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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簡直比程大將軍的棒子還讓人痛苦。
程卓這是初次聽到謝弦跟謝羽竟然還販過私鹽,頓時瞠目結舌:“你們……”
謝羽拉著他的手連連道:“我知道販私鹽是犯法的,大哥你可別教訓我。可是那是咱們大魏的律法,蜀國販私鹽的大把,你或是拿這一套來教訓我,我以後就都不告訴你了。”
程卓守法之人做久了,乍然聽到母親妹妹都做過販私鹽的事情,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表達自己的驚詫之意了:“蜀國……難道不管?”
“聽說他們家攝政王跟小皇帝爭權,官員都忙著站隊,下面的官員能貪一點就貪一點,根本沒人管的。”
程卓鎮守幽州,魏蜀邊境一直由梅家鎮守,這裡面的訊息還真不太清楚。
謝羽得意道:“娘身邊有會製圖的高手,這些年我們往外面跑,不管是蜀國還是楚國的地圖,去過的地方都繪了出來。娘是那種極為認真的人,這次二哥肯定要吃苦頭了。”她頓時幸災樂禍起來。
程卓小時候也跟著謝弦身邊長大,對謝弦的嚴厲記憶猶新:“娘有時候是很嚴厲的。”然後對程旭如今的生活稍微表示了一下同情。“你三哥散漫慣了,也不知道日子過的習慣不。”
這其實已經不在兄妹倆擔心的範圍之內了,閒聊一會,謝羽便讓人將姜若嵐請了過來。哪知道姜若嵐見到程卓也是害怕不已,直恨不得躲到謝羽身後去,若非此人乃是程智的大哥,她早就跑了。
程卓生的端方威儀,特別是掌軍多年,身上自然有一股不言而喻的沉穩可靠,就連他這樣的軍人,落在姜若嵐眼裡,也是具有威脅性的,連話都不敢多說。
謝羽都快被這姑娘給弄的沒脾氣了,只能放她走了。見她如蒙大赦一般跑了,無奈道:“這就是三哥瞧中的姑娘。”遭逢大變是沒錯,可是這膽子也太小了些。
程卓:“……”
——弟弟看中個姑娘沒問題,但程家也不能討個通輯犯回來。
不過程彰與程卓還沒開始為此事犯愁,長安城中已經專出來一個訊息,說是此次主考官有洩題之嫌,有位學子在聚賢樓酒後大喊,說的有鼻子有眼,說是自己隔壁的考生得了考官大人的提點,才榜上有名。
每次春闈之後,各種小道訊息滿天飛舞,有時候連主考官的老底都要被人扒出來了,但是如今次這般批號名道姓的在外宣揚主考官之事,還是極少的。
原本也只是這名學子對外嚷嚷,但是不等殿試,這訊息已經傳揚開來了。
閆國熹聞聽此事,頓時派人請了孫鼎如來,鐵青著臉追問此事:“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鼎如自然是連聲喊冤:“閆相,此事冤枉啊!下官怎麼可能做這等事情,沒憑沒據卻亂傳,這不是要害死下官嗎?”
與此同時,宮裡的魏帝也得到了訊息,召了苗勝進宮去,吩咐他徹查此事。
孫鼎如聽說此事已經由北鎮撫司接手,頓時嚇的腿都軟了。
苗勝在朝中口碑與風評都一樣差,甚至有不少官員都恨不得他出門跌斷腿。總覺得此人這兩年更加的心狠手辣了,但又不知道原因何在,追蹤不來因由。
苗勝接了案子,先將以孫鼎如為首的考官全部都抓到了一處,先是一輪刑具下來,已經有幾名官員開始胡亂攀咬,只是數說孫鼎爐的罪狀,包括將考題洩露給考生,在考試中對考生大行方便之門。
孫鼎如平日也覺得自己人緣不錯,但是當真落進了苗勝的手裡,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他是地道的文人,吃的最大的苦頭就是九年寒窗苦讀,此後就開始了做官生涯,再加上祖蔭,其實日子過的著實不錯。不過是去外面歷練三年,回來之後這些年在京中除了升官,就從來沒挪過窩。
京官做久了,特別是從來都是一直在升遷,還做了太子太傅,教導未來儲君,難免會給人一種錯覺,這官會天長地久的做下去。
第一軟刑具他勉強熬過去,就覺得自己的雙腿可能要廢掉了。
孫鼎如在詔獄裡熬刑,苗勝從詔獄出來之後就開始大肆搜捕學子。
程智在貢院裡的考間比較偏僻,他又是個專注的,答題的時候全然未曾注意周圍之事,只除了主考官也曾來過他的考間,站了一會看他答題才走,一位姓鹿的落考舉子向苗勝舉報此事,苗勝如獲至寶,立刻帶人前往程府。
程府守門的小廝不知就裡,只當他來找人,聽說是尋三公子,便指點他往謝府前來尋人。
這一日恰巧謝羽教完了三公主的箭,準備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