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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問蝶姑娘病了,身體不適,老鴇便透露出要讓姜若嵐儘快出道,甚至已經定了日子,她才趁著晚上紅意樓裡比較亂,自己為問蝶姑娘去廚房熬藥的機會,將廚房幫廚的粗使丫頭給砸暈了,換了她的衣服藉著夜色掩映逃了出來。
她心裡害怕,又不知道偌大的長安城要跑到哪裡去。家裡是不能回去了,就怕回去了被再抓住賣一回。但是走到大街上去,似尋常人一般走到亮處,她又不敢。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從被帶走之後,她就一直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姜若嵐總覺得有人一直要身後盯著她,讓她急於想要擺脫這種被人監視著的感覺,便只揀黑暗的巷子走,這才誤打誤撞,遇上了那兩名歹人。
謝羽放心了許多。
就怕這兩人是監視姜若嵐的,或者至少以前是認識她的。
幾日之後,程卓專程往謝府跑了一趟:“怎麼回事?老三最近老往這邊跑。”他這是奉了程彰之命過來。
程智對謝弦有心結,可是跟謝羽也未見得親近到哪裡去,兩兄妹不吵起來就不錯了,他往謝府跑的勤快,必然有別的原因。
謝羽笑嘻嘻道:“我若是說三哥是為了孫爺爺天天跑過來,大哥信是不信?”
程卓可沒覺得程智是能夠輕易放下他那彆扭的自尊心,見天來見謝羽的。他在程府是三公子,但這邊府裡……可是謝羽的天下。
謝府的這些下人們大概是早已經習慣了家主是女子,未來府裡的繼承人是謝羽也不覺得有什麼難以接受的。至於程府的三位公子……那是家主生的,可是又不姓謝,自然只能算客居,不能算少主了。就連程卓都不例外。
程卓表示不信:“你三哥自負的很,孫老先生是學識淵博,他也沒可能見天跑。”
謝羽頓時對著程卓好一頓狂拍馬屁:“都說大哥運兵如神,如今看來果然傳言不差。要說了解三哥,還得是大哥啊。三哥不會為著孫爺爺天天跑這邊,要是為著個姑娘天天過來,大哥信是不信?”
程卓一臉驚愕:“那感情好!爹為著他跟你二哥的婚事頭髮都快愁白了,若是他能有中意的姑娘,那就最好了。”
這下輪到謝羽尷尬了。
自姜若嵐與程智見過面之後,程智每日都要往謝府跑,而且不空手,不是吃的就是玩的,每次都是兩份,嘴裡說著來瞧謝羽,但是每次都是直接進了謝羽的院子,眼睛往旁邊瞅。
春和跟她談起此事,頗為憂慮:“也不是姑姑多嘴,咱們家跟姜家不同。姜家就算是被誣陷,可昭雪又在猴年馬月。阿智也不能娶個通輯犯啊。雖然家主沒想過讓兒子們娶的媳婦門第有多高,可好歹也得是沒有案底的清白人家,過日子也不妨礙啊。若是阿智非要娶這位姜姑娘……難道到時候東躲西藏的過日子?”
她想的比較多,謝羽就要比她放心多了:“我瞧著……姜姑娘是不害怕三哥,可也未見得能對他親近起來。反倒是姜姑娘提起那位衛公子的次數比較多些。”姜若嵐除了擔心詔獄之中的姜進,還常擔心衛良。
謝羽總覺得她每次提起衛良都是含羞帶怯,程智純粹是俏媚眼拋給了瞎子,姜若嵐根本沒放到心裡去。
如今程卓來了,她便舊事重提,想看看程卓什麼反應。哪知道這位根本不信。
謝羽可沒想過要替程智隱瞞,再說自姜若嵐被救回來之後,以程智往這邊跑的次數,很難不讓人多想。她將自己如何救了姜若嵐,後者又無意之中與程智相遇,程智要救姜進,被她罵了一通才消停了下來給講了一遍。
她還老氣橫秋道:“三哥就是太過沖動莽撞,不懂忍耐。此事剛好給他長個教訓,也讓他知道在事無可為的時候,也只有忍耐,積蓄力量,才能沖天而起。”
程卓大笑:“到底你是老小還是老三是老小?”這話聽著她倒好似是程智的姐姐一般。
“有些人一把年紀還活到狗肚子裡去了,大哥也太小瞧我了。人活著可是活經歷,不是活年紀。經歷過了增長了閱歷,將來再經歷之時也就沒什麼大不了了。”
程卓這下更是忍不住了:“你才十幾歲,能經多少事?我瞧著娘對你也很是寬縱,難道也有需要忍耐的時候?”
往事不堪回首,謝羽捂臉道:“怎麼沒有?當初我們去蜀中販井鹽,做的是私鹽生意,被當地的鹽梟排擠,我看不過鹽梟對孃的態度輕慢挑釁,衝動之下大鬧了一場,還跟鹽梟家的兒子打了一架……生意都差點黃了。回來就被娘關了三個月。你別瞧著娘好像很疼我……真是教起來可狠了。”限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