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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米涅夫當然知道遊行的緣故,無非就是臨時政府拒絕實行八小時工作制,拒絕立刻與德國人談判結束戰爭,對於此他真的不在意。
“我認為這是工人和士兵在無理取鬧,在戰爭的關鍵時刻,每個人都應該為祖國盡力,工人不做工、士兵不戰鬥,這難道有道理嗎!”
“當然有道理!”李曉峰寸步不讓的頂了回去,“列寧同志在齊美爾瓦爾德會議上早就一針見血的指明,這是一場帝國主義性質的邪惡戰爭,是帝國主義的大內鬥!工人和士兵反對這場邪惡的帝國主義戰爭爭取和平,有何錯誤!”
加米涅夫終於惱羞成怒了,他咆哮道:“二月革命已經取得了成功,沙皇的帝國已經宣告完結。可邪惡的德國人卻依然在向我們進攻,這個時候這場戰爭已然不是帝國主義的性質,而是一場保家衛國的愛國之戰!”
在二月革命之後,對於戰爭性質的認定,不管是孟什維克還是布林什維克都發生了動搖,不少人認為隨著革命的成功,這場戰爭轉變成了衛國之戰,認定了德國人是侵略者,人為的將一場持續的戰爭割裂成兩個部分,前半段是非正義的,後半段則是保家衛國。
實際上呢?這不是扯淡麼,打仗的還是那些人,換了塊招牌意義就不一樣了?掛羊頭賣狗肉也不過如此吧?更何況這個臨時政府壓根就沒有想過和平,一早就對“盟友”許諾繼續戰爭,這和沙皇時代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將原本沙皇時代就喊了一萬遍的愛國口號,再喊第一萬零一遍罷了。指望用這一套把戲唬人,真是把普通老百姓當成了智障和腦殘?
所以李曉峰毫不留情的就指出了其中的硬傷:“若是臨時政府向德國人發出和平照會沒有得到回應,你可以說是自衛,但是如今是這個情況嗎?我絲毫沒有看到臨時政府有任何和平傾向,也看不到他們為和平和結束戰爭作出了任何實質性的努力。恰恰相反,我看到的是,不管是所謂的李沃夫總理、還是陸軍、海軍部長古契科夫、或者外交部長米留可夫,這三位先生叫囂的是什麼?是和平還是戰爭?這就是你所謂的戰爭的性質改變了?”
加米涅夫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似乎在發狂的邊緣,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只知道在1914年的8月1日,是德國人首先向我們宣戰,這就是對我們祖國赤裸裸的侵略!無論是誰都不能否認這一點!”
李曉峰也毫不退讓,當即反駁道:“我只知道在1915年9月5日召開的齊美爾瓦爾德會議上,列寧同志對這場戰爭的性質已經下了定義。任何否認齊美爾瓦爾德會議精神的行為就是可恥的背叛!”
040辦報?
別看李曉峰說得慷慨激昂催人尿下,彷彿是為被壓迫的工人群眾聲張正義,但這廝有這麼高的覺悟嗎?你要是信了,豬都會笑。這廝跟加米涅夫叫板,無關乎理想更談不上覺悟,無非是屁股決定腦袋,站隊而已。
李曉峰記憶很清晰,不管是布林什維克還是列寧,上臺的最大助力就是工人和士兵,如果拋棄了他們,布林什維克就什麼都不是。而傻瓜加米涅夫卻根本看不到這一點,照他的主張來,根本就是自廢武功。
不過若歷史上獲得勝利的是臨時政府所代表的俄國舊勢力,那麼見風使舵的某仙人根本就不會陪布林什維克鬧革命,估計直接投入李沃夫或者克倫斯基的懷抱享受腐敗的資產階級生活去了。誰讓這廝信奉的是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實用主義理論。讓他甘於奉獻,為革命獻了青春獻子孫,那才真是扯淡。
當然某仙人的表現還是極具迷惑性的,至少在場的眾人都認為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左派,還是最激進打滿了雞血的那種。至少心裡上的左派莫洛托夫和行動上的左派加育勞夫都對某仙人的激進歎為觀止,甚至生出了一絲高山仰止的念頭。尤其是真正的左派分子加育勞夫,他的身心都被某仙人感動了。
“安德烈同志,你說得太好了。從來沒有人能這麼透徹的闡明革命理論,同志聽了都覺得找到了方向。您真是太了不起了!”
某仙人卻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尼瑪,既然知道哥這麼了不起,剛才老子跟那孫子鬥嘴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跑出來支援,完全讓哥一個人孤軍奮戰,你們一幫人都TM的圍觀打醬油,也是一幫嘴炮!
某仙人其實是誤會加育勞夫了,他就是一個覺醒了的普通工人,搞基層工作是一把好手。但是不管是文化水平還是理論水平,都不高,屬於那種最樸素的革命群眾。你讓他跟加米涅夫這種革命演說家打嘴仗,還不等於是送菜的,恐怕他不開口還好一點,若真