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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見他認真,也笑著從書案後起身,讓位道:“內兄客氣,請用。”
舒孟駿想著寫著,原本以為三言兩句便能結束,誰知越寫越多,待寫完,才發現居然十數張之多,當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請妹婿莫怪。”
陸硯接過舒孟駿寫好的信箋,仔細放好,道:“阿桐見內兄書信定會心中欣喜,只是不知內兄此行幾人?”
舒孟駿皺眉想了下,道:“使臣暫且未定,不過應是鴻臚寺少監米培大人,至於護衛應有百人,你們與東胡一戰過後,北邊太平許多,因此不用許多護衛……原本沒有我的,可是我總覺得男兒當走四方,便主動請命了。”說著露出一個得意地笑。
陸硯見他與長寧一般雖說穩重了許多,但身上長長帶著幾絲孩子氣,不由笑開,拍著他的肩頭叮囑道:“此去萬里,內兄還需一路保重,儘早歸來!”
回京已三日,自從那日從宮中回來,聖上並未再傳召他,陸硯一邊在書房練字,一邊思緒翻騰。
這幾年,昭和帝身上龍氣日重,便是他有時也無法猜出聖上心中所想,將那日聖上所言一遍遍回想,陸硯心中大約有些猜測,但卻又無法肯定,又想到還在錢塘的長寧,心中焦心憂慮,手下一頓,好好的一張字便毀了。
將筆放到一旁,陸硯看著窗外漸漸傾斜的日影,想到昭和帝那句狀似無意的提醒,不由眯了眯眼睛,對屋外喚道:“棋福,將這拜帖送往南平侯府。”
日影西斜,京都鬧市已經掛起萬盞燈火,陸硯坐在盛陽樓自己專用的雅閣中,看著對面聽曲聽的迷醉的南翎,微微擰了下眉頭道:“開誠,你我自幼相識,有些事我本不應干涉,然而有些話卻不得不說。”
南翎醉眼朦朧的看著陸硯,爽朗道:“你我兄弟,何必這般客氣!”
陸硯將他並未將自己所言放在心上,微微垂了眼簾,輕輕將聖上那日所言複述了一遍,最後抬眼看向他:“你的那些妾室什麼來路你自己最清楚,聖上能這般提醒已是仁至義盡,你莫要當做耳旁風。”
南翎瞬間被嚇的徹底清醒過來,看著陸硯半響才呆怔道:“聖上真是這般說的?”
“我從不玩笑。”陸硯聲音清淡,目光冷靜的看著他:“也不關心別家後院。”
南翎抬手揉了把臉,開始在腦中盤算起到底是哪個切實有問題,是什麼問題。陸硯見他神態就知曉他心中想什麼,飲下一杯酒提醒道:“聖上讓你全部打發。”
南翎怔怔的看著陸硯,半響後頹然道:“我知曉了。”
耳邊絲竹聲樂不斷,脂粉香氣厚重,陸硯微微擰了擰眉,起身看著他道:“安平侯爺醉心山水,不理世事,侯夫人身子抱恙,你下面還有弟妹尚未婚配,開誠,聽我一言,好好尋個小娘子過日子,莫要再惦記這脂粉花叢。”說罷也不等南翎反應,轉身離開。
剛出盛陽樓,就見棋福匆匆來報:“三郎君……老夫人……老夫人昏迷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陸硯神色淡淡的看了眼棋福; 結果他手中的韁繩,躍上馬:“在別院?”
棋福奇怪陸硯態度,微微一怔; 隨即點頭:“是。”
話音剛落,陸硯已經駕馬遠去。陸家的別院距離京都城十多里; 待陸硯趕到時,陸汝風、秦氏還有陸砥與幾位郎君、娘子都已到來。
幾位京中有名的大夫面帶憂色的相互商討,半響後才上前對焦心憂慮的陸汝風道:“小可無能,還請公爺另尋名醫。”
陸汝風神色一變,當即怔怔的看著幾位大夫不信的喃喃道:“無法醫治麼?”
幾位大夫皆是微嘆一聲; 其中一位年長者開口道:“老夫人所中□□,小可暫且只能為老夫人保住性命,可若要醒來……怕是小可能力有限。”
陸硯目光落在平躺著的陸老夫人身上,眼神淡漠清冷,聽到陸砥悲切的哭泣; 眼底毫無波瀾。
陸汝風見陸硯到來,慌忙道:“硯兒,你可能請御醫來為你祖母看看?”
陸硯點頭應下,拿出自己的腰牌遞給棋福,道:“看李御醫今日可否當值; 若是當值便請王御醫來。”
見他安排得當,陸汝風才算是鬆了口氣,看到一邊跪著的僕從,當即怒道:“將這些人拉出去杖斃!”
“不可!”秦氏與陸硯同時開口; 見陸汝風與陸砥滿目憤怒的看向他們母子,陸硯上前一步擋在秦氏面前,看著陸砥充滿恨意的眼神,淡淡道:“南平禁私刑,父親與大哥若是覺得這些人與祖母中毒有關,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