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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呆在後方備戰,老兵被抽走了,可以補充新兵,只要嚴加訓練,很快就能形成戰鬥力,影響當然有影響,但是可以接受。真正要命的是他的炮團也被拆了個七零八落,搞得現在他這位師長手裡一百毫米以上的大炮僅有九門,就這點炮兵跟師承蘇聯大炮兵主義的華軍硬拼,找死麼!本來嘛,東瀛送了一批火炮給他們,陳友貞親自試過炮,威力大,精確度高,就是射速慢了一點,而且結構複雜,保養起來比較費事。不過現在的安南軍沒有挑食的資格了,送什麼要什麼,多多益善。有這麼多炮,轟平一個小團的防線並不難,難就難在剛才炮團遭到快速反應旅的逆襲,那些求爺爺告奶奶才搞到手的大炮要麼被轟成零件,要麼被輾進了地裡,逃出生天的少之又少,搞得首都師只能依靠這個寒酸到極點的袖珍型炮群厚著臉皮朝快速反應旅的防線猛轟。
戰車的引擎在嘶吼,這些蘇聯老大哥支援的水陸兩棲戰車還算不錯,直到現在都沒有罷工,不像從花旗國手裡繳獲的那些裝備,明明還是全新的,可是用不到一年就報廢了。陳友貞看著這些兩棲戰車,心一陣揪緊,這些戰車防禦能力實在太弱了!這一輪衝鋒下來,還能剩下幾輛?算了,盡人事
,聽天命吧!他扭頭對炮兵營營長說:“告訴士兵們,把所有的炮彈通通打出去,然後找一支步槍,去衝鋒吧!”
營長奉命去了。
副師長周鳳山大校問:“真的不等東瀛人了嗎?”
陳友貞冷笑:“他們?恐怕他們自己都自身難保啦!這幫書呆子,他們能起的最大作用就是幫我們將瘋狗旅主力引得遠遠的!”
周鳳山也只有苦笑。第七師團的表現實在太糟糕了,跟他們的名氣根本不相稱!本來嘛,以第七師團的裝備和素質,不至於被打得這麼慘的,可是整個師團三十幾年沒打過仗,都快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一上來就撞上了華軍衝擊力最強、鬥志最瘋狂的一個旅,還沒打就亂了陣腳,再加上不聽首都師偵察兵的勸告,非要往地勢開闊但土質鬆軟的那一帶走,數百輛戰車排開來固然威風凜凜,可是陷在地裡履帶攪得泥漿噴濺也挺壯觀的。他們死不要緊,還連累安南那一個給他們充當前衛的加強營和協同作戰的炮兵團,估計都跟著玩完了,誰讓他們位置最靠前?首都師是一邊跟華軍偵察兵惡戰一邊從兩條平行的窄得要命的柏油路鑽出來的,一路上至少八輛坦克被華軍偵察兵擊毀了,華軍偵察兵是想利用坦克殘骸封死道路,可是沒想到陳友貞的決心那麼大,被炸燬炸傷那麼多坦克和裝甲車,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炸燬一輛就讓後面的坦克推開一輛,毫不在乎。付出了不菲的代價,他們終於成功地避過了快速反應旅的雷霆一擊,繞到了麻石橋。只要摧毀這道橋樑,他們就還有機會與華軍隔河對峙,還有逼華軍坐下來談判的資本。在欣賞了第七師團的“出色表演”後,首都師對原計劃中擊潰華軍這三支新銳勁旅這一大膽的設想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能守住河內就謝天謝地啦!
炮兵營營長走過來,用請求的口氣問:“那些特種炮彈也打出去嗎?”
陳友貞面無表情:“所有炮彈都要打出去,我不想再重複一遍。裝甲兵,準備出擊!”
遠處傳來滾雷一般的轟響,華軍的炮兵終於開始反擊了,成群的炮彈從天幕飛墜而下,在安南首都師集結區域炸出一排排火柱,一些士兵躲避不及,不是被灼熱的彈片撕扯得破碎就是爆炸波當樹葉一樣丟擲老遠,在空中裂成幾塊。這還不算什麼,最要命的還是107火箭炮那堪稱變態的齊射,幾秒鐘內就有數百發炮彈落下,炸起一片十幾米高的火紅森林,不知道多少士兵在狂衝而起的烈焰和彈片中灰飛煙滅。沒有什麼好猶豫的,處於劣勢,想要奪取主動,只能動用非
常手段了。僥倖沒有被炮火摧毀的炮群在營長的指揮下,將一枚枚特種炮彈亡命的打了出去。這些不祥的炮彈在華軍陣地上爆炸,騰起一股股黃色煙霧,與水汽混合在一起,迅速膨脹,擴張,幾十發這樣的炮彈砸下來,華軍陣地幾乎被黃霧覆蓋,炮擊嘎然而止。
陳友貞少將揚起的大手狠厲地劈下,首都師的那七拼八湊的裝甲部隊分成無數小群,嘶吼著衝向華軍陣地,在戰車後面,是溼淋淋計程車兵。
第一四七章鋼鐵碰撞(七)
ps:誰這麼惡搞呀,轉中央軍委閱,我有幾個腦袋啊!
船越秀夫的臉比鍋底還黑,比像剛被墨魚噴了一傢伙一樣。
現在,這位墨魚臉中將正站在一個土坡上,用紅外望遠鏡觀察著遠處。在那頭,可惡的支那人正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