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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會,可是王德威爾德認為中國沒有社會主義的基礎,當場就很不給孫國父面子,直接拒絕了。
應該說這個老頭並不是一個純粹的社會主義者,他更像是一個修正主義者,本身並沒有什麼政治主見,就跟他祖國比利時一樣,最擅長的就是各列強之間巧妙周旋,之所以能當上第二國際執行局主席,僅僅是因為第二國際內部法國人和德國人的鬥爭,說白了這貨就是個妥協的產物。
隨著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歐洲的社會主義者之間也開始分道揚鑣,一部分人成了擁護自己祖國的民粹份子,另一部分則成為了“國際主義者”。
比如王德威爾德就是前者,老頭在戰爭年代竭力粉飾“帝國主義”戰爭,號召工人群眾保衛自己的祖國,而且還用第二國際主席的身份換了比利時皇家部長的位置。
在俄國二月革命爆發之後,老頭並沒有站在普通工人士兵的這一邊,而且竭力想說服鬧事的工人與沙皇制度妥協。正因為如此,在俄國這位第二國際的主席是很不受革命者待見。
看著王德威爾德鬼鬼祟祟的樣子,李曉峰很是好笑,王德威爾德是第二國際的主席,而列寧和托洛茨基都是俄國在第二國際中的代表。他和托洛茨基是肯定很熟悉的,不知道這兩人在火車有沒有碰上,碰上之後王德威爾德又會不會感到尷尬。
實際上,托洛茨基在自己的回憶錄中,寫到了他在火車上無意間碰上了王德威爾德,雙方有過短暫的交流。
當時王德威爾德很驚訝的問他:“你認出我來了?”
而托洛茨基則是很不客氣的回答:“是的,雖然戰爭的爆發,讓一些人面目全非!”
就說了一句話,雙方就不歡而散,誰讓托洛茨基本來就跟王德威爾德不對付,在巴黎的時候,托洛茨基就沒少在報紙上抨擊王德威爾德,雙方早就結下了樑子。
而且此時王德威爾德來俄國,最主要的目標還是做臨時政府的工作,試圖讓被革命折騰得翻了天的俄國繼續留在協約國集團之內。而托洛茨基則是奉行不斷革命論,他雖然不同意列寧的變帝國主義戰爭為國內戰爭的口號,但本質上還是希望立刻結束戰爭,開始新革命建立無產階級政權。
王德威爾德註定了只是歡迎儀式的一個小插曲,他的無人問津,也意味著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跟他同一個時代的那批歐洲革命先驅,經過大浪淘沙,不可避免的要淘汰一大批人,他不過是其中比較有名氣的那一個。
歡迎儀式很盛大也很隆重,但同時也很短暫,在費奧多羅夫和烏利茨基分別代表布林什維克和孟什維克致歡迎詞之後,托洛茨基發表了簡短的演講,這也讓李曉峰第一次見識到了革命吹風機是怎麼運作的。
只能說托洛茨基太善於把握人心了,兩五句話就將所有人的心氣調動起來,當他演講結束的那一刻,人們一擁而上,又一次的將他抬上了肩頭,一路載歌載舞的將托洛茨基送進了彼得格勒蘇維埃中央執行委員會的會場。
在那裡,托洛茨基可就不像外面那麼受歡迎了,大會的主席齊赫澤,也就是新任的郵政部長公民相當冷淡的致了歡迎詞,而孟什維克的右派和民粹黨徒們更是用懷疑和不信任的目光省視著托洛茨基,只有布林什維克表示了相當的熱情,他們竟然提議將托洛茨基選入中央執行委員會!
可以說這下是捅破了馬蜂窩,當場就引起了一片混亂,托洛茨基的支持者和反對者差點真人PK,最後經過長時間的討價還價,最後托洛茨基只撈到了一個沒有表決權只有發言權的代表資格,恐怕這時候托洛茨基還沒有想到,在後面等待著他的是更多的敵視和仇恨,兩三個月後他更是又一次鋃鐺入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xuans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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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峰能看出托洛茨基是準備大幹一場的,至少從他在蘇維埃中央執行委員會的第一次發言上,就能看出這種苗頭,老託演講的題目叫“以我們領導的二次革命”。
整篇演說詞中,托洛茨基以異常激烈的口吻,強烈地批評了加入臨時政府的“社會主義者”部長,斷定現在‘兩重政權’尚未消滅,而‘只是轉移到了政府之中’。
他還說:能‘拯救’俄羅斯的真正的單一政權,只當‘採取了第二個步驟,把政權交給工人與兵士代表之手’的時候,才能來到;那時將開始‘一個新時代,一個鐵與血的時代,不過參加於鬥爭的,將不是民族反對民族,而是受難的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