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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扭曲的向我們潑灑彈雨,直到被迫擊炮炮彈轟碎,自此至終也沒有聽到他吭過一聲!
“特工團?”
我聽到丁香帶著疑惑叫了一聲。我想她是對的,特工團全是老兵,接受過近乎殘酷的訓練,只有他們才有這樣的殺氣,這樣的瘋狂。
我們全班在丁香的指揮下沉著迎戰,熾熱的彈雨一秒鐘也不曾停頓過。在密不透風的槍聲中,我還聽到小廣西在大呼小叫:“我日,這幫狗雜種還真不要命了啊!我可是擊斃了八個了,山東,唐山,你們打死了幾個?”
我懶得理他,這傢伙純粹就是專為戰爭而生的瘋子。山東憨聲說:“我掃掉了兩個班!”
“是嗎?那我可不能輸給你!”小廣西一邊換彈匣一邊問丁香:“美女班長,你幹掉了多少個?”
丁香說:“比你和他加起來還多。”輕機槍掃出一個扇面,好幾名安南特工渾身坑坑洞洞的倒下了。小廣西扮了個怪相,專心用步槍幫安南人補鐵。
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後,安南特工營終於衝進了我們的戰壕,兩軍絞在一起,步槍幾乎失去作用,慘烈的白刃戰
無可避免。我們排所有人沒有一個後退的,掃空了彈匣就上刺刀,跟漫山遍野的衝過來的安南特工死拼!炮群朝安南特工營後方打了一輪又一輪,遠端炮兵部隊打過來的炮彈也成群的在安南人背後炸開,將他們像割草一樣成叢割倒,可是他們還是不斷的衝上來!媽的,瘋了,全都瘋了!我也要瘋了,抄起刺刀一個人面對著三名安南特工就敢衝了出去,要不是丁香開槍幫我撂倒了兩個,我恐怕得意不了多久。僅剩的那個異常沉著,甚至圍著我繞了個圈子,用毒蛇一樣的目光盯著我,尋找著我的破綻。我揚了揚軍刺,用死記硬背啃下來的安南語說:“你還真相信什麼無招勝有招啊?白痴!”搶前一步就是一個突刺。這傢伙反應神速,一扭腰就閃開了,刺刀輕飄飄的挑向我的咽喉,媽的,是個高手!不過在這方面我也不是菜鳥,刺刀向上一點擋開這致命一擊,猱身逼進,槍托撞向他小腹。安南特工可能沒有碰到像我這麼不要命的,被迫用手臂擋開這一擊,嘿嘿,我估計他的手臂都被震麻了吧?我大吼一聲,一連幾個突刺,刀刀直取要害,只攻不守,事實上我也用不著去守,全身要害都有防彈衣和防彈頭盔保護,我只要保護好自己的脖子和四肢就行了,而他就不行了,捱上一下就得沒命!他被我這幾下給逼得連連後退,冷不防一腳踩上一枚彈殼,滑了一下,我當然不會放過這等良機,沉喝一聲,搶前一步一記凌厲的突刺,噗!前胸入後胸出,幾道血線順著血槽噴了出來。他的身體蜷成一團,我一腳將他喘開,撲向下一個目標,結果一枚手雷飛來,落在不遠處爆炸,爆風將我推倒,震得我眼冒金星,極力想要爬起來,卻好像被大象踩住,怎麼也起不了身。等眼前的金星散去了,我才看清楚,我真的被踩住了,不過踩我的不是大象,而是安南猴子,正踩在我的身上揮舞工兵鏟跟山東惡戰,絲毫不知道自己很沒有禮貌的踩在一個大活人身上。太過份了!看著他叉開的雙腿,我承認我邪惡了,我從小酷愛武術,故事裡鷹爪功破鐵布衫的經典橋段更是百聽不厭,還偷偷學了一下,沒想到這裡回上用場了。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熟極而流的、閃電一般探出手,來了個猴子偷桃,揪住他那兩個球球發狠的一捏,一聲誇張到位極點的尖叫聲嚇得山東倒退一步,那傢伙捂著下體倒在地上滿地打滾,他不被活活痛死也得變太監了,這就是踩我的下場!我站了起來,衝山東嘿嘿一笑,他傻傻的笑了一下,我發現他正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呃,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
連長興奮的嚎叫著,在安南特工中間往來衝殺,哪裡人多就往哪裡衝,兩把工兵
鏟舞成一團黑風,比黑旋風還黑,所到之外血沫飛濺,人仰馬翻,撞到他手裡的安南特工就別指望能活下來。我發現他招招都是往脖子招呼,這傢伙真夠毒啊,脖子真的是太脆弱了,輕輕一下就得趴下,在特種部隊學的格殺術中,十招有五招是攻擊脖子的,捱上了不死也得攤個殘廢,工兵鏟如此鋒利,被砍上了還有命嗎?他就像古代的大將軍,帶著二十幾號手下在千軍萬馬裡殺了個七進七出,沒有一個人能擋得住他,搞得不少安南特工都想方設法的躲著他了。丁香倒不怎麼兇悍,只是出手極為冷酷,我親眼看到她被三名安南特工圍在中間,只是不到一分鐘,那三名安南特工全都讓她用戰術刀捅死了。出手之快,之準,之狠,看得我我冷汗長流。
一把把鋒銳的三稜軍刺構成一道冰冷的死線,撞上這道死線的安南士兵只有兩個選擇:死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