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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玫瑰香氣縈繞在長寧周身,得到玫瑰油潤澤的面板瑩潤光潔,長寧唇間噙著一抹輕鬆的笑容,她是極愛這玫瑰油的香氣的,每每聞到都覺得有一種置身玫瑰花叢的感覺。
後背貼上一具溫暖堅實的胸膛,嚇得長寧手一抖,差點將瓷瓶掉落在床上,等看清是陸硯時,她才長長舒出一口氣,嬌嗔道:“怎麼進來也不說話呀,嚇我一跳!”
陸硯看著她眉眼間宜喜宜嗔的靈動,從她手中拿過那個精緻的瓷瓶,低聲道:“後背可塗了?”
“後……後背不塗!”長寧怔怔的看著他,突然抬手將自己落下的衣衫拉起,結結巴巴道:“我都塗好了。”
陸硯的笑容乾淨正經,可是手下卻輕緩的將她剛剛拉起的衣衫再度褪下,輕聲道:“娘子不可厚此薄彼,前面塗了,後面也要塗才是……”
長寧按壓著自己的衣衫,後背卻還是慢慢展現在陸硯面前,光潔的好似最極品的白玉都無法比擬,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顫抖著,更讓人心癢。
溫熱的唇瓣落下,長寧只覺得全身的力氣被盡數卸下,按壓著衣襟的手掌微松,淺黃色的裡衣便如花瓣一般飄落,厚重的帳幔垂下,遮住了明亮的燭火,也擋住了一床旖旎。
臘月二十二,散了朝會之後,各府司便要休職了,便是聖上也從這日起開始封筆,準備安心過新年。同時,也是這一天,宮裡會給一些臣子送去聖上的恩賜,以示隆寵。
定國公府,或者說陸硯也收到了這份隆寵,除此之外,伴隨而來的還有年後赴江南任兩浙轉運使的旨意。
陸硯接旨後,笑著扶定國公起來,拱手對前來傳旨的王德安道:“多謝閣長今日前來宣旨,舍下以備薄酒,還請閣長不要推辭。”
王德安連道恭喜,見陸硯如此客氣,連忙謙恭道:“國公大人與陸大人相邀,奴婢實在不敢推辭,只是聖上命奴婢前來時交代過,讓宣了旨便快即刻回宮……奴婢說句託大的話,今日若不是陸大人的喜事,只怕聖上也不會派奴婢前來,是以再此謝過國公大人與陸大人,奴婢實在是心中惶恐愧疚,還請兩位見諒。”
定國公也知王德安是聖上身邊的貼身內侍,一般從不外出傳旨,今日能來只怕是因為將三兒外放,怕京中有人閒話,才特意讓王德安前來以示恩寵不變。是以也不多留,將一個荷囊塞進王德安的袖籠裡,與陸硯笑著將人送出定國公府。
長寧雖早已知曉陸硯外任的訊息,直到此刻才像是感覺到塵埃落定一般,與秦氏兩人臉上都帶著歡喜的笑容。
陸老夫人自滕家出事之後,便生了病,一月來,斷斷續續總是不見利索,因此傳旨時,陸硯便替她求了恩典,並未讓她出來。送走了王德安,父子兩人返回前堂,遠遠看見母親和長寧臉上的笑,陸硯眼角也帶出絲絲笑意。
陸汝風心裡感懷三兒出息,卻又想起前段時間芳娘子與他相求之事,見此時府中氣氛尚好,便輕咳一聲,道:“硯兒,將聖旨送到家祠後,便到你母親正堂來罷,為父有一事想與你說說。”
長寧聞言一愣,看了眼秦氏,之間秦氏也是一臉莫名,才轉頭看向陸硯,卻見他唇角依然掛著得體的微笑應了聲,只是眼角的笑意盡數消散,只剩下一片淡漠。
小劇場:
長寧:這個油很難得的,你居然給我用光了!
陸硯:不是我用的
長寧:怎麼不是你用的,明明就是你昨晚……
陸硯:是倒在了我的掌心,但最後不是都塗到你身上了麼?一處都沒落下
長寧:……
第七十五章
秦氏看著定國公,不由皺了皺眉頭:“公爺有何事要對硯郎講?”
陸汝風端著茶杯看向秦氏; 頓了下; 乾笑道:“夫人稍安勿躁; 硯郎片刻就來,到時我一併講。”
長寧坐在秦氏身側,看了眼定國公; 只覺得他面色好像帶著幾分為難,心中就隱隱覺得一會兒要說的怕不是什麼好事; 眉宇間就帶上了幾分憂色。
陸硯從外進來,長寧起身迎向他; 卻被他順勢牽住了手。長寧臉一紅,下意識的瞟了眼房中的其他人,見到秦氏一臉揶揄的看著自己; 心中有些喜還有些羞,想從陸硯手中抽回手; 卻不想被他抓的牢牢的。
陸硯面色平靜; 十分自然的帶著長寧走到陸汝風與秦氏兩人面前; 微微笑著行了下禮; 才與長寧在秦氏一側落座。
剛一落座; 長寧就飛快的從他掌心抽回手,陸硯瞥了她一眼,眼角帶著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