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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看來長得不算太有特色哈,否則她怎麼覺著看著眼熟來著……
鐘意來沒來得及細想,喜婆已又開了口,“請新郎新娘共飲合衾酒,從此舉案齊眉,琴瑟和鳴。”
小荑遞上放著合衾酒的托盤,鐘意伸手取了酒杯,正想一口悶了,寧祁的手臂卻忽然伸了過來,準而快地從鐘意的臂彎穿過。
對了,之前喜婆就教過,合衾酒要這麼喝來著。鐘意有些赧然地看向寧祁,寧祁卻是不以為意,面色絲毫不動地喝了酒。
合衾酒畢,喜婆便上來給鐘意和寧祁的衣角綁在了一塊,嘴裡吉利話一串一串又一串地蹦出來,寧祁坐著沒有動,鐘意便也坐著不敢動,直到聽著喜婆說完,屋裡裡頭伺候的人退地一個都不剩,鐘意聽著身旁之人的呼吸聲音,心中又開始怦怦地緊張了。
接下來就是該真的洞房了來著,她到底是該裝月事來了呢,還是該早死早超生,早超生早超生呢……
平心而論,這位寧將軍從賜婚開始,給她送見面禮給她送丫鬟送衣裳首飾,幾乎一手包辦了成親男女雙方的各項事宜,為她遮掩了鍾家捉襟見肘又樣樣不通下里巴人的窘境,再到之前送來的點心都很是貼心,足以在鐘意的心目中樹立正面的好丈夫形象,但問題是……
他倆不熟啊……
在真正接受這個根本不熟的,並且還很可能短命的丈夫之前,鐘意覺著還是得給她時間緩緩,暗暗握了握拳,轉過頭正想要開口,寧祁卻先說了話:
“你頭上的鳳冠甚重,累了一天了,先去卸了吧。”
☆、第5章 洞房
“你頭上的鳳冠甚重,累了一天了,先去卸了吧。”
寧祁的神情淡然,陳述地卻是事實,鐘意頭上的鳳冠加上釵釵環環起碼七八斤的重量,頂了一天著實甚是痛苦。
鐘意絲毫沒有猶豫地同意了,“好。”
站起身,鐘意要往妝臺前去,寧祁卻也一道起了身,對著鐘意今晚第一次勾起了唇角,笑道:“我幫你。後邊的你夠不著。”
暗中的警惕排斥暫且放到一邊,寧祁在鐘意中的形象立即便又長高了一點,大將軍真是個好人!
“嗯。”鐘意點了點頭,略過了寧祁可能是因為衣服綁著才跟過來幫她的第一反應,在妝臺前坐下。
妝臺上鑲的鏡子是據說從西洋流傳過來的水銀鏡,將一切事物都照得清清楚楚,於是鐘意就看到鏡中的自己叫喜婆拾掇地膚若凝脂,眉目如畫的清楚模樣,或許是熱的還是緊張地,面頰上兩朵紅雲漂浮,映著仿若盈水的雙眸。
這是回孃胎重新造過了嗎?鐘意愣愣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很不要臉地被鏡中的自己給迷住了,也不去拆頭上的釵環,呆呆得看著寧祁的手在自己的頭上卸下一根根簪子將整個鳳冠拆了下來,一頭青絲如瀑布而下劃過臉頰。
“你臉上的粉過夜不好,去洗了吧。”
寧祁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時,鐘意才回過了神來,從鏡中看著寧祁轉身回了床邊,衣襬上的結子不知何時已被寧祁解開。
“哦。”鐘意忙起了身,去屏風後頭備著的水盆裡洗臉,左搓右搓,心中卻又開始不踏實了,這個洗完了臉出去是不是就要那啥了?
這將軍人看著越是不錯,她就越覺得心虛,所以她該如何矇住了良心騙他她的葵水來了,他不能夠碧血洗銀槍呢?
鐘意很糾結,但洗臉的時間終歸有拖不久,總不能淹死在臉盆,於是便慢吞吞地從屏風後頭繞了出來,抬頭看到了寧祁坐在床邊,再慢吞吞地走了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醞釀了一下感情,轉頭道:
“那個……”
“嗯?”
寧祁忽的也轉過了頭來,黑沉沉卻坦蕩蕩的眸子正好對上了鐘意強自鎮定眼睛,剎那間逼得鐘意丟盔棄甲敗退三千里。
將軍,我葵水來了,洞房的事情能緩緩麼?
話就在嘴邊上,可是鐘意的嘴皮子卻就是動不起來,眼睛直勾勾的被寧祁的眼睛鉤住。
燭光明亮,寧祁直直地看著鐘意,彷彿要從鐘意的眼睛裡頭看到過去與未來,然後倏地動了,身子緩緩往鐘意俯去。
這是想幹啥?
鐘意的渾身肌肉咔擦一聲凝結成花崗岩,一動不能動地看著寧祁的臉朝自己靠近,靠近,再靠近,臉頰上的肌膚漸漸可以清晰感覺到寧祁溫熱的呼吸……
這是相公要吃豆腐了啊!好想給他一拳,不行,都成親了……但是一旦得逞會不會順理成章地就被更進一步然後城門失守?領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