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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決議,那麼我們就沒有任何理由不服從……在我看來如今我們需要討論的不是是否展開示威遊行的問題,而是討論如果明天布林什維克和托洛茨基公然反抗這一決議的話,我們該怎麼懲罰他們!”
馬爾托夫碰了個釘子,被策列鐵裡頂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說道:“懲罰?這是不是太過了?群眾有權利表達自己的意願,而且蘇維埃也沒有權力懲罰任何人!”
策列鐵裡沒好氣的說道:“如果蘇維埃沒有這個權力,那麼現任政府就有這個權力!”
他話音剛落,馬爾托夫身邊的唐恩就表示明確的反對:“我不認為政府懲罰示威群眾是一個好辦法。這隻會讓事情表得更加複雜,無形中讓民眾以為蘇維埃、政府和他們是對立的,在當前情況下,我認為不宜採取過激手段!”
策列鐵裡直接無語了,不採取過激手段,難道任由那幫小丑上躥下跳,你們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不作為和放任自流,現在,你們這種搞法才是真正的壞事!
策列鐵里正想繼續跟馬爾托夫和唐恩爭兩句,他的機要秘書突然走了過來,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出大事了,李沃夫總理剛剛通知您,布林什維克在克舍辛斯卡婭宮和警察發生了衝突,雙方直接交火,死傷慘重……”
聽到這個訊息,第一時間策列鐵裡感到精神一振,哈哈,列寧,你終於仍不住要動手了,看我怎麼削死你!
策列鐵裡猛然的搖了搖鈴,打斷了兩個爭得面紅耳赤的委員,朗聲說道:“同志們,剛剛接到的訊息,布林什維克在克舍辛斯卡婭宮和警察發生激烈衝突,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我們必須要警惕這個現象,這很顯然的證明了布林什維克根本就沒有把蘇維埃中央執行委員會的決議放在眼裡,他們正在陰謀展開反政府的活動,我在此強烈的呼喚——必須制止這群野心勃勃的小人,不能讓他們竊取革命的果實,破壞革命的大局。是時候對他們採取斷然措施了!”
臺下的轟的一聲巨全亂套了,各路委員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大部分人都對這個訊息表示震驚和憤怒,當然也有一小份清醒派,比如馬爾托夫,他站起來大聲質問道:“郵電部長公民,我很想知道您的訊息是的來源是否真實可靠,我反對在任何不明真相的時候做出決議……有什麼證據可以表明,這是布林什維克主動挑起的衝突?”
策列鐵裡想當然的說道:“事情是顯而易見的,他們籌備的示威遊行被取消,因此心懷不滿,然後借題發揮也就是順理成章的。我不認為彼得格勒的警察會主動的挑釁布林什維克!”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策列鐵裡的話音剛落,會場的入口就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只見捷爾任斯基一瘸一拐的向會場中央走來,一邊走一邊抨擊著策列鐵裡的發言:“什麼叫彼得格勒的警察不會主動的挑釁?郵電部長公民,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得出這個不靠譜的結論的?或者說自從當上了郵電部長,你已經完全學會了前政府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伎倆嗎?”
策列鐵裡面色鐵青的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捷爾任斯基,對於鐵面人的突然出現,他倍感驚疑,尤其是某人一瘸一拐遍體鱗傷,這是出了什麼事兒?
終於,捷爾任斯基走到了主席臺上,他冷冷的直視了策列鐵裡一陣,忽然嘲諷道:“既然郵電部長公民不想回答我的提問,那麼我就先回答你的質疑吧!你剛才說彼得格勒的警察和憲兵不會主動挑釁布林什維克,那麼我問您,如果他們沒有主動的挑釁,我這滿身的傷痕是哪裡來的!”
捷爾任斯基一把扯開了一口,露出了一身的傷痕,他冷冷的環視了臺下一眼,向策列鐵裡逼問道:“就在今天晚上,就在你們這些代表撇開我們布林什維克秘密開小會的時候,彼得格勒的警察對我們發動了突然襲擊,打死打傷我們四十多名同志,抓走了斯大林、彼得沃夫斯基,並且赫然包圍了克舍辛斯卡婭宮,就在剛才他們還企圖衝進去抓捕列寧同志,我想問一問,這是誰賦予他們的權力!”
轟的一聲,臺下又一次炸鍋了,不同於上一次的震驚,這一次臺下的委員們真憤怒了。能坐在這個會場裡的中央執行委員,包括策列鐵裡在內都在沙皇時代飽受迫害。可能他們跟布林什維克政見不合,但反對政治迫害還是一致的。
他們陡然聽聞彼得格勒的警察沒有任何理由就對布林什維克採使用了暴力手段,尤其是看見捷爾任斯基身上的傷痕,這讓他們生起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今天你們能收拾布林什維克,那麼明天你們會不會對我們下手?
這種猜測可是有現實的依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