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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們應該做哪些準備呢?”列寧忽然問道。
這還真把李曉峰給問住了,他說早作準備,其實就是一句口號,就跟時刻準備著一個性質,至於怎麼準備,他完全沒想過。如今列寧問起來了,他都有心叫苦了:我的列寧同志誒,我就是喊句口號,您老人家怎麼就當真了?再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這種黨內的小蝦米,不好隨便亂說吧?
李曉峰正想推辭,但是一看列寧的表情,導師大人很是鄭重,一副洗耳恭聽的做派,這下他就是不想說也得說了。好在這孫子還有點急智,趕緊瞎扯道:
“我覺得我們首先要注意的就是黨內現存的一種思想,那就是盲目的搞聯合、盲目的跟其他黨派接觸,這是一種極其浮躁的情緒。尤其是在托洛茨基沒有標明態度之前,我認為不宜同他談合作或者談聯合。尤其是要制止加米涅夫同志那種無原則同孟什維克走進的策略。這些都是很危險的,我們必須告訴廣大同志,我們是布林什維克,是有著自己堅持的,不能跟其他黨派苟且野合!”
還別說,某仙人的瞎扯,真說到列寧心裡去了,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本來黨內的思想就是一片混亂,有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不斷折騰就夠煩人了,再來一個托洛茨基,那不是亂成一鍋粥?
列寧敲了敲桌面,不無憂慮的說道:“你說的很對,黨內現在有一些同志,是處心積慮的要跟孟什維克抱團。托洛茨基作為孟什維克的中左派,他的思想恰好迎合了這部分同志的喜好。對此我很擔心啊!”
李曉峰自然知道列寧的意思,無非是擔心加米涅夫之流借托洛茨基又一次逼宮。不過這廝真心是一點兒都不擔心,歷史上的托洛茨基回國之後,很快就跟孟什維克說再見,搖身一變,從孟什維克的中左派變成徹徹底底的激進革命派。用蘇漢諾夫的說法,托洛茨基比列寧更壞。
如今的加米涅夫之流連列寧的路線都不屑一顧,怎麼可能跟更加激進的托洛茨基走近,雙方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真正讓李曉峰擔心的是,老托實在是太狗血太激進了,他的不斷革命論比列寧還要火爆,萬一在這上面跟列寧鬧出了什麼不對路,兩撥人馬各自為戰那可就不美了。
不過這話李曉峰也不敢對列寧明說,誰讓他剛剛才列舉了托洛茨基一大堆壞話,就差沒說他是反革命份子了。再一次掉頭捧老託的臭腳推翻自己剛才的結論,某仙人臉皮雖然不薄但也還是有節操的。而且更關鍵的是,某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列寧真正擔心的是什麼,所以為了明哲保身,某仙人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可惜千算萬算,某仙人就沒有想到,他不想唐這攤渾水,但列寧卻偏偏不放過他。
“這樣的,鑑於托洛茨基的不確定性,我們沒有更多的可做的,但是消極的等待也不是幹革命的態度。可是其他的老同志都不適合同托洛茨基接觸,作為一個年輕人你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我希望你主動跟他接觸,設法取得他的信任,查一查他到底持什麼立場!”(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196計劃更改
尼瑪,這不是讓哥去做臥底麼!
那一刻李曉峰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他想起了星爺喜劇《逃學威龍》中的經典臺詞,臥底又叫邊緣人、二五仔、反骨仔……好吧,某仙人認為自己不是《三國演義》中的魏延,腦後真心沒有什麼反骨。臥底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一點兒都不適合他。
“列寧同志,對這項工作,我有一些顧慮……”李曉峰決心為自己爭取一下,“我沒幹過地下工作,對這一塊沒有經驗,十分擔憂辜負了黨對我的信任……那個,您是不是考慮一下,另找一個有這方面經驗,並且誠實可靠的同志來擔負這項工作!”
列寧抬眼看了看某仙人,直接說道:“我沒讓你做地下工作啊?我是讓你光明正大的接近托洛茨基,這和地下工作有什麼關係?”
李曉峰直接就淚奔了,我擦,導師大人,您可以更無恥一點不,明明是陰謀詭計的活計,怎麼到了您老人家嘴裡就理直氣壯了呢!
還別說,列寧確實是理直氣壯,不等某仙人回答,繼續說道:“還有,你說要找個誠實可靠的同志來擔負這項工作。我覺得安德烈同志你一向是對黨無限忠誠,對革命一心一意,你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嘛!”
好吧,李曉峰跪了,列寧找的理由是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他完全沒法反駁,總不能往自己身上潑髒水,說自己對黨對革命一向是三心二意吧!雖然這才是某人革命投機份子的真實嘴臉,但說出來不是找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