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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向來驍勇,還有那個每天喊打喊殺的景陽,有什麼人能讓他們在這種情況下放著前頭的突襲不管一隻守在後頭呢?”
“本王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他們的大帥夫人了,何況本王思忖依小意你的性子,這寧祁出來打仗,你肯定是要跟出來湊湊熱鬧的是不是?”
“混蛋。”鐘意冷嗤了一口。
“別管本王用的什麼招數,反正如今寧祁應該依舊收到那些殘兵送回去的訊息,你在本王的手上,倒是要看看這郭城寧祁是還,還是不還。”
“只為了一個郭城?”鐘意的唇角勾了一下,透出一絲嘲弄,“為了一個郭城值得逸王殿下你親自將我抓來?”
郭城原本就是南翎之城,東臨南翎的陽關很近,西臨平關卻很遠,這樣位置的城池,縱使南翎拱手相送,佔了也是沒有什麼用處,寧祁攻下這郭城,多是有給南翎一個教訓,是示威的意思,覺不會長駐的。
拓跋洛淵看著鐘意,眸中的眼色幽深諱莫如深,可面上卻是笑開,道:“小意真聰敏,自然不全是。”
“本王的父皇正是龍體抱恙的時候,這般關鍵的時候本王身為皇子自然是要盡孝榻前了,怎麼能在外頭的耽誤呢,你說本王身在邊關這心卻得在京城,這一心二用的仗可是沒法兒好好打,可不是得想個法子,讓寧祁也和本王感同身受一把。”
京中的兄弟正是虎視眈眈,他又是在這個時候出來,若是不能及時就回去,恐怕再回去的時候就得打回去了。
鐘意冷冷笑了一聲,果然是如此。
“王爺可還記得,當初你出使之時,在醉仙樓中同我說的話?”鐘意抬眸看著拓跋洛淵,一字一句道:“王爺如今的心中,可還有南翎的黎民百姓?”
拓跋洛淵的眸光幽幽,唇角淺淺勾起,“自然是有的,只是你們的新帝根基不夠,連戰事都不能自己左右,這樣人做皇帝,真是可悲。”
鐘意不由反駁,“皇上並非無能之人,只不過是才登基不久,朝中的勢力尚未肅清朝中的好戰派罷了。”
“肅清朝中的崇武之輩?”拓跋洛淵涼涼笑了笑:“你不如讓皇帝料理了寧祁和龍甲衛省事。”
“你!”鐘意的眉心一皺。
“如何,若是沒有寧祁和龍甲衛,你們朝中可還有誰敢輕易宣戰?就如我朝中若是沒有本王制衡寧祁,讓寧祁痛打幾回,可還有誰敢輕易同你們宣戰?”
“你如何不先料理了你自己……”鐘意毫不示弱地嗆聲過去,卻不由撇開了眸子去。
“呵。”拓跋洛淵輕笑了一聲,“若是本王料理了自己,那麼登上皇位的便是本王的大皇兄,他的母族靠著軍功才有的如今的地位,你可知他登上皇位的第一件事就是什麼?倒時候可是由不得你們的皇帝願不願意打了。”
“王爺這般說,好像這南翎的皇位就是非王爺不可的樣子,難道王爺登上了皇位就不會想要逐鹿天下,縱觀史書,這皇位向來都是最能改變人心的東西,一旦坐了上去,原本沒有的心也自然就會有了。”
兵禍給這天下的瘡痍,上位者不是沒有看到,不是不知道,可結果又是什麼?
“你是在說你們的新帝麼?”拓跋洛淵嗤笑了一聲,“他的皇位怎麼來的你難道不知道麼?狼子野心,不過是羽翼未豐之時罷了,若是再給他一些年月,才能看清楚他真正的目的。”
“皇上不一樣,皇上的身邊有皇后在,皇后賢明,起碼……有人規勸。”
皇帝是那個位子的人,能不能被自己的妻子左右思想她不知道,但有蘇旋在,將來總歸能規勸一二。
拓跋洛淵不屑冷笑,“就那個蘇旋?她爹都死了不知多少年,一個沒有根基的皇后,廢了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還想著讓皇后規勸?真是笑話。”
鐘意的喉嚨梗了一下,昂起脖子反駁道:“皇上和皇后伉儷情深,在王爺的心中難道這天下所有的事情都是這般陰暗的麼?”
她說新帝主和,他便說新帝狼子野心,她說有皇后規勸,他就說皇后會被廢,這簡直……
“呵呵……”拓跋洛淵笑了,“這天下之事誰能說一個準呢?說不得寧祁這回就要了城池舍了你,讓你成了一個棄婦,哈哈!”
“他不會的。”
拓跋洛淵的笑聲囂張放肆,鐘意只覺著手上有些發癢,這拓跋洛淵真真是沒法好好正經說上一段話的!
“行了不跟你爭,本王一會兒還得去中軍大帳部署接下去的計劃,現在得用膳了。”
拓跋洛淵說著,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