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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的芝麻蔥油的香味兒。
小荑愣住了,然後猛地伸出手抱住了木匣子,“對門孫家的蔥油大燒餅!”
鐘意挑了挑眉,“來一塊?”
小荑點頭如搗蒜,正要伸手的時候,屋門卻突然被人叩響。
鐘意的心中一跳,剎那間反手將匣子合攏塞進了身後的百子千孫被下面,抓了蓋頭就蓋回頭上。
小荑慌忙幫忙將蓋頭弄整齊了,一面強裝鎮定地朝外問道:“誰……誰呀?”
門口響起丫鬟的聲音卻是對著鐘意說的,“奴婢綠媛,奉將軍之命前來為少奶奶送點心。”
點心?寧祁給她送點心過來了?鐘意愣了愣,往小荑那揮了揮手,示意她趕快過去開門。
小荑過去開了門,門外一個身著淡藕色的丫鬟清秀溫婉,遞了托盤給小荑,“小荑姑娘,還請麻煩你端進去。”
“哦……哦。”小荑點頭,忙不及就伸手接了過來,心中暗道這果然高門大戶裡的就算丫鬟都比知縣家的小姐氣質好上千百倍。
綠媛也沒管小荑那直溜溜的眼神,淺笑著往裡頭行禮,“奴婢告退。”
小荑關了門,端著沉沉的托盤轉過身來的時候,鐘意已經又掀了蓋頭,站在了桌邊,“送來的什麼?拿過來看看。”
“不知道是什麼呢。”托盤上的是一個大瓷盅,小荑端了托盤到桌邊,鐘意伸手就去掀蓋子,一盅燕窩紅棗羹甜香四溢。
鐘意深吸一口香氣,“好香的銀耳羹!”
小荑有些不忍直視,“夫人,這是燕窩,將軍之前給您送的見面禮裡頭不就有一大盒子嗎。”
鐘意想了想,“好像是……哎呀管它是什麼,餓死我了,快盛一碗出來。”
鐘意說著,不忘轉身去拿藏在被子底下的蔥油餅,分了一張給小荑,蔥油餅就燕窩羹,味道莫名和諧到不得了。
一口乾糧下肚,鐘意看了看托盤上就一個碗,便伸手從桌上抄了一個杯子,往裡頭倒了燕窩羹給小荑,道:“你也來。”
小荑連忙搖頭,“奴婢不敢,這是將軍給夫人的。”
鐘意把杯子往小荑的手裡一塞,道:“就兩口燕窩,有啥好客氣的,這麼大一盅我一個人也灌不下,浪費了就可惜了,拿著。”
“謝謝夫人。”
小荑謝過鐘意,拿著杯子就喝了一大口,道:“以前在鄉下聽人說,燕窩都是按金子稱的,今天我可是把金子吃下肚了。”
鐘意笑道:“哈,我以前還聽人說燕窩都是燕子的屎呢,有錢人還咋花這麼多銀子□□呢,味道果然不錯哈。”
“咳……”小荑一口燕窩嗆在了喉嚨裡。
鐘意咬了一口蔥油餅,繼續道:“不過後來我也聽一郎中說了,那不是屎,是燕子的唾沫,就是口水你知道不?”
小荑又把盅裡的燕窩羹往鐘意的碗裡倒滿,“夫人您累了一早上了,多吃點兒。”
“你也是。”
……
吃飽喝足就容易犯困,這樣的日子裡頭鐘意自然是不敢睡過去的,便又從箱子裡頭摸出了一本笑話錦集,與小荑互相講述著裡頭的各種冷笑話,直到院門口開始傳來喧譁聲,慌忙將一切歸復原位。
“將軍請。”
屋門被推開,喜婆笑眯眯地請寧祁進來。
鐘意的頭上蒙著蓋頭,耳朵卻是高高豎起,聽著有沉穩的腳步聲一步一步靠近,然後一雙黑緞面繡紅色祥雲紋的靴子停在了蓋頭下面。
喜婆故意掐尖了的嗓音在旁響起:“請新郎拿起喜秤揭開喜帕,稱心如意,和和美美。”
鐘意交疊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握緊了去,眼看著一把掛了紅綢花的秤桿伸進了喜帕裡,然後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挑著喜帕往上而去。
龍鳳花燭高燒,珍珠鑲邊的喜帕流光璀璨,鐘意的頭上一輕,眼前一片明亮。
呃……這是不是可以抬頭去看那個寧祁一眼了?會不會不矜持?裝個嬌羞的樣子繼續羞羞答答垂著頭是不是更正常一點?可是鳳冠好重脖頸都要壓斷了。
算了,都成親了還矜持個球,以後還要怎麼過?就看看自己相公啥模樣,怕啥。
鐘意飛快糾結了一下,但依舊覺得該裝著一點,抿唇微笑,含羞帶怯欲語還休的慢慢抬起眼睛望站在自己跟前的這個男人臉上仔細瞧。
——麥色肌膚,劍眉星目,五官如同刀削斧刻,是一種透著利落凌厲的俊美。
小模樣單瞧著挺俊俏,不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