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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歲的小兵,他們手裡舉著兩枚手雷或手榴彈,踩著戰友破碎的屍體衝進雷場,把手裡的手榴彈手雷使勁扔向雷區,把地雷一片片的炸掉,然後義無反顧的繼續衝過去,用腳踩,用身體滾,一個接一個消失在那一道道嚇人的閃光中,後面的卻眉頭都不曾皺一下!他一陣驚訝,揚了揚眉頭:“是首都是還是憲兵旅?完全是亡命之徒的打法嘛!”
幾名參謀也笑不出來了,不能怪他們,面對如此瘋狂的敵人還能開懷大笑的人還真不多。他們齊心協力出謀劃策,用手裡有限的兵力把防線守得鐵桶一般。一挺挺高平兩用重機槍噴吐出一米多長的火舌,灼熱的彈流像一把把無形的火鐮,將雷場裡的安南人成叢割倒,而機關炮那瘋狂的咆哮更是讓人手腳發軟,炮口轉到哪裡,哪裡立即變成生命的絕地,無數團火球挾著大量鋼鐵碎片一排排一簌簌的在安南人中間騰起,嗆人的血霧隨之瀰漫開來,混合著潮溼的水汽,讓人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快速反應旅的官兵們眼神冷漠堅硬,猶如冰錐,哪怕面前已經血流成河了,也毫不動容。
105重炮和160迫擊炮更是打出了最高射速,沉重的炮彈幾乎是貼著快速反應旅士兵的頭皮飛過去,一發炮彈砸下去,爆炸波直衝起二三十米,銳利的彈片向四周層層輻射,彈著點除了一個深深的彈坑外什麼也沒有剩下來,彷彿是那個猙獰的彈坑把幾條十幾條人命吞噬了,稍遠一點的地方,正在衝鋒計程車兵不是身體一輕,被爆風吹得直飛出去就是同時被幾十塊細細碎碎的彈片打進身體,倒地哀號。戰壕、鐵絲網、雷場、機槍堡壘、重炮,構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不到三十分
鍾,安南士兵的屍體就圍著防線擺成圈了。
安南首都師也豁出去了,打掉一個排就補上一個排,打掉一個連就補上一個連,那雪崩海嘯一般的衝鋒似乎永無窮盡。他們的衝擊果斷而迅猛,雷場很快就被攻破了,帶刺的鐵絲網被血肉模糊的大手生生折斷,那些臨時應徵入伍計程車兵在班長的指揮下亡命的撲向一個個正在朝他們傾洩著死亡風暴的機槍堡壘,哪怕被一層層的打倒也沒有一個後退,而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兵則把機槍架在屍體堆上拼命向快速旅的防線掃射,企圖壓制快速反應旅的火力。那層層疊疊的屍體成了天然的掩護,安南老兵把它們壘成胸牆,死戰不退,快速反應旅炮兵每一炮轟過來都是血肉橫飛,也分不清被炸碎的是死人還是活人了。在他們那亡命的攻勢下,快速反應旅很快就出現了傷亡,好些士兵剛一露頭就被安南首都師的神槍手的子彈射穿了腦袋,一頭栽倒。
一輛冒著濃煙的兩棲戰車衝上了戰壕,一炮轟塌了一個機槍堡壘,隨即,它被三四枚反坦克火箭彈打得四分五裂,渾身是火的裝甲兵慘叫著開啟艙蓋想爬出來,身上可怕有痛苦卻剝奪了他的力量,勉強探出半個身就趴在那裡不動了,留給人們一張焦黑的臉,估計生活在和平環境的人看了得作三個月的噩夢。又有兩輛裝甲運輸車冒著密集的火力衝了上來,後門開啟,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從裡面衝了出來,在並列機槍的掩護下向一個排據守的陣地發起衝擊,手雷和炸藥包跟雨點一樣丟進該排的戰壕裡。排長當場被炸成幾截,一個班長被炸飛,那個排計程車兵也紅了眼,高平兩用重機槍幾乎是水平射擊,12。7毫米口徑重機槍子彈以每秒鐘二十三發的可怕速度暴卷而出,貓著腰挺著刺刀邊衝邊投彈的安南士兵發出一聲聲短促的慘叫,一個接一個被生生打碎,炸成一團腥紅的血霧。裝甲運輸車也瘋了,狂吼著猛衝上來,一名趴在地上躲避機槍火力的安南少尉衝它們狂叫:“回去!回去!你們想死了是嗎!?”在師長的安排裡,這些裝甲車輛可不是充當突擊力量來使用的,它們最大的作用是在被擊毀前將盡可能多計程車兵輸送到華軍陣地前,減少傷亡,它們竟然要衝過來跟華軍對射,那不是找死麼!少尉真的急了,厲聲喝令他們退回去,動作幅度稍大,一發子彈就擊中了他的手腕,一朵血花綻放開來,捏著手槍的手掌掉落在他的身邊,整個右手變成了光禿禿的樹枝。少尉發出一聲壓抑的嗥叫,渾身抽搐,第二發子彈飛來,鑿穿天靈蓋一穿到底,身體痛苦抽搐間,突然炸成幾截。而幾乎同時,裝甲運輸車的機槍火力也擊中了那名可惡的機
槍手,這麼近的距離,防彈衣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機槍的直接命中,那名機槍手露出一絲痛苦到極點的神色,身體炸出朵朵血花,在他倒下的時候,又連中幾槍,整個人幾乎被打碎了。
“你媽的安南猴子,去死吧!”
充滿暴戾氣息的怒吼響起,一枚反坦克導彈帶著主人的怒火激射而出,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