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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二十年也不會有人敢於向我們挑釁!”
這就是我們最大的收穫。
我笑了笑:“是啊,打完這一仗,戰爭就結束了。”
丁香說:“當心點,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倒在最後一場戰鬥中。”
我說:“我不會死在這裡的,能要我命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隆隆炮聲把我的聲音給壓了下去,炮群開始集火齊射了。在安南首都師的佇列中一朵朵充滿鋼鐵氣息的黃白色蓮花緩緩綻開,碎肉橫飛,從空中瀝下的血雨為這朵朵蓮花繪上了一抹抹悽豔的嫣紅······
和一六三章光榮屬於共和國(二)
這是一場我所打過的最輕鬆也最慘烈的阻擊戰。
輕鬆是對我們而言,慘烈則是對安南首都師而言。
一路撤下來,安南首都師幾乎一門炮都沒有剩下來,反坦克手雷成了他們最後的重武器。而我們呢?我們的陣地光高平兩用重機槍就鋪了好幾層,有一個105重炮群為我們提供炮火支援,實在不行,一個訊號發回去,不用一分鐘,遠在幾十公里開外的遠端大炮和遠端自行火箭炮甚至戰術導彈就砸到他們頭上了。仗打了這麼久,國家為這場戰爭準備的經費早就花光了,但是各種技術兵器非但沒有減少,相反還越來越頻繁地使用,給予安南軍一輪輪大規模殺傷。安南軍的鋒線始終籠罩在翻滾的硝煙烈焰和呼嘯的彈片碎石中,衝鋒的步兵像是被投入到一個巨大的絞肉機中,血肉橫飛,慘不忍睹,往往不等我們開火,炮火就將他們的攻勢給轟垮了。就算是有幾個運氣好得出奇,衝破了攔截彈幕,我們手腳稍慢一點,還沒有瞄準他們就被高平兩用重機槍活活打碎了。
一次次進攻,一次次被粉碎。
安南首都師像受了傷的野獸,投入的兵力一再遞增,先是兩個連,接著兩個營,到最後整團壓上。沒用的,現代戰爭早就不比人數和步槍的數量了,現代戰爭拼的是謀略、科技、國力,直接一點,拼的就是火力,在這種開闊地形下,一挺重機槍就能壓得整連的人動彈不得,就算你整師壓上來又怎麼樣,不外乎是多幾個送死的。
第七次進攻被打退後,安南首都師派出了敢死隊。兩三百名敢死隊員身上綁滿炸藥,分在多路向我們的防線發起衝擊,炮彈追著他們炸,每一發炮彈落下,引起的連鎖爆炸都是驚人的,在彈片飛濺中,敢死隊員一個接一個與身上的炸藥一起化作一團熾熱的光,我們掃出去的子彈更是將他們接二連三的打爆,屍骨無存,可他們還是沒有後退,咬著牙發出野獸一般的嗥叫,踏著滿地碎屍向前衝,他們身上滿是血漿碎肉,也不知道是他們自己的還是濺上去的。這幫傢伙那種瘋勁,還真讓人受不了。不過我們瘋起來也不比他們好多少,用機槍掃,用迫擊炮轟,用噴火槍燒,來多少我們就報銷多少,來了就別想回去了。最終這支敢死隊全部倒在了我們陣地前沿,最近的一個離我們的戰壕僅剩三十米。這三十米他衝不過來,因為小廣西射出的子彈打斷了他半邊脖子。在鮮血狂噴而出的時候,他大概也明白自己就算是把內褲穿在外面的超人也衝不過如此密集的彈幕了,帶著慘然的表情拉響了身上的彈藥包,在一聲巨響中化為一蓬血霧,飛
散的碎骨打傷了我們兩名士兵,這大概是敢死隊所取得的唯一的戰果了。
傍晚時分,我們得知一個好訊息:三個主力集團軍均已趕到,中央決心將河內踏平了!陣地上頓時一片叫好打氣的聲音,大家都比過年還要高興。是啊,身為軍人,還有什麼比將敵國首都踏在腳下更讓我們感到自豪呢?本來我們是甩開了前指單幹的,還擔心中央會修理我們,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了。師指要求我們再堅持五個小時,五個小時足夠師主力將狗日的東瀛雜碎砸個粉碎,殺到首都師後方了。別說五個小時,就算是五天又有何難?我們都是這樣認為的。
事實證明,我們笑得早了點。
夜幕降臨,只是稍稍喘了一口氣的安南首都師便又發動了兇猛的進攻,他們也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再不衝破我們的防線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鬼才知道他們投入了多少兵力,反正就像一股黑潮一樣湧來。炮彈像冰雹一樣落在他們中間,他們甚至沒有趴下去躲一躲,就這麼沉默而迅速地向前挺進。用汽油擦過的刺刀暗淡無光,安南士兵瘦削的身影在炮彈爆炸的火光中時隱時現,猶如一群復活的幽靈。他們的衝擊果斷而迅猛,槍法也十分精準,我們好幾個機槍手被他們一槍打中頭部,當場犧牲。我還看到一名安南士兵被炸斷了雙腿,把機槍架在一具破破爛爛的屍體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