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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同志們謬讚了,我還要向老同志多多學習,希望你們能多傳授一點兒經驗給我呢!”
盧那察爾斯基對這種沒營養的互相恭維的話沒有多少興趣,不過費奧多羅夫面對某人時的低調還是讓他小小的有些驚訝,畢竟費奧多羅夫是蘇維埃中比較有地位的布林什維克了,連他這樣的身份都要倒拍某人的馬屁,可想而知某人在布林什維克中的能量有多大。
哪怕是這種能量是沾了列寧的光,可某人的年紀實在太小,如果沒有真本事,恐怕是很難服眾的。是的,盧那察爾斯基雖然在列寧面前表揚過某仙人,但那不過因為某人免掉了採購費用,至於特科的功勞,盧那察爾斯基想當然的認為主要在於捷爾任斯基,某人頂多就是個幫手而已。
但是昨天參觀了團中央今天又見識到了費奧多羅夫的低姿態,盧那察爾斯基開始高看某人了,再也不會將他當做一個小字輩,甚至隱隱的猜測,某人如此積極的想跟托洛茨基會面,是不是有什麼更深層次的原因?
只能說混政壇的就沒有一個蠢人,當盧那察爾斯基開始重視某仙人的時候,一些小把戲就不可能管用了。好在盧那察爾斯基也僅僅是有些重視某仙人,還沒有上升到非常重視的程度,所以這種想法很快就被拋置於腦後,他還有更多的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呢!
那麼盧那察爾斯基現在最關心的是什麼呢?當然是迎接托洛茨基迴歸的歡迎儀式。不得不說,相對於列寧迴歸時的高規格和高格調,托洛茨基迴歸的歡迎儀式顯得有些寒酸。
臨時政府的部長一個都沒來,這倒是正常,反正臨時政府看老革命就沒有一個順眼的,列寧迴歸時,他們也沒來歡迎。但是讓盧那察爾斯基覺得氣憤的是,外人不來也就算了,咱們黨內的自己人也不來,那就不像話了吧!列寧回來的時候,蘇漢諾夫你可是出現了的!而且你怎麼也算是國際主義者中的中派,你和馬爾托夫一個都不出現,這實在是不像話吧!
盧那察爾斯基當場很不高興的對身邊的烏利茨基抱怨道:“看樣子我們黨內的同志是很不歡迎托洛茨基回國啊!”
烏利茨基和托洛茨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一九零幾年就在西伯利亞結識了托洛茨基,後來又一起流亡巴黎,關係很瓷器。如果說盧那察爾斯基是托洛茨基的好朋友,那麼烏利茨基就是托洛茨基的死黨了。可惜的是,烏利茨基命不好,因為他死命的追隨托洛茨基,在1918年佈列斯特條約簽訂之後,被社會革命黨刺殺了。
所以烏利茨基比盧那察爾斯基還要氣憤,憤憤道:“我們的部長先生們忙著巴結李沃夫總理,怎麼會給我們的好朋友托洛茨基有好臉色,這幫孫子連布林什維克都不如,列寧都知道派幾個人來。可他們倒好,不聞不問,如果不是我們自發組織了同志前來,恐怕托洛茨基同志剛下火車就要寒心了!”
正說話間,一列火車緩緩的停靠在月臺上,隨著車門開啟,一頭蓬鬆頭髮帶著圓形小眼鏡留著山羊鬍子的托洛茨基,一馬當先走下了火車。瞬時間,氣氛被直接引爆了。
前來歡迎托洛茨基的人群發出了山呼海嘯一般的喝彩聲和掌聲,明顯的老託被前來歡迎他的人群嚇了一跳,措手不及的他還來不及講一句話,就被蜂擁而上的工人和士兵七手八腳的抬了起來,像坐轎子一樣浩浩蕩蕩的向出站口湧去。
紅旗招展鑼鼓喧天,李曉峰不由得想起了列寧回來的時候,那一天的場景和現在和氣相似,只不過那天他屬於列寧同志的小尾巴,屬於那種根本無人問津的人。他記得那天下車之後,根本就沒有人理睬過他,所有的人眼睛裡只有列寧,其他的人一概被無視了。說實話,那種滋味很不好受,至少對於要面子的他來說,不是個滋味,都有點吃列寧的飛醋了。
今天,李曉峰格外留意了同托洛茨基一起回來的人,指不定這裡面就有今後呼風喚雨的大能在裡面。可惜的是瞧了半天,大能沒有發現一個,幾隻小蝦米倒是浮出了水面。
“喲嗬!那不是王德威爾德嗎?”費奧多羅夫眼尖,一下子就在人群最後面找出了兩個畏畏縮縮的身影。
李曉峰當然不認識王德威爾德,倒不是說他不知道王德威爾德是哪根蔥,他只是沒見過這個老頭而已。至於老頭的背景,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王德威爾德是比利時人,提起他之前,還必須先介紹另一個大名鼎鼎的機構——第二國際。這位仁兄從1900年開始就擔任第二國際執行局主席。1905年孫國父以社會主義追隨者的身份就拜會過這個老頭,當時孫國父要求第二國際接納他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