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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孟朗都已經被逐出國子監,你也不要再來此,我們不屑與爾等為伍!”忽然,國子監門口的臺階上,站著幾個學子,其中一人面紅耳赤,正大義凜然的對時風說。
“我家公子是冤枉的!”時風看著男子,向前一步大聲辯駁,整個人都在憤怒的顫抖。
“當日在酒肆,可是許多同窗都看見的,你還在狡辯,況且難不成府尹陳大人就冤枉你家公子?你速度離開,不要再踏進國子監半步!”
“快些離開,快些離開!”
“趕緊走,國子監以這種人為恥!”耳旁聲音紛雜,但卻都是趕他們的聲音。
“孟朗品行敗壞,竟然因為小小的口角,便將人殺害,你乃孟朗書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不能入學舍半步!”
隨著最初那名學子的指責,其餘學子紛紛駐步,圍在一起指指點點,大聲呵斥時風儘快離去。不屑聲,厭惡聲,驅趕聲,各種聲音鑽入嬋衣的耳中,嬋衣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她站在時風身後,並未有人注意到,因她是個女童,即便有學子注意到,也因為聖人教誨,不會為難女子。她用力的握拳,直到掌心傳來疼痛,才深吸一口氣,在在場眾人面上一一掃視而過。
“方明淮一案,府尹也還未定案,諸位卻先在這裡下了決斷,難道諸位才是陛下親封的,長安城府尹?若不是,還請諸位不要越俎代庖。”國子監門前的學子們只見,當他們正憤怒大聲的驅趕時風時,一個青衣女童忽然從背後站了出來,杏眸瞪得大大的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到。
這些學子們,被這雙澄澈黑亮的眼睛看的幾乎臉上掛不住。
嬋衣將渾身顫抖,牙關緊咬的時風拉至身後,目光在他們面上掃過,繼續說到:“諸位並無府尹之責,加之案情尚未有決斷,僅憑著臆測辱罵我大兄,實非君子所為。諸位讀了十多年的聖賢書,難道學的就是長舌婦,以及心胸狹窄不容人的道理?小女不求諸位能雪中送炭,但卻想不到飽讀聖賢書的諸位,也和小人無異,是落井下石之輩!此等行為……”
她冷笑一聲,一字一句道:“真是連我這個小女子,也不恥!”
此話一落,許多學子臉上都火辣辣的,這女童說得不錯,府尹尚未定案,他們此番行徑的確令人唾棄。更可怕的是,他們剛才還言辭激烈,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小女並不贊同孟小娘子所言。”忽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