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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列鐵裡一不留神說漏了嘴,馬上就被捷爾任斯基抓住了把柄,雖然他心裡確實覺得布林什維克不重要,不通知他們開會投票也沒什麼,但是表面的功夫還是必須要做的。
“我沒有這個意思!”策列鐵裡趕緊解釋道,“我只是在強調沒有任何人能凌駕於中央執委之上指定調查組成員。我認為這種舉止是相當無禮和自以為是的!調查組的成員應該由中央執委選舉產生!這樣才能保證調查組的客觀公正性!”
“客觀公正是嗎?”捷爾任斯基譏笑道,“我看不出有什麼客觀公正的,有些人作為蘇維埃的主席,對我們布林什維克代表根本就是視而不見,在沒有通知我們開會,沒有一個布林什維克代表在場的情況下就可以斷然做出決議,這就是所謂的客觀公正?”
策列鐵里老臉一紅,開會的那檔子事兒,確實有點不符合程式,當時他就受到了質疑,有代表認為這種背後搞小動作的手段不符合民主程式,更有悖於蘇維埃的宗旨。也就是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在蘇維埃中佔據了絕大多數,強硬的壓制了這種意見。
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大部分中派或者中左派代表認為既然布林什維克已經無條件的服從了蘇維埃的決議,那麼再對他們另眼相看就是不合時宜的了。在這種情況下,策列鐵裡還想強硬的壓制布林什維克的聲音根本就不可能。
策列鐵裡很無奈的說道:“當時是因為情況緊急,來不及通知你們,而且作為煽動群眾對抗蘇維埃和政府的直接負責人,不通知你們參加會議也是合理的!我還是剛才的意見,調查組成員有民主選舉產生,我認為現在就可以開始選舉了!”
“我沒見過比這更無恥的話了!”捷爾任斯基直接就拆穿了策列鐵裡的詭計,“現在就開始選舉?你當我們是傻瓜,現場除了我之外,還有第二布林什維克?不要再玩弄手段了,你就是想將我們布林什維克排除在外,以此來為你而服務的那個資產階級的反動政府掩蓋真相,繼而到達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純粹就是汙衊和誹謗!”策列鐵裡眼看著捷爾任斯基不上當,頓時開始胡攪蠻纏了,“你說來說去就是想對抗中央執委的決議,就是企圖替你們那個邪惡的黨派掩蓋罪行!”
“企圖掩蓋罪行的是你,如果你心裡沒有鬼,為什麼不在全體中央執委都在場的情況下開會,為什麼一開始就企圖捏造事實中傷我們。如果你問心無愧,那麼就不應該玩弄一些不入流的障眼法,不要當我們大家是傻瓜!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策列鐵裡還想堅持什麼,但是坐在主席臺上的普列漢諾夫說話了:“我認為費利克斯。埃德蒙多維奇的意見是正確的,在如今的情況下,單方面的撇開布林什維克中央執委形成決議是不恰當的,為了保證調查小組的權威公正性,我認為各大黨派都派出一到兩名代表加入其中是合理的。”
策列鐵裡差點就要跳腳了,他為什麼不讓布林什維克加入調查小組,還不就是為了進一步打壓他們,如果按照正常的選舉,不用說他們孟什維克絕對能在調查小組中佔據多數,那時候再加上同樣也能佔多數的社會革命黨,幾乎就可以直接宣判布林什維克的死刑了,當然,如果布林什維克真是無辜的,那麼也不會讓他們對政府造成太大的損傷。
可現在倒好,普列漢諾夫你一句話就葬送了天大的好局,竟然讓布林什維克也參加進來,這尼瑪簡直就是一粒老鼠屎弄壞一鍋湯啊!策列鐵裡真相沖上去搖著普列漢諾夫的脖子問一句——老頭,你難道傻了嗎?
普列漢諾夫傻嗎?當然不傻,作為在哲學和思想領域連列寧都很欽佩的老前輩,這個老頭智商高得嚇人,至少跟策列鐵裡是一個水準的。而且作為一個久經風雨的老革命,老普在處理棘手的政治問題上比策列鐵裡要老道不少。
在普列漢諾夫看來,策列鐵裡能力不錯,手腕也不差,但是在細節問題上卻是比較馬虎的。就比如今天這個事兒,你小子做得也太不講究了,中央執委開會你竟然不通知布林什維克代表,這是什麼性質,雖然黨內的同志和黨外的盟友可以理解你的考慮,無非是擔心布林什維克攪局,再就是想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嘛!
這種搞法確實有效果,不就把布林什維克逼得手忙腳亂麼!但是這麼搞針對性太強,而且手尾太多,尤其是吃相太難看,既礙觀瞻,極大的影響了黨的正面形象!給人一種搞陰謀詭計和小肚雞腸的感覺。
在普列漢諾夫看來,要收拾布林什維克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反正咱們在蘇維埃佔有絕對性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