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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錯!
“小女並不贊同孟小娘子所言。”忽而,一道清麗的女聲說到。
嬋衣扭過頭去,抿抿唇看著說話之人。
“方公子忽然喪命,這些學子們都是他的同窗,悲痛欲絕之下,斥責殺人兇手並無過錯。至於你說的府尹尚未定案,不可胡亂臆測。可據我所知,沈公子曾是親眼目睹方公子被孟朗所殺,人證已有,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只等過幾日府尹宣佈此案了結。至於驅趕幾位,不過是因為……”
“殺人兇手的親妹,與僕從,我們信不過!”少女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穿著素色衣袍,傲然屹立,目光帶著厭惡與不屑一股。
嬋衣眸如點漆,深沉的看著少女,和她旁邊的孟明珠。同樣,孟明珠眼裡透著淡淡的疏離與不悅,似乎是因為她在這裡給她丟人現眼了。
“那不知諸位可知,秦五公子也可作證,同樣是親眼所見。”她嗤笑到。
“到底是誰在說謊,總有一日會真相大白的,既然兩人各執一詞,姑娘作為知書識禮之人,怎可胡下判論?小女還是那句話,連府尹也還未定案,姑娘沒有資格為他人定罪。”
少女嗤笑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等孟朗被定罪後,看你還如何尖牙利嘴的狡辯。當真是鄉野長大的,一點規矩也不懂,竟然敢跑到國子監和女學面前來撒野。”
“你且等著,看看最後是誰輸誰贏。”
嬋衣抬頭到:“那姑娘可願與小女一賭?”
少女挑挑眉,似乎是未曾想到她竟然還有心思與自己賭一把,牽著孟明珠的手,嘴角一揚到:“你先說說賭什麼?”
“就賭……若我大兄無罪,則我贏。若我大兄有罪,則姑娘贏。”嬋衣抿著唇,盯緊少女,“不知姑娘可敢一賭?”
“敢,有何不敢?”少女抬著下巴道:“若你輸了,你便來女學給我做三個月的侍墨婢女,如何?”
嬋衣垂眸到:“好。”
“不過姑娘也要答應,若姑娘輸了,需得在國子監眾人面前,當眾與我大兄道歉!”
少女有一瞬間的猶疑,但還是應下:“好,我答應你。”
“那在場的諸位,請與小女作證!”嬋衣挺著背,目光傲然的掃視一圈。
在場許多學子,對孟朗雖然還未改觀,但是見到嬋衣如此剛烈,大義凜然,一副堅貞不屈的傲骨模樣,都有些心生敬畏。這女童看起來不過才九歲左右,竟然有如此魄力,當真是令他們自愧不如!
只不過,卻是殺人兇手之妹,可惜了!
更不論,有些本來就與孟朗交好的學子,原本都認為以孟朗的品行不可能殺人,現在經嬋衣如此一說,當再有人說起孟朗殺人時,可以當眾反駁!
嬋衣知曉,哪怕希望渺茫,她也堅決不能認輸,她要為大兄撐起場子來,不能任由人詆譭大兄,將他的面子往地上踩。
否則,等日後大兄若真的無罪,也會被這些流言蜚語傷及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 ( 乛0乛)》 可把我厲害壞了,叉會兒腰。
解釋一下,女主是十二歲,不過有些人屬於發育慢,看起來像小孩,等十三四歲就開始瘋長,半年一個樣,女主就是這樣的啊!文中提過的,女主十二歲
另外,我昨天剛開通了作者微博,有興趣的可以來玩兒,或許開車就放那裡了。沒辦法,太懶,編編讓我開一個,配合晉江古言年中盤點,我的舊文寵妻書也上榜了。
☆、009
009
嬋衣與人在國子監門口的一番爭辯,不過一個下午,便傳遍整個國子監和女學。可是,此時嬋衣已經帶著孟朗慣用的筆墨紙硯,以及一些常用的東西離開了國子監。
回到康樂坊,將東西卸下後,嬋衣快步進了書房,命紅裳研墨,提起筆便開始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很快,嬋衣將信寫完裝進信封裡,出了書房在天井處給了匆忙進來的時風,“速將此信送到平康坊,鐵帽衚衕的宋宅,就說是我有事要找他們公子,他們自會明白。”
平康坊鐵帽衚衕的宋宅,正是昨日她為少年施針時,去的宅子。想必那宅子,應該是少年的私宅。
時點點頭,接過信塞進懷裡,彎腰行了一禮,便小跑著出了宅子。
嬋衣看著他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給少年針灸是三日一次,昨日已經針灸,下一次便是後日,嬋衣想到了自己還有十遍清心咒沒有抄寫,便又連忙去書房抄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