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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唇槍舌劍交上火了,三句話就得被加米涅夫辯得找不到北了。到時候某人又該感嘆不怕神一般的敵人只怕豬一樣的隊友了。
這是其一,其二,正因為加育勞夫理論水平的落後,再加上最樸素的勞動者思維,他容易迷信權威。而加米涅夫這樣的老革命恰恰屬於他們心中最權威的那種人,雖然從心底不認同權威的理論,但是權威的巨大威信和影響力還是壓制他反抗的念頭。
這就好比歷史上的武昌起義,明明起義計程車兵知道黎元洪是個什麼貨色,可最後還偏偏逼迫此人出來當“領導”,原因就是需要一個有地位有威信的人出來震場面,哪怕對方是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加保守份子也無所謂了,要的就是這個名而已。
而李曉峰就不一樣了,先不說這廝知道歷史的走向,就說這廝生活的那個時代,資訊氾濫、理想破滅和物慾橫流讓所有的偶像都滾下了神壇,當專家等於磚家、教授變成叫獸,所有的權威都TM成了臭狗屎的時候,權威就是個屁了。這也就是後來者真正的優勢,被忽悠了無數次,見識了無數的忽悠方法之後,指望拿權威來忽悠他,那啥,某仙人不拿板磚拍死那假權威就不錯了。
實際上爭論的最後,雙方確實有著朝全武行的方向發展的趨勢,威信受損的加米涅夫指望用黨內的威望排擠某仙人,而某仙人又不是嚇大的,你有權威我有拳頭,who怕who啊!若不是捷爾任斯基眼疾手快拉住了這貨,估計某石頭同志就要變成石灰同志了。
當然,最終的結果還是加米涅夫佔了上風,誰讓這個年代像某仙人一樣不迷信權威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而且前面也說過了,在列寧歸來之前,布林什維克的上層普遍是偏右的。在這種大環境下,某仙人想要取得勝利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被很沒面子的趕出了《真理報》編輯部。
當然,加米涅夫並沒有取得完勝,他要求的全面支援臨時政府的提議被否決了,而是修正為有條件的支援臨時政府,而這個條件就是臨時政府不能反革命。
不過到底什麼才是反革命,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反正當一代又一代革命者被打成反革命之後,到底什麼是革命、什麼是反革命,說實話就是一桶稀粥了。至少按照加米涅夫的意見,繼續戰爭、不滿足工人和士兵的合理要求是算不上反革命的。
為了貫徹自己的主張,加米涅夫撤換了除捷爾任斯基外全部《真理報》編輯部的成員,取得代之的是他這一派的人馬——他自己、斯大林還有索科尼科夫。
第一回合的PK,加米涅夫利用自己的地位和聲望取得了勝利。而某仙人覺得顏面無光,這也是他對加育勞夫剛才的示好不滿的原因——你既然覺得哥是對的,你妹的剛才幹什麼去了?
所以某仙人開始很不客氣的訓斥加育勞夫:“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既然認為我是對的,剛才就應該站出來反擊那個混蛋。可你們都在幹什麼?”
加育勞夫也覺得有些過意不起,他剛才確實太軟了,不過他不是沒辦法麼:“加米涅夫同志畢竟是老資格的革命者,是列寧同志的親密助手,在這個時候我們還是要維護黨的團結吧?”
某仙人勃然大怒道:“為了維護團結就連原則都不要了。加米涅夫這是要向資產階級投降!是準備給剛剛解放的工人拴上新的狗鏈子!這樣的人值得團結嗎?對於這樣的投降主義的行為我們必須堅決的回擊!”
“可是……”加育勞夫有些猶豫。
“沒有什麼可是!”李曉峰顯得愈發的咄咄逼人,是的,他覺得被打了臉,他必須報復。“我們應該馬上向工人和士兵兄弟揭露加米涅夫的真面目,曝光他的反革命嘴臉!讓他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之鼠!”
加育勞夫問道:“那應該怎麼做呢?”
是啊,該怎麼做呢?
某仙人剛才只顧了嘴上痛快,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問題,難道還像剛才一樣衝進《真理報》編輯部跟那混蛋打嘴仗,事實證明哪怕就是能說過對方,人家還可以使用強制手段攆他走,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真理報!對了,不是還有真理報嗎?老子就在《真理報》上寫文章噁心你!
某仙人剛剛提出這個想法就被加育勞夫無情的否決了:“安德烈同志,加米涅夫同志剛剛撤換了《真理報》的全部編輯,咱們就算投稿他們也不會受理啊!”
“那咱們就在別的報紙上……”
話說了一半李曉峰自己就停了,整個彼得格勒布林什維克算是激進的了,其他的一家不如一家。想一想連自家的報紙都不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