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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要求太高了,他不得不強調一下困難,總比把話說滿了到時無法交差強吧?
許和尚耐心聽他說完,沒頭沒腦的問:“下雨?有沒有下刀子?”
柳維平眨巴著眼睛,不說話。
許和尚斬釘截鐵:“既然沒有下刀子,你就給我打!就算是下刀子,你也給我往死裡打!”
我靠,你怎麼還是紅軍時期那一套啊!柳維平哭笑不得。
許和尚在那邊捶著桌子指手劃腳:“少在那裡裝了,你們這三個禍害有多大能耐我是知道的,讓你們湊到一塊,天下不大亂才是怪事!別跟我強調客觀,要什麼只管開口,反正我要贏,而且要贏得徹徹底底,讓安南猴子和倭豬記一輩子!你闖這麼大的禍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要是讓倭豬跑了,你別回來了,爬到樹上當猴子好了!”
柳維平被連罵帶捧,整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他發誓,楊老軍長此時一定正在總司令身邊支著損招,要不然許和尚怎麼每一句話都正打在他要害上?至於嗎,不就是害你被停職檢查了一次嘛,犯不著記一輩子仇吧,再說這些年我可是盡力補償了,有什麼新裝備都儘量分你一份,這樣都還不行?
果然————
許和尚罵夠了,換了個人,是老軍長的聲音:“小柳啊,司令員是讓你自作主張給氣的,語氣是衝了一點,但是也情有可原,你別放在
心上······那個,諒山這邊的戰事已經接近尾聲,軍旗師和教導師都讓我們給砸碎了,只要大雨一停,我們三個集團軍就長驅直入,直取河內,你們只要堅持住這幾個小時就是勝利······”
柳維平傻傻的問:“什麼?諒山戰事這麼快就結束了?”
楊軍長說:“三個集團軍打兩個師,打了三十幾個小時,算慢了。現在我們準備冒雨進軍,要是雨勢小一點的話,兩個小時就能趕到你那邊了·······”
柳維平發出一聲尖叫————也可以說是慘叫:“完蛋了,我剛剛下令以毒攻毒,朝天上打了十幾噸乾冰彈,再過幾分鐘估計又是一場百年一遇的特大暴雨,連洪災都不是不可能,你們可怎麼過來啊?”
聽得出前指一片吸涼氣的聲音,電臺那頭沒了聲響。柳維平一陣擔憂,老軍長身體可大不如前了,年紀大了嘛,萬一有什麼好歹,他樂子可就大了!他小心翼翼的問:“軍長,你在聽嗎?軍長,你怎麼樣了?軍長,軍長?”
老軍長的聲音有點虛弱:“我沒事,你用不著叫魂一樣叫。”
柳維平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我真怕你會有什麼好歹呢。”
那頭聲調突然提高了十二襠,震得他耳膜嗡嗡作響:“你這個小混蛋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謀定而後動?你存心是想氣死我們這些老頭子是吧?幾年前偷飛機搞得天下大亂也就算了,自作主張進攻河內我們也暫時不跟你計較,你居然還要人造一場大洪災,你到底想幹什麼?想把整個安南都淹了嗎!?混蛋我見多了,像你這樣的混蛋我八輩子也只見過一回!你這小子天生就是個禍害,真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睡著了,居然讓你跑到人間來興風作浪!”
柳維平有點委屈:“我哪裡知道你們這麼快就能解決涼山啊,我是看到倭豬居然敢跟我們玩氣象戰,利用大雨劃掉了我們的空中優勢,實在氣不過才回敬他一場暴雨的······”
“你還不如說你是存心將安南人全部淹死!”老軍長估計是氣得夠嗆,簡直是打肺裡吼出來的,相處了這麼多年,柳維平還是頭一回發現這位可敬的老人的嗓門原來這麼大,都可以震死一頭老牛了。氣壞了的老人劈頭蓋臉一通臭罵,罵了他足足十分鐘,就連天上那滾滾驚雷也蓋不住他的聲音,罵得那叫一個狗血淋頭啊。柳維平杵在那裡乖乖的捱罵,不敢還嘴。換了別人,哪怕是頂頭上司敢這樣罵他,他早就重拳伺候了,偏偏這位老人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打心裡尊敬這位
老人,別說被罵一頓了,就算是老軍長狠狠抽他一鞭子,他也是嬉皮笑臉打著哈哈,決不還手。老軍長罵累了,撂下一句“你看著辦吧,反正這一仗決不能輸!”結束了通話。柳維平苦笑,走出去望著天空中閃動跳躍的藍色電弧,恨不得咬老天爺一口······真他孃的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韓雅潔走過來,輕聲安慰他:“放心吧,這雨不會下太久的,頂多也就二十分鐘。快速反應旅的戰鬥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們連幾個小時也招架不住,他們還憑什麼跟空中突擊師和數字化步兵旅並稱為地獄三頭犬?”
柳維平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