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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還是在列寧幫助下穆爾才來到莫斯科,正式向俄共(布)中央和蘇維埃政府提出要求,歸還十月革命前借給布林什維克國外局的全部款項。由於未得答覆,他先後給列
寧、莫洛托夫(時任俄共中央書記)寫信重申自己的要求。
列寧不僅給穆爾回過信,表示親切的關懷,並允諾“一切事務問題可以來找我”,並明確指示“立即同穆爾清賬”。由於具體執行者互相推諉扯皮,穆爾又不得不向俄共中央和蘇維埃政府有關部門“發了無數的信件和電報”,“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
1922年列寧病重之後,穆爾要求還款的難度進一步加大了。特別是列寧逝世後,他幾乎處於無人理睬的困窘境地。在長達六年多的時間內,這位可憐的德國人為索還本應屬於自己的款項,付出了巨大的多方面的犧牲和代價:
在經濟上,由於他借出的款項一部分屬於他繼承遺產所得的私人存款,大部分是有息貸款,因不能如期還貸,不得不向銀行抵押有價證券,支付鉅額利息和保證金。為此,他蒙受了近萬美元的經濟損失。同時他還過著困窘拮据的生活。
在健康方面,由於物質生活條件愈益低下和俄羅斯惡劣的氣候(漫長冬天的嚴寒和潮溼),年過古稀的老人先後患上了心臟病、肺病、風溼症和哮喘病及神經系統的疾患。由於當時
俄國醫療條件較差,又得不到俄國政府的關照,他的多種疾病得不到及時的有效的治療,從而使其健康受到極為嚴重的損害。
更為嚴重的傷害在精神和心理方面。作為一個“在黨(布林什維克)最困難的時候給予無私的巨大幫助”的外國友人,他理應受到獲得勝利後處於執政地位的俄國黨和政府的尊重,至少在清欠債款這個問題上他應受到公正的對待。
但是,結局卻正好相反。特別在列寧逝世後,俄國黨和政府既不遵從列寧的指示抓緊時間解決問題,又極其傲慢無理,公開冷漠和厭惡昔日的資助者,乾脆將其作為討厭的包袱,彷彿欠債的不是俄國人而是穆爾。這一切使他的精神痛苦幾乎到了崩潰的地步。他在冰冷的地下室裡向俄國黨和政府發出了可憐的哀求:“不要讓我死在俄羅斯!”
而在政治上,長期滯留俄羅斯使穆爾失去了回國參加大選和在議會工作的機會。在幾乎絕望的情況下,穆爾不得不回過頭來向自己國家黨內的同志、在當時的國際社會受到普遍尊重的克拉拉。蔡特金女士求助。
正是由於蔡特金的直接干預,這件長達七年的債款糾葛才得解決。這位50多年來一直關心和支援俄國革命、熱情保護和資助處於困境的俄國革命者的“可愛的老同志穆爾”(蔡特金語)最終離開了使他傷透了心的蘇俄。五年後他因病逝世於柏林。這期間國際上反蘇聲浪甚囂塵上,但是人們沒有看到傷心透頂的穆爾發表過任何反蘇的言論。
094想不通
對於穆爾的際遇,李曉峰也是唏噓不已,竟然生出了一絲兔死狐悲的念頭。要知道某人也跟穆爾一樣為布林什維克解決了不少財政上的問題,也收到了不少白條。和穆爾比起來某仙人在黨內的影響力更低,至少他沒有列
寧這樣的高階朋友,想把錢收回來恐怕更是困難。
好在某仙人並沒有收回資金的打算,對他來說那點小錢也就是毛毛雨,布林什維克不還也就不還,只當是打水漂了。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不打算催促對方還錢,對方卻還打算朝他化緣。
加涅茨基笑眯眯的問道:“安德烈同志,最近黨內週轉緊張,是到了你發揚風格的時候了!”
對此,李曉峰不屑一顧,他雖然沒打算討債,但也不想再出血了。畢竟某仙人的產業也全面鋪開,正是等著用錢的時候。
見李曉峰不說話,加涅茨基也不氣餒,更不死心,不留痕跡的擠兌道:“怎麼,安德烈同志不放心?有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同志在,你完全不必擔心,等革命成功的時候你只管來找我!”
找你妹!
李曉峰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真當哥好忽悠,借給捷爾任斯基哥是一點壓力都沒有,但是哥跟你丫不熟!對你的人品更是一點都不看好!
某仙人實在是太清楚加涅茨基的為人了,這廝就是練變臉的,可以同患難但不可共安樂。當年找穆爾打秋風最狠的就有這孫子,等十月革命後,在蘇
維埃政權中擔任外交和經濟工作的加涅茨基,在接到列寧儘快清償拖欠穆爾的債務問題的指示後,給莫洛托夫的信中竟然說:“還錢”、“清賬”的目的就是為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