“你先回去歇歇吧,過兩日再議。”
陸硯退出承慶殿,宮中這幾年多栽種了些青柏,便是冬日蕭索時節,也是一片鬱鬱蔥蔥,只是有些剛冷了。
想到錢塘院中的景緻,陸硯唇角微微揚了下,此時正是錢塘山茶盛放時節,早就應下要帶長寧去看,只是不知自己回去時,山茶是否敗落?
秦氏得知陸硯返京,早早就準備起來,原本以為聖上要留人在宮中用飯,卻不想還未到午時,陸硯已經到家了。
秦氏連忙使人去喚定國公過來,陸硯規規矩矩的向父母行了禮之後,才起身寒暄道:“怎麼未見祖母?”
“前日剛去別院。”秦氏答道,看了眼陸汝風道:“用完午膳,你去別院向你祖母問安。”
陸硯輕輕點頭,看到陸汝風鬢邊居然有了絲絲白髮,不由微微蹙眉,關心道:“父親這一年身體可好?”
陸汝風看著自己出息的二兒子,又想到子嗣無繼的大兒子,不由嘆道:“為父一切安好,硯兒莫要掛心。”
陸硯眉頭皺的更緊,雖說父子兩人關係生疏,但身為人子,陸硯見父親精神比他走時差了許多,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是滋味。
秦氏輕輕拍了下兒子的手,使個眼色告訴他稍後再說。
陸硯明瞭,垂下眼瞼看著地氈上的花紋,道:“兒子遠任他方,還請父親多多善顧自身。”
陸汝風笑了起來,看著越發丰神俊朗的兒子,笑道:“今日家中人不多,我讓人去叫四郎、五郎還有三娘子他們姊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