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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改變了什麼又改變了多少,她只想讓藍霓平安地活下來,不要死。
藍霓面上的釋然沒有了,看似平靜,卻憑添幾分惆悵,緩緩說出來:“人各有命。”
她沒辦法應承什麼,也沒辦法回答什麼。
正如她對皇帝說的,饒是現在濃情蜜意、鶼鰈情深,天曉得等她死後皇帝會否立刻將她拋之腦後,再對別的女人許以同樣的誓言,唱一出情深不悔?
人的一生很漫長,她說不出永遠的話語。也許等她死後,這個世界將重歸原來的劇情軌跡,男主會愛上正統女主,將心目中的白月光永遠抹煞心底。
“霓姐姐別哭。”
藍霓聽見花小術顫抖的哭腔,想要笑說真正哭的人是你才對。可當她抹過面頰,才發現自己是真的哭了。
淚水的酸楚彷彿在叫囂著不甘與恨,所以她才那麼厭惡孫靜蓉,厭惡那張得意洋洋的嘴臉,還有信譽旦旦將要取而代之的句句厥詞。
這一切無一不在刺痛著她,告訴她即便心中不甘,也無濟於事,無法挽回。
第97章 人都會有感情
“藍相、龔大人。”
正在雲畫館前低聲交談著什麼的藍磬與龔子昱聞聲抬頭,正見花一鬆氣喘吁吁聞風趕來。
這要不是陸林西跑去找他,躲在人煙罕跡的地方打嗑睡的花一鬆指不定等到宴散了還不知道適才出了什麼大事。
此時雲畫館已被官兵圍得水洩不通,因之皇后正於館中養病,皇帝下令誰也不得靠近,不許耽擾了皇后的清靜,被視作無關人士的花爹自然被擋在門外進不去。
好在負責今年春花宴的是龔子昱他親姑媽,梁國夫人正在為自己倒黴接過今年春花宴的主辦權而悔得腸子都抽了,丟下親侄子處理善後,人不知躲哪去了。
恰巧藍相也在,都是同一陣線的自己人,還是未來親家呢,通容一二肯定很方便。花爹大喜過望,忙擠過去套近乎:“我聽說有人大鬧春花宴,小漪還受傷了。小術是不是跟他在一起,都不要緊吧?”
聽他這麼一提,龔子昱才想起伴在藍漪身邊的姑娘,搖頭晃腦:“我說你這人怎麼當爹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現在才曉得來問一問,好在你家姑娘沒什麼大礙,不然真不知上哪找家屬呢。”
“這不是沒想到竟有人敢在春花宴鬧事嘛……”花一鬆乾笑,然後顧左右而言他:“我聽說寧王府的後人出現了?那些人究竟是怎麼混進來的?”
龔子昱感慨道:“聽說是順昌伯的長女帶進來的,至於是或不是還有待查證。反正小姑娘挺慘的,太后把她毒打一頓,誰來求饒都不管用,現在隨寧王府那對主僕一併被押送去天牢了。”
花爹一邊唏噓一邊問:“寧王府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嗎?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又冒了出來?”
“誰知道呢,反正那對老少主僕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龔子昱聳聳肩,瞄了瞄身邊的藍磬:“老的是個眼瞎,除了哭鬧倒還好。那小的才是真的狠,看起來個兒小小傻呼呼的樣子,一刀把他弟弟肚子給捅穿了。那場面你沒瞧見,可嚇人了……”
“老的眼瞎,小的傻呼呼?”花一鬆不知想到什麼,若有所思。
藍磬睨了多嘴多事的龔子昱一眼,對花一鬆說:“你是來找小術的?她在裡邊照顧小漪。”
花一鬆的思緒被他拉回來,欣然道:“這樣啊,那我進去看看她……”
這個‘們’字還沒說完,背後不同方向同一時間傳來兩道聲音,重疊在一起:“我也想進去看看她們。”
薛瀅和喬晗似乎也沒想到這麼巧,互視一眼,心思各異。
藍磬揚手示意花一鬆進去,卻沒有給另外兩人放行的意思:“皇上有令,禁止無關人士踏入雲畫館。”
一旁的龔子昱態度相對溫和些:“兩位也聽見了,這是陛下的意思,我們只能照辦。”
喬晗悻悻然,他本來就只是打算試著趁機矇混進去,看來果然還是不行。薛瀅卻還在堅持:“我不是無關的人,藍漪是我帶來春花宴的,他的傷我也有責任,如果不能親眼確認他的平安無事,我怎能放心回去?!”
藍磬無動於衷:“小漪的傷與你無關,他的事也與你沒有半點關係。你不需要自責愧疚,只管自行離去便是。”
薛瀅滿面怒容,藍磬不動如山,眼看氣氛劍拔弩張,好似一觸即發,花一鬆挺同情的:“要不……還是讓她跟我一起進去吧?”
“不行。”藍磬沒有任何鬆口的意思:“小術是藍家未過門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