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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品學兼優的好妻子······”
醫院的喇叭開始廣播了。這次沒有像往常那樣播放關於災區的最新訊息,而是用顫抖得厲害的聲音在重複著一個噩耗:
1976年零時10分左右,共和國的諦造者、偉大領袖毛主席那顆偉大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帶著對災區人民的深深牽掛,與世長辭。
本來忙亂不已的醫院鴉雀無聲,飛狼也停止了哭泣,愣在那裡,韓雅潔反而失聲痛哭:“蒼天啊,你就睜開眼睛看看吧······走啦······都走啦······”
在這多災多難的一年中,共和國三根擎天柱都倒了,舉世同悲。主席逝世後,五十三個國家為他下半旗致哀,各國領袖給予極高的評價,只有一個國家對此不聞不問。
在莫斯科,眾多報紙沒有隻言片語提及這一事件,相反在《真理報》上還登出了威脅共和國的文章,揚言華國若不能在一個月內採取與蘇聯和解的政策,蘇聯很可能採取某些“不可逆轉的決定”。
二十多年來支撐起危局的偉人走的走老的老,外有強敵,內部政令一團混亂,共和國的命運真的到了十字路口。也許貪婪的北極熊正是
看準了這一點才敢在如此敏感的時刻發出威脅,他們彷彿看到了六神無主的共和國像清奴那樣跪在他們腳下稱臣求和。然而,共和國沒有他們想的那麼脆弱,針對他們發出的威脅,那位在第一時間進入災區的、解放軍最為年輕的大校斬釘截鐵的向眾多前來採訪的記者表示:“一旦蘇修的導彈落入共和國的境內,我將帶領全軍最精銳的突擊隊突擊克姆林宮,讓他們看清楚他們試圖征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是一群什麼樣的軍人!!!”
第八章結束與開始
九月二十八日,柳維平終於回家了,是躺在救護車上回來的。在救災任務完成,部隊撤離唐山時,他就倒下了,長時間的透支體力加上心靈的折磨,把他打垮了。在醫院裡,他一連睡了三天三夜都沒有醒過來。事實上,跟他一起在災區奮戰了兩個來月計程車兵大多都沒有力氣自己走回來了,災區那血流成河的慘狀、一具具慘不忍睹的屍體、一個個精神崩潰、拼命往耳朵裡塞泥土的平民·······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畫面成為他們的夢魘,他們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了。
在救災中,空中突擊師有七人不幸犧牲,六十八人重傷,軍區司令心疼得直罵人。這樣計程車兵,少了哪一個要想補回來都不容易啊。最讓司令員心疼的是三名黑魔鬼老兵的犧牲,共和國沒有多少這種身經百戰的老兵啊,為此他想狠狠地罵那個渾小子一頓,可是在醫院裡見了他之後,卻一個字也罵不出來。
逝者已矣,活著的還得繼續過下去。柳維平現在面臨的最困難的事情就是在救災中重傷致殘的那六十多名士兵的安置問題。他們再也上不了戰場了,可是他們死活不肯脫下這身軍裝,怎麼辦?真的要把他們放到那些閒得找蚊子打的部門去讓他們安心過完一輩子嗎?那還不如讓他們死在災區好了,至少這樣他們還是英雄。兄弟部隊得知後紛紛表態:“讓他們到我們這裡來當教官吧,多少我們都要······別看他們傷殘了,真要是在戰場上,我們部隊一個排也不夠他們一個人玩呢!”就這樣,六十多名傷兵中絕大部分都被安置到合適的崗位去,繼續發揮作用,最低的也是個連長。可是飛狼,他要退役。柳維平知道他的想法,他不想成為軍隊的拖累。再三苦勸無果後,柳維平只好批准了。
十月的東北天色陰沉,一如人的心情。飛狼揹著行李包和柳維平慢慢的走出軍營,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一隊隊士兵無不向這位老兵敬禮。飛狼眼淚流了下來,他捨不得離開軍隊啊。
柳維平站定了:“真的要走嗎?你明明捨不得離開的,為什麼還要······”
飛狼苦澀地笑:“空中突擊師拒絕平庸,空中突擊師每一名成員都要力爭上游,無功就是過······像我這樣只剩下一條半腿的老兵留在部隊,只能是飯桶一個。”
柳維平沉默了片刻,低聲說:“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提出的口號會把我最信任的老兵逼到絕境!”
飛狼說:“教官,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我太傲了。其實去普通野戰部隊也挺好的,最少也能當個連長呢
,是我看不上眼。怪我太傲了。”
柳維平問:“以後有什麼打算?”
飛狼費力的思考了一會兒,茫然搖頭:“不知道,也沒有去想過。過一天算一天吧。”
柳維平默然。這些年來這些老兵跟著他頻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