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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目中的地位大大提高,至於這麼做會不會得罪列寧,伏羅希洛夫覺得可能性不大。
他估摸著,首先,如果某人在列寧心目中的地位真的很重要的話,列寧也不會讓某人病休這麼久了,這說明某人在列寧心中也就是那麼回事,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其次,他覺得自己拿捏某人的藉口十分恰當,我是照章辦事,你的確沒有中央開出的書面檔案嘛!我刁難你是理所應當,說破老天去我這也是負責人和講原則嘛!就算以後中央追究起來,我也有的是話說,根本就不怕;最後,我可是為斯大林出頭,只要有理有節的噁心你,就算上面要追究,斯大林同志總不會看著不管吧?
應該說,伏羅希洛夫的算盤是打得非常好的,方方面面都考慮得面面俱到,是進退有據不怕追究責任。但這廝的種種考量說破天去,也就是一時的小聰明,對於列寧這個層次的領導來說,根本就不需要聽你講道理,只要你事情辦錯了,理由再多也不成立,說句不客氣的話,收拾你小子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可惜的是,這一切不是武夫伏羅希洛夫能想得到的,或者說如今的他還沒有接受多少政治鬥爭的洗禮,在這方面太幼稚,太想當然。所以他斷然拒絕了李曉峰的提議,甚至還倒打一耙:“我認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弗蘭格爾同志是久經考驗的老同志了,我十分了解這位同志的品性,他絕不可能背叛革命。如果你再無端的造謠中傷一位好同志,就是罪加一等!”
伏羅希洛夫為什麼對弗蘭格爾如此有信任呢?當然不是他說的什麼久經考驗,而是他必須信任此人!為什麼?就因為弗蘭格爾可是斯大林的機要秘書,機要秘書這個位置相當的重要,說不好聽點,那就是領導的絕對心腹,當得起領導的大半個家!
想一想,如果像李曉峰說的,斯大林的機要秘書是叛徒,他背叛了黨背叛了革命,這是什麼性質?他可能造成的損失該有多大?這個時候,恐怕斯大林就有撇不開的關係了,你用人不當,給黨給革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你難道不該承擔責任嗎?
問題是這個責任太大了,斯大林的小肩膀真心不一定扛得住,弄不好就是仕途盡毀!不管是作為一條合格的忠狗,而是作為一個將後半輩子的希望都寄託在斯大林身上的政治投機分子,這種結果是伏羅希洛夫斷然不能接受的,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不明的狀態下,是斷然不會接受的。
所以伏羅希洛夫必然的要維護斯大林的利益,也必然要硬挺弗蘭格爾,哪怕對方的做法確實值得懷疑,但是事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他必須要挺住!
不過李曉峰卻是真心沒工夫陪伏羅希洛夫磨牙了,他冷冷的盯著伏羅希洛夫,質問道:“克利緬特。葉夫列莫維奇同志,我再提醒你一次,現在的情況萬分緊急,容不得一點錯誤,請你立刻聯絡弗蘭格爾,我們立刻當面對質,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則我就要對你採取斷然措施了!”
說心裡話,這個建議是如今能夠搞清楚事情真相的唯一辦法了,如果弗蘭格爾不能讓斯大林或者彼得沃夫斯基出面對質,那麼就說明他有問題,反之,就說明是李曉峰的問題。
伏羅希洛夫不是不能接受這個提議,他這會兒心裡也在打鼓,他也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畢竟這個事兒開不得玩笑,哪怕他一心要維護斯大林的面子,但也不敢賭上自己的前途。問題是,李曉峰說話的口氣讓他很不舒服,你丫一個今年才入黨的小屁孩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對我採取斷然措施,當你爺爺我是嚇的?告訴你,老子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膽子足夠大!
當時,伏羅希洛夫把臉一翻,用手裡的鞭子對李曉峰指指點點道:“你說對質就對質?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我告訴你,這裡我說了算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對我採取斷然措施!”
布林加寧一看兩人嗆上火了,趕緊衝上來打圓場,他一把拽住即將暴走的李曉峰,回頭勸伏羅希洛夫:“克利緬特同志,請注意您的態度,安德烈同志是受中央的委派來向我們傳達指示的……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這個時候還是想辦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最為重要,要不由我來聯絡弗蘭格爾同志?”
應該說布林加寧的建議及維護伏羅希洛夫的面子又照顧了大局,但是他的話到了伏羅希洛夫耳朵裡就很不爽了,什麼叫請注意您的態度?你丫不過是我的下級,還敢跟我蹬鼻子上臉了,你丫算又什麼玩意兒?
頓時這貨重重的一揮馬鞭,相當不客氣的說道:“我說了不用聯絡就不用聯絡!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同志,如果你再站在這個叛徒的立場上說話,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