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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如此時,也到了年末了。”
秦氏氣的劈手就想將手中的茶碗砸過去,但還是忍住了,閉上眼睛定了定神,覺得若是一般商家對頭不至於此,這樣做倒像是……自己得罪了誰家,生生報復一般。
想到這點,秦氏慢慢冷靜下來,看了眼程福兒,揮揮手讓她退下,自己外靠在榻上開始想自己得罪了誰家。想來想去都想不清楚,便打發人去叫陸硯過來。
入冬之後,南平北部的東胡常有小股遊兵數次進犯與南平之接壤的瀛洲、鎮洲,邊疆戰報頻傳。陸硯這幾日便一直留在宮中未曾回家,直到昨日聖上與舒相、林大人等幾位大人議定對策,他今日才得空回家換洗。
洗漱一番之後,陸硯抽空在書房斟酌前幾日母親給的聘禮單子,準備將單子改好之後交給母親,卻聽到棋福進來傳報說母親要見他。
陸硯將聘禮單子裝好,來到正堂便看到母親像是病倒一般的斜靠在榻上,見他進來,有氣無力的喚了聲:“兒啊……”
陸硯上前兩步,握住母親伸過來的手,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桂芝問:“可去了太醫署請大夫?”
秦氏擺擺手:“娘沒病,只是被氣得!”說著將榻几上的賬本遞給他,將程福兒的話又說了一遍,才嘆到:“娘實在想不到是得罪了誰家,竟如此斷我財路!”
陸硯看了兩眼賬本,也覺得心中奇怪,這家首飾鋪子是秦氏手中的最大的產業,她一向看得很重,今年虧損成這樣,也難怪她會像是大病一場。
陸硯將賬本卷好放進自己的袖袋中,笑著安慰秦氏:“孃親莫要愁了,此事交於我罷。”
秦氏悶悶的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著用這家鋪子今年賺的銀錢,多給你舔些聘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