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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峰雖然脾氣操蛋,但絕不是魯莽之輩,所以才任由那小秘書詐唬,首先他得弄清楚季諾維也夫怎麼會玩這一手,然後再見招拆招。
當然,某仙人心中的鬱悶勁也是不言自明的,被這通邪火憋著,他想也不想就去找列寧。可惜,列寧同志出去開會了,跟秘書打聽清楚了列寧的行蹤,某仙人就準備去找人。誰知道路過捷爾任斯基辦公室的時候,好死不死看見了大餅臉季諾維也夫正跟鐵面人扯談,登時,某仙人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這孫子找捷爾任斯基幹什麼?該不是又憋著壞水吧?
有了這一層考量,李曉峰也不急著去找列寧,一轉身就走進了捷爾任斯基的辦公室。看到他來了,捷爾任斯基也沒說什麼,只是很淡然地點點頭,下巴向沙發那裡一抬:你先坐著,我這裡有事呢。
倒是季諾維也夫轉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他,臉上的笑容登時化做了不屑,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才轉過頭繼續說話,不過,聲音卻是陡然提高了幾分,“費利克斯同志,我的意思是說,一定要儘快稽核參加這次全國代表大會同志的代表資格。”
“這個意見很對,”捷爾任斯基點點頭,“全國黨員代表大會是大事,關係到黨後一段的全盤工作。必須要儘快落實名單,然後儘早審查,嗯,絕不能讓1912年敵特混入我黨成為中央委員的事重演了……”
“是的,”季諾維也夫頻頻點頭,臉上笑出的皺紋,能夾住落下的蒼蠅,“這是很嚴肅的政治問題,全國黨員代表大會關係到我黨的發展和穩定,我強烈的要求對每一個代表一定要慎重的審查……”
一邊說著,他又回頭看李曉峰一眼,聲音愈發地大了一絲,“對那些混入我黨的別有的居心的人,我們一定要將他揪出來……”
媽逼的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啊?
李曉峰的火氣被撩撥得越發地大了點,他知道自己的職位低資歷淺,原本也沒有指望當上全國黨員代表,可季諾維也夫卻當面潑他髒水,說他是別有用心的人。雖然某仙人確實別有用心,但是這份用心對布林什維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李曉峰心中愈發的不忿起來。
另一邊,捷爾任斯基當然知道李曉峰同季諾維也夫不對眼,事實上,那一晚的搶車事件,對於耳聰目明的他來說不是什麼秘密。對於季諾維也夫的搞法,他也不是太滿意,剛才也隱晦的向季諾維也夫提出了勸告。
可惜,很顯然,捷爾任斯基剛才是白費嘴皮子了,季諾維也夫話語中的潛臺詞他聽得清清楚楚,說實話,這種小手段很齷蹉,很上不得檯面,如果不是李曉峰在這兒,他一定要當面訓斥季諾維也夫。
是的,捷爾任斯基雖然也不太喜歡李曉峰激進的主張,但是卻不認為某仙人是混入黨內的什麼別有用心的人。恰恰相反,對於某仙人對黨做出的貢獻捷爾任斯基相當的欣賞,認為某人是黨內少有的有能力、有思想、有革命激情的年輕人。
當然,捷爾任斯基欣賞李曉峰歸欣賞,但是季諾維也夫畢竟是黨內的老同志,多少要留點面子,批評的話只能私下裡說,至少不能當著李曉峰的面說。
所以捷爾任斯基只當沒聽見季諾維也夫最後一句話,“好的,格里高利同志,您的意見我已經明白了,我會快速嚴謹的稽核這份名單的……您還有別的事兒嗎?”
季諾維也夫真心是不想走,他很想就名單的事兒再給捷爾任斯基吹吹風,最關鍵的是,他想聽聽李曉峰找捷爾任斯基有什麼事兒。因為按照他的估計,這會兒他的機要秘書已經找過了某人,某人不應該這麼平靜,更不應該第一時間就來找捷爾任斯基啊。
可惜的是,他不想走,捷爾任斯基卻不想留,看著鐵面人那副公事公辦沒什麼事兒你就滾蛋的操蛋面容,他就是二皮臉也不好意思賴著不走。
目送著季諾維也夫離開自己的辦公室,捷爾任斯基臉上多了一份凝重,“安德烈同志,你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
李曉峰真心是沒事兒,他就是想看看季諾維也夫找捷爾任斯基幹什麼,聽倆人剛才的對話,似乎大餅臉有心在全國代表大會的政治審查問題上做文章?
這可不是個好訊息,誰都知道這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的意義,經過這次大會將選出新一屆的中央委員和候補中央委員。從很大程度上說,這些委員的意志就將決定布林什維克未來的革命路線。
李曉峰沒有回答捷爾任斯基的問題,反而問道:“格里高利同志對全國代表大會的政治審查問題很擔憂?”
捷爾任斯基的眉頭皺了起來,說實話他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