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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在突圍之後,捷爾任斯基為了將訊息送出去,迫不得已兵分兩路,最後格奧爾吉在李曉峰的幫助下玄之又玄的完成了任務,可是鐵面人卻是音信全無,沒有他的威信做擔保,下面負責指揮起義的幹部確實有理由質疑訊息的真實性。所以,李曉峰就給費奧多羅夫留了一臺SCR300電臺,就是防止在遭受質疑的時候缺乏說服力。
應該說費奧多羅夫作為彼得格勒工人代表蘇維埃主席,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至少前面李曉峰跑的那幾家,雖然一開始也質疑他的話,但有了費奧多羅夫作保,大傢伙還是選擇了相信李曉峰。
問題是,伏羅希洛夫的固執完全出乎了李曉峰的意料,他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費奧多羅夫同志無法代表黨中央,我只聽黨中央的命令!”
李曉峰簡直無語了,氣急敗壞的吼道:“黨中央的命令是取消起義,你所收到的指示是敵人的陰謀!你難道要像傻瓜一樣中計嗎?”
傻瓜這個詞嚴重的刺激了伏羅希洛夫的的神經,作為一個大個子,他最忌諱這個詞,而且他自認為有理由質疑李曉峰,“好吧,就像你說的,黨中央的指揮已經被敵人破壞了,但是負責指揮武裝起義的彼得沃夫斯基同志可是和黨中央高度一致的,他的命令跟黨中央一樣,也是繼續起義行動!那麼我只能懷疑你——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更有可能是你已經背叛了革命,企圖破壞我們的起義!我認為這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李曉峰真的火了,指著伏羅希洛夫的鼻子罵道:“你真是個蠢貨,我剛才不是已經很明確的告訴過你了,黨中央和起義總指揮部都被敵人破壞了,彼得沃夫斯基同志和斯大林同志現在是下落不明!”
伏羅希洛夫比李曉峰還要激動,他手裡的鞭子幾乎要抽到李曉峰臉上了,“你說斯大林同志下落不明,那他就下落不明瞭?這正是我拆穿你謊言的關鍵,我剛才才跟斯大林同志的機要秘書弗蘭格爾同志透過話,他可是說了,斯大林同志跟彼得沃夫斯基同志正在商討起義行動的大計方針!你說說,你如果不是在撒謊,為什麼跟總指揮部的命令相牴觸?哼哼,我看你根本就是混入我黨來破壞革命的叛徒!”
李曉峰被氣樂了,費奧多羅夫完全沒有必要欺騙他,既然老費說斯大林和彼得沃夫斯基帶著司令部一起被騙走了,那也就是說,他們絕對是落在敵人手裡了,既然如此,斯大林的機要秘書恐怕也是一起掉坑裡了。而現在這個機要秘書公然為敵人說話,那麼要麼他已經便捷投降,要麼本來就是敵人安插的奸細!
李曉峰一把拍開面前的鞭子,直視著伏羅希洛夫的雙目,斷然說道:“你再聯絡那個狗屁的機要秘書,讓他把斯大林同志和彼得沃夫斯基同志隨便叫一個來跟我對質!只要他能把人叫來,我隨便讓你處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xuans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295又蠢又倔(下)
別看伏羅希洛夫剛才表現得很強硬,彷彿是根本就沒把李曉峰放在眼角里,但實際上從李曉峰出現的那一刻開始,這貨心裡就在打鼓,誰不知道某人是列寧的兩大親信之一,雖然在黨內的地位不高,可誰也不敢小看某人的能量。
某人在此時此刻出現在加特契納所代表的意義伏羅希洛夫是心知肚明,多半是中央出大事了。問題是心裡知道是一回事,表面上卻還得裝得矜持一點兒,至少不能被某人牽著鼻子走,更不能因為某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丟掉了立場!
伏羅希洛夫的立場是什麼?那就是堅定不移的跟著斯大林同志走,凡是斯大林同志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必須擁護,凡是斯大林同志的指示,我們要始終不渝地遵循。必須急斯大林同志之所急,想斯大林同志之所想,處處為斯大林同志分憂解難。
本著一條忠狗的覺悟,伏羅希洛夫有這樣一種自律——凡是跟斯大林同志不對付的,那就是跟我不對付,跟我不對付的人有必要對他客氣嗎?
李曉峰跟斯大林對付嗎?
這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私下裡伏羅希洛夫就沒少聽見斯大林說某人的不是——什麼囂張跋扈不把老前輩放在眼裡啦,什麼溜鬚拍馬一味逢上啦,什麼作風粗暴修養低劣啦!總而言之,從這些抱怨中伏羅希洛夫只得出了一個結論——斯大林很討厭某人!
既然如此,伏羅希洛夫自然不會給某人好臉子,甚至這貨還有一種想法,如果我能狠狠的收拾某人,那麼就等於是給斯大林同志出氣了。很顯然,這絕對會讓他在斯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